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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留在这里吧,我也留下。”

见宋子钰怎么喊都喊不醒林倦,一副着急得不行的模样,方时景开口道。

“万一有很多弟子心智被感染,变成了毫无理智互相残杀的怪物,到时候你带着林倦她就会成为你的累赘,你确定要留下看着她吗?”宋子钰问。

他对方时景多少有些不信任,万一遇到危险了,方时景直接扔下林倦,自己一个人逃跑怎么办?

“你放心,到那时候,我会负起责任把她叫醒。”方时景答。

“你也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也不是你想叫醒就能叫醒的。”宋子钰不确定地道。

方时景微微一笑,他的指尖雷电跳动,“我有办法。”

宋子钰:“……”没想到也是个狠人。

这雷电用在林倦身上,任凭她多能睡都该被电醒了。

“你将她扶到大树底下靠着吧。”

方时景指挥着宋子钰把林倦搬到树下,林倦身子一歪,从树干上滑落,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睡得很香甜。

“那就交给你了方道友。”宋子钰自己离开听从掌门诏令找桃花夭去了。

方时景也走到了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坐下,从储物袋中取出了还没看完的《大三千界史》继续看了起来。

徐阳见他这般姿态,也是无奈。

“虽说守护桃花夭的封印是碎星派的任务,但是我们都已经被牵扯其中了,你要不要这么淡定啊,还有闲心在这里看书。”

“我在等她醒。”方时景身后指了指旁边睡着的林倦,目光都没从书上移开。

“林道友醒了也没用啊,既然这个桃花夭那么厉害,林道友的战斗力再强都没用了。”徐阳道。

“嗯,是没用。”方时景应道。

徐阳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罢了,反正他从来都没懂过方时景心里想的什么。

“桃花夭一事关乎在场所有道友的存亡,碎星派已向修士总盟发起求助,支援很快就到。在这期间,凡是找到桃花夭协助摧毁桃花夭的道友,碎星派都将上报到修士总盟,由修士总盟记下功劳。希望诸位能全力以赴,救碎星派,也是救整个大三千界于灾祸之中。”掌门梅雪真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徐阳抬眼看向桃花林的方向,“碎星派掌门的话说得不错,这样的魔物要现世,岂止现在身处于碎星派的人,整个大三千界都会跟着遭殃,即便是我们天烬派都不能独善其身。阿景,我要去找桃花夭,先走了。”

“我也去。”另一位师兄也跟上了徐阳。

只留下方时景和沉睡的林倦在原地,方时景继续翻书,丝毫未受影响。

大三千界的中心点,繁华的金银城里,一座阁楼拔地而起,抬头望去高不见顶,这就是修士总盟的驻地同尘阁。

修士总盟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它由四大门派领头,其余众多大门派和势力参与,组成了一个中立的组织,用于处理整个大三千界大大小小的事物。

一封贴了鸡毛的飞信飞进了同尘阁的七层,落到了今日负责主理事务的方贤明手中。

贴鸡毛的信飞来七层的可不多,这样的信传递的都是大事。

方贤明拆了信,就看到两个关键词,“桃花夭”和“碎星派”。

“桃花夭”的存在对于大三千界的很多人来说都很陌生,但是对于加入了修士总盟的各位来说,可一点都不陌生。

阁中灾祸分七级,最高的七级也就三十几个,个个都是足以灭世也被认为不可能现世的大灾祸,“桃花夭”就是其中之一。

而“碎星派”,他们方家的那位小祖宗这会儿就在碎星派啊,可不就是灾祸的中心点吗。

方贤明飞快地行动起来,一边给本家去了鸡毛信,一边安排了底下的人给各大门派和势力去信通知,自己则点了十几个阁中精英和自己一起出发前去碎星派支援。

另一边,碎星派之内,云以歌也已经向天烬派发出了求救的信号,他自己虽然堪称大三千界金丹第一人,一般元婴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桃花夭这样的变故也绝非他一人就能处理得了的。

无论是碎星派,还是收到了来自修士总盟的信的各大门派势力,都陆陆续续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紧张的氛围在四处蔓延。

唯独碎星派后山的这一角,从日出到日落,有人看了一整日的书,有人睡了一整日的觉,一派仿佛岁月静好的场面。

林倦醒来时,一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一边转头向周围看了看。

她只看到方时景一个人,安静地不像话。

“试炼结束了啊?其他人都走了?”林倦问方时景。

“嗯。”方时景见林倦醒了,就将手里的书一合,起身。

“那你怎么没走?”林倦问。

“等你。”方时景言简意赅。

“倒是大可不必,你多此一举了。”林倦道。

方时景:“……”这么不会说话能把嘴捐了吗?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方时景道。

等了一天,是为了这一问。

“不知道,不用问了。”林倦张口就道。

方时景要出口的问题直接被堵了回去。

“看在我照看你一天的份上……”方时景扶着额,语气无奈地道。

“你照看我了吗?我没感觉到,单方面的事,那不算~”林倦摆了摆手,对麻烦的超强直觉,让她根本不想听方时景的问题。

直觉告诉她,只要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那麻烦就不会牵扯到她。

看着林倦这副无赖模样,方时景都被气笑了。

“魔气和恶念滋养而生的生命,一定是恶吗?”方时景也不管她拒绝,直接问道。

“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我看着像是能回答你的人吗?这该拿去问那些个成天扯佛法的和尚吧。”林倦奇怪道。

“总觉得你会知道。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样认为。”方时景笑了笑。

“非要我来说的话,哪朵花不是从土里长出来的,土那么脏也没见花脏啊。”林倦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