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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殿下,您可不能抛弃兄弟。”萧弘泽张牙舞爪,作势便要往墨书锦那边扑,“我这不是还没断嘛。”

“呸,谁还不知道你那德行,走开走开,本殿下可不喜欢黄毛丫头。”墨书锦面上的嫌弃之色更甚。

虽说这厮找的都是那种窑子里养出来、调|教了不知道多少年、专供达官贵人们玩乐的女娃,但那些女孩年龄小就是年龄小,这没得辩解。

他这人是挺纨绔,可基本的是非分辨能力还是有的,爱好也十分正常——他喜欢前|凸|后|翘贼正点,长得还好看的那种。

最好再有点才,也不限于什么琴棋书画,扬琴琵琶大小阮他一样不挑,一边跟着美人吟诗作对,一面再应着花前月下,诶嘿,这才叫情调!

自然,吟的是淫|词,弹的是艳曲,不过这都不重要,总之风雅,颇具闺房之乐,这就对了。

像这帮蠢货们天天泡在秦楼楚馆里、不是单纯看脸便是单纯看看身|材,除了骚|浪|贱就是浪|贱|骚的行为,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俩字——

庸!俗!

啊哈~今天也是为了自己高的雅志趣而自豪的一天呢~

墨书锦得意万分地摇了折扇,将萧弘泽的脑袋瓜往边上一推,顾自哼着支小调拐进了萧府花园,步子迈了个六亲不认,鼻孔险些上了天。

“萧兄,殿下走的这个方向,好像不是今儿的诗会主场吧?”某纨绔摸着下巴抖了眉梢,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不是,那方向是往后院小花园去的。”萧弘泽摇头,假咳一声,“说来,过年那会小花园塌了座小石桥,砸死了不少池子里的鱼。”

“那阵子赶着过年不宜动工修桥,一拖就拖到现在都没弄好,平日也没几个人往那走,就没封路——毕竟那池子没花没草,鱼也死光了,就剩下一堆癞蛤蟆。”

“癞蛤蟆?”那纨绔咂嘴,“萧兄,贵府的爱好当真与众不同。”

“害,谁知道哪冒出来的?”萧弘泽摆手,下一瞬他忽的惊醒,“等等,殿下往那地方去了??”

“……他应该不会不慎掉下池子去吧?”锦衣少年咽咽口水,那可是满满一池子的癞蛤蟆,府上下人们都懒得抓!

纨绔们听罢沉默了一息:“依殿下那粗枝大叶的性子……这不好说啊。”

“……快走快走,咱们得赶快点,最好在殿下走到那池子边上前拦下他!”萧弘泽猛地抚掌,拖着那一溜纨绔,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向了小花园——

并在临近水池的地方,准时听到了墨书锦的尖叫。

“嗷~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蛤蟆,离本殿下远一点啊!!”

“咕——”某纨绔吞了口唾沫,“萧兄,咱们眼下该怎么办?”

“跳!左右那池水不深,不能让殿下自己在池子里待着。”否则只有一名皇子出了丑,天家的面子往哪搁?

他们萧府小命,还要不要了?

萧弘泽咬牙,衣摆一撩,率先蹦入蛤蟆池,口中大喝:“殿下,萧某来啦~”

池边之人面面相觑,片刻纷纷咬牙跺脚,下饺子似的纵身跃入水中。

当这一帮纨绔在蛤蟆池中与数不尽的癞蛤蟆们搏斗之时,慕惜辞二人已然赶至了诗会主场。

正厅离着主场近上一些,墨君漓等人的速度则比她们要快上三分,两人甫一入场便被三人接了过去,慕修宁还蹙着眉头抱怨了两句。

“你们姑娘家的动作就是慢,怎的拖了这么久?”红袍少年抱胸怨念,他刚刚差点便要等不及去园中找她们了,“小妹,你没受欺负吧?”

“没,放心吧二哥,有殿下在,我哪里会受欺负?”慕惜辞闻言笑笑,“倒是二堂姐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她?憋就憋吧,那么大人了,也该学一学明辨是非对错。”慕修宁轻嗤,对此浑不在意,“二婶都快给她教得歪没边儿了。”

若真能学会就好了。

慕惜辞垂着眉眼嘀咕一嘴,今生前世,摆在那狗女人面前的悔过机会不知道有多少,偏生她一个都不捡,固执地跟着她那个娘走。

罢了。

小姑娘抬手按按眉心:“至于拖这么久,那是因为……”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墨书锦他们。”小公主顺势接过话茬,抬眸扫了慕修宁一眼,“打了个招呼,浪费了点时间。”

“墨书锦想让我给他介绍阿辞,我便直接抬了慕明远你的名号——慕明远,三年前你打他的那顿果然叫他长了记性,他听后,半刻也没多纠缠,干脆放我俩走了。”

不然,少说要陪那几个货多掰扯上两句,指不定还要闹出点别的事来。

“墨书锦?你不提我还真忘了三年前的那茬。”慕修宁冷笑,想到那厮当年竟想调戏他阿姐,他这气便不打一处来。

——不对,今年还得加上个调戏他妹未遂!

“乐绾,那蠢货现在在哪呢?”慕修宁下颌一扬,“带路,三年未见,我这个‘老朋友’也该找他叙叙旧了。”

“好说,就在那头。”墨绾烟大眼一亮——揍人呐?这感情好。

“走,我带你去!”话毕薅上了慕修宁,一高一矮两道红影,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了征途。

“……他们俩这个样子,真的不会出事吗?”慕惜辞歪了头,扯着唇角一指远去的那俩,“我突然有点同情六皇子了。”

其实那兄弟啥也没干,就是一假纨绔,嘴上都没来得及骚。

“老六应该是死不了。”墨君漓沉吟,“不过残不残就不好说了,这得看运气,阿宁下手,时常不知道轻重。”

“要不,我追上去看看好了,起码盯着点他俩,别真揍残两个。”墨倾韵扶额。

“我觉得可以。”墨君漓严肃颔首,“去吧,韵堂兄。”

“啧。”墨倾韵咂嘴,回头瞅了瞅这两个显然没多少人性的,认了命。

“你说,韵堂兄这行为能叫什么?”少年盯着青年的背影托了下巴,“帮扶弱小?济世安民?”

慕惜辞抱胸,眨着眼睛思索了半天——

“赈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