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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钺是在一处酒店让司机停的车,宁云逸从小憩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金碧辉煌的大门,金灿灿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的人眼睛疼,忍不住抬手用手掌挡住了光。

“他们会出现在这吗?”

“嗯,我大概查了一下,他们约了时间见一伙人。”

娇钺总是有一种奇特的能力把正常的话说的怪异非常,将好好的会客说的跟做贼似的。

大红色的地毯从门口一路铺到了马路边边上,推着人走在红毯上两旁隔一段距离就有两个人守着,人走过就鞠个躬,就很奇妙的给了娇钺一种两个人在走红毯的感觉,脚步不自然的就慢了下来。

宁云逸对这些不太了解,也不太懂娇钺的行为举动。

因为要等人的缘故,娇钺选了三楼走廊边的一间房,房门微微开着,确保有人走过就能直接看到,拿菜单点了一堆的菜,酸甜苦辣咸汇聚人间百味。

房门微开的缘故,隔音并不是很好,时不时的就能听到脚步声。

噔噔噔的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清晰的,恰好侍者来上菜推开了房门。往外看,身着艳红色旗袍玉簪盘发的女子挽着一个英俊男子从走廊处走过,两人靠的极其亲密,耳鬓厮磨间透着亲昵。那男子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一头短发干净利落,但行走间却不太像现代人士。

“那好像是你的员工。”

娇钺看过去,还真是纪雨竹,身边跟着的那个人身体和皮囊并不契合容貌也不一样,仔细看的话面上是两张不一样的脸,看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天道仍旧在一直推动剧情的发展。这不,少了个鬼怪,纪雨竹仍旧想办法把亓官生弄出来了。

“下班时间了。”

“可是她身边的那个男子不太对劲。”

宁云逸的洞察力或者说阅历并不如娇钺,但或许是灵魂和肉身的不契合让宁云逸看到了亓官生面上两张交替展示的两张脸。

“没事。”

娇钺扫都不带扫一眼的,给宁云逸夹了一筷子双椒豆腐,白嫩嫩的豆腐合着颜色艳丽的青红椒数不出来的好看。辛辣味和麻香味扑面而来,娇钺吞了口口水默默的怂了,给宁云逸夹了一筷子,倒是很合宁云逸的口味。

二人吃的不算专心,一直都有留意门口的动静,以至于宁云贤从门口走过的时候宁云逸第一时间注意到了。

“是他。”

娇钺嘴巴里还含着吃的脸颊一鼓一鼓的像是贪吃的小松鼠,一起扭头往外看,发尾拂过宁云逸放在桌上的手背,酥酥麻麻的。

门外宁云贤身后跟了两位中年人,看外貌三十出头不到四十的年纪,本该乌黑的发中夹杂了大半的白发,看了就让人心里发酸。

“是我父母。”

宁云逸转动轮椅想往门口的位置去,轮椅的转动声让宁云贤退了半步往房间里看,看到了跟轮椅奋斗的宁云逸。

嘴唇微微发抖看不出来是激动还是其他,宁父喊了一声云贤宁云逸没有反应,宁父便也退了回来看到宁云逸的时候眼含热泪,威严的中年人瞬间变成了可怜的老人。

宁母觉得奇怪便也走了过来,门口僵住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宁云逸无措的看向娇钺,他只是想默默的看看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娇钺咽下口里的饭菜,走到门口默默的静静的毫不手软的关上了房门。把无双扒拉了出来,让无双做一个视频转播,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子上,娇钺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傻了。

“别担心。”

娇钺借机摸了一把宁云逸的手,把汤勺又塞回了宁云逸手里。

“走的时候我会把他们的记忆改掉的,别担心。”

“好。”

宁云逸吃的心不在焉,被藏起来的记忆一连串的从心底深处冒了出来,打了宁云逸个措手不及。

“我的过去很幸福,他们很爱我,也许这就是我想再见他们一面的缘由。最后的七天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无病无灾能蹦能跳就跟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你说我做错了吗?”

宁云逸的眼睛很漂亮,黑黝黝的像是黑曜石的颜色,尤其是隐隐约约蒙上一层水雾的时候更是漂亮。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三分迷茫,像是深处黑暗找不到方向的孩童。

娇钺不知道午夜梦回,宁云逸是不是梦到了什么或者想到了什么,以至于会问出这个问题。

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呢?”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一直响起,偶尔乱了几分节奏。

“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

娇钺扒了口饭起身去开门,对上门口三对眼睛难得的有些慌,心里发凉。

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头一次遇到师兄父母双全家庭和乐得时候,作为要拐走他们家白菜的猪娇钺是真的有那么一点慌,以至于说话气都短了三分法。

“你们有什么事吗?”

父子三人比娇钺更慌,目光总是往后去看宁云逸,嘴巴开开合合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娇钺突然就不慌了。

“不然进来坐坐?”

“麻烦了。”

宁母率先答应了下来,她实在是太想念自家小儿子了,她总觉得小儿子离开她身边没有多久,好像几天前还陪在她身边一起玩闹。

坐在宁云逸身侧看着他有些惨白的面容,更加像自家小儿子了,小儿子常年卧病在床气色便是如此。往下就看到了宁云逸身下的轮椅,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抹都抹不干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心里难受的很。

“你的腿怎么了?”

“出了点事,暂时不良于行。”

“会好就好,会好就好,可怜的孩子啊。”

宁母擦了擦眼泪,试图露出一个笑容,却总是在目光落到宁云逸脸上的时候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宁父半揽着宁母单手轻拍安抚宁母有些激动的情绪,宁云贤走到宁云逸身后,侧头低头的一瞬间看到了右后侧颈部的一颗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