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修炼吧。”说完,木子藤站起身找了一个位置打坐修炼异能。
转眼到了城主府大公子迎娶童家大小姐的这天,木子藤等人乔装打扮一翻,来到城主府参加喜宴。
因为城主府前一日已经发出公告,凡事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无需请柬就有资格进入城主府参加喜宴。
木子藤六人因为是生面孔,被安排在了偏厅的一个角落里落座。
他们的周围陆陆续续的被安排坐满了修士,大家都自觉的没有大声说话,不过小声交谈还是有的。
坐在他们这个偏厅的修士都是筑基期的,金丹期的修士到安排在主厅,只除了王潭宇,他是自己要求和他们坐在一起的。
如果一直在这里的话,想要看热闹就不行了,好在等下的典礼的位置在广场上,让大家都能目睹新郎新娘的盛世美颜。
别人不能看,但是简青灵能看啊,她的精神力别人察觉不到,她已经用精神力把城主府里里外外探查了遍,就连城主府宝库的密道从哪里进入,都被她看到了。
只是里面设置了禁制,她的精神力进不去,看不到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说也奇怪,她的精神力可以无视阵法的阻挡,却不能看透禁制,在她之前的想法中,认为阵法其实和禁制雷同,现在看来不是。
不仅如此,宝库入口还设置有机关,机关的原理她虽然不懂,但是她能看出来哪些位置是安全的。
嘿...她还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事儿,等下有好戏看了。
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后,简青灵收回精神力。
没有多久,外面传来了喧哗声,是新郎把新娘给接来了,身旁的修士都往广场那里走去。
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的时候,门口终于出现了新郎新娘的身影。
两人身着大红衣,手拉红绸飞身到广场上的高台之上。
上面已经站了双方的家长以及主持婚事的人,随着主持修士的唱喊,一切步骤流程都很顺利,可是意外往往就发生在最后一个步骤之上。
“段郎,你为什么要骗我?”
在双方即将在天道的见证之下发下血誓成为双修道侣的时候,广场之外传来一道女声,那声音清脆婉转,同时又给人一种柔弱感觉。
众人随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原来又是一个身穿新娘服,看起来很虚弱的筑基期巅峰的女修,她此时正被一个丫鬟扶着走来。
怎么会有两个新娘?
看到来人的第一时间,大家好奇的不是来人是谁,而是为什么还有另外一个新娘。
原本站在一旁的修士们赶紧让出一条道出来。
简青灵听到那一声委屈又倔强的段郎时,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身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她赶紧往高台看去。
果然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
城主府大公子...哦,城主府大公子叫段长阳,人家叫他一声段郎也在情理之中。
当段长阳听到那一声‘段郎’后,条件反射般的看过去,见到来人后,先是身体一颤,接着就是脸色一白,然后急忙收回视线,转回视线落在身旁之人的脸上,内心却是懊悔不已。
段童两家的家长看到来人是谁后,四人同时站起来,脸色的都变了。
而童家大小姐童海星的表情,应该是此时台上最镇定的一个了。
她不哭不闹,看向台下穿着新娘妆扮的女人,眼神含着伤心,看段大公子的眼神则是失望。
可是简青灵却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兴奋,呵呵...果然应验了她的猜测,这童大小姐恐怕早就察觉到他们的私情了吧。
至于为什么前两天就有谣言出来了,他们今天还要举行双修大典?这些简青灵不了解,不过她算是看出来了,刚刚发生的事,童大小姐应该早就料到,或者说就是她特意安排的。
简青灵不知道,她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这一切还真是童海星专门安排的,同父异母的庶妹和未婚夫搞在一起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本来之前她对这个未婚夫就没有感觉,可是城主对爷爷有救命之恩,为了报恩,两家就有婚约,长辈们非要把他们俩捆绑在一起,因为一个是大公子,一个是大小姐嘛。
她当时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不想爷爷难做和失望,她也就同意了,反正她也没有心上人,作为世家女,最后都要嫁人,嫁谁不是嫁?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未婚夫会同那个从小就和她不对付的庶妹搞在一起,未婚夫明明也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他要选谁不好,偏偏看上童淑琴那女人?
童海星本来就不喜欢段长阳,结果又让她知道对方在他们即将举行双-修大典的时候,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出来,这回可好?她只能违背爷爷的心愿了,但是她是个乖乖女孙女啊,又不能让爷爷对自己失望。
最后,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当作自己不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事情,不仅如此,她还要经常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最后难舍难分。
前两天的谣言,她以为会让她和段长阳的婚约取消,谁知城主府过来道歉并简单澄清那是一个误会之后,童家最后选择相信城主府,那真的只是谣言。
其实她知道童家选择退让的原因,那就是城主府发现的那个秘境,只要童家不计较,开启秘境之后,城主府愿意拿两成的利润出来给童家。
大家都说她在家里很受宠,家主爷爷最疼她,和那些庶出的子女相比,她的确算过得不错,因为她在长辈眼里听话,识时务啊。
就算如此,但是和家族的利益相比起来,那些表面的亲情都是浮云。
童海星就算心里不甘,当时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因为她听话啊,要为家族的利益考虑。
好在最后还是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今天的情况没有让她失望。
台下新娘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往高台上走。
搞得台上的司仪都不知道还要不要再继续下去,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