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子藤和简青灵出了洗仙池大厅门口的那一刻,南域君家祠堂内正中央摆放的玉碑上立刻闪现出两道白光,一直闪烁,久久不散。
在祠堂打扫的一个小练气期修士看到了,立即跑出祠堂,对在祠堂外守护的侍卫说道:“前辈,玉碑在闪光。”
守在祠堂外面的两位侍卫一听,脸上一喜,这是有下界的族人飞升了。
其中一个侍卫说道:“我进去确认一下。”
“嗯...快去。”这可是好事,得给家主说一声。
当那侍卫看到玉碑上面闪烁两道白光时,更是激动了。
他立即出了祠堂,对另一个侍卫说道:“飞升上来了两个族人,我现在就去禀告家主。”
那人也不等同伴应答,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待他把家主以及几个长老带到祠堂来时,祠堂玉碑上面的白光却没有了。
君家主看向侍卫,侍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向一旁因为玉碑上面的白光消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练气期小修士。
练气期修士本来奉侍卫前辈的命令,在祠堂里守着玉碑上面的情况,白光的突然消失,把他吓到了,内心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可能,想得太过投入,所以连家主及长老们进入到祠堂里来,他都没有注意到。
家主见此侍卫只是看向小练气期的修士,就知道怎么个情况了,于是对练气期修士问道:“怎么回事?玉碑上面的白光怎么消失了?”
练气期修士被突然的问话声给拉回神来,转头看过去,看见是家主等人到了,立即低头喊人,“家主好,各位长老好。”
君家主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问道:“之前说玉碑有白光在上面,如今怎么消失了?你们没有看错吧?”
“回家主,之前的确有白光在上面,而且还是两道,就在你们进来的前一刻,两道白光就同时消失了。”
他也好奇,不知道那两道白光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听了小练气修士的话,君家主和几位长老面面相觑,脑子里都在想着那两道白光怎么突然会消失。
一位长老站出来说道:“会不会是他们进入哪里有禁制的地方?所以玉碑就感应不到他们的存在了。”
另一位长老也站出来补充道:“他们可能又返回洗仙池的那个大厅了。”
洗仙池的周围光秃秃的,也只有洗仙池那里有禁制了。
洗仙池周围是什么样的环境大家都知道,返回洗仙池能干嘛?几人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
“各位长老说得有理,我们再等等看。”
另一边的木子藤几人,在廖华榕舌灿莲花的忽悠下,终于用一万积分买到了十艘仙力能驱使的小飞行纸鹤。
两位男仙虽然不怎么满意十艘飞行纸鹤才买到一万积分,但想到干不过人家,还是妥协了。
毕竟十块下品仙石买来的飞行纸鹤,卖出一千下品仙石的价格,他们还是赚了。
这种纸鹤在仙界城镇的店铺里,十块下品仙石就能买到一艘,常见得很。
木子藤等人当然知道他们买贵了,在这种地方,人家不狮子大开口才怪。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一口气买十艘呢?
那是因为这种飞行纸鹤寿命不长,一艘的寿命就能坚持一个月,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只能运行半个月。
好在飞行纸鹤不算小,能一次性承载下十个人的重量。
为了保险起见,七个月的路程,他们买了十艘飞行纸鹤。
如果十艘还不能把他们送出这一片荒原,那么之后剩下的路程就只能靠人力飞行了。
嗯...白蒙变为原型,背上坐上几百人都不是事儿。
六人三兽运气还不错,到了有人群的地方时,他们只用废了九艘飞行纸鹤,还余下一艘,那就是此时他们脚下的这一艘代步工具。
六人三兽的飞行纸鹤在城门口停下,大家陆陆续续下了纸鹤。
木子藤是最后一个下来的,他刚想施展术法收起漂浮在离地面只有半米高的纸鹤时。
纸鹤自觉的往地上掉,最后散架了,变得四分五裂。
六人三兽见此一愣,之后就是庆幸。
好歹它们完成了使命。
“风兴镇。”罗昶看着前方城门口上面的牌匾,喃喃念到。
几人也没有立即进城,而是观察城门口排起来的长队沉思。
“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还有别的洗仙池?”
廖华榕看着城门口排起队来的十几个男男女女。
“这里应该不止我们传送过来的那个洗仙池,而且进入那些洗仙池的人数也不像我们来之前的那个那么少。”陆子良说话的时候,又有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走向城门,排起了队。
“这些人少部分和我们一样,是从接引之地过来的,大部分都是从下界直接飞升上来的。”木子藤根据队伍交付仙石的情况来判定,提醒大家。
“仙界就是不一样,进城都必须交进城费,那些刚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修士怎么可能有仙石付?”除非人家仙界有人,时不时会往下界传送仙界的东西,罗昶有些没心没肺的感慨了一声。
主要是这些人什么情况,都和他没有关系。
“没有就去挖矿啊,你没有看到旁边有一张桌子,旁边有一个牌子吗?”白团子嗤声说道。
“是哦。”
罗昶见到城池了,兜里也有仙石,不怕进不了城,心情好,自然不会和白团子挣。
“其实那些直接飞升上来的人比我们惨多了,辛辛苦苦挨过无数的雷劫,冒着陨落的风险,好不容易飞升上来,到了仙界,灵石不能使用了,兜里又没有仙石,想要进城,就只有挖矿这一个途径,到了矿山,每天被压榨,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从矿山出来,可怜哦。”
“简道友怎么知道这些?”庆阳偏头看向简青灵,目光灼灼。
他和罗昶在城主府呆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这些,简道友才在灵涯城呆了几年时间?就知道了这些,难道是谁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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