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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原因——再简单点,我的父亲是上将。”齐昭非常自然的拿过屠千秋手上剩了半个的春饼卷,咬了一大口。

这下空气真的安静了。

到了校官的时候人就没那么多了,也就意味着彼此都能对其他人有个印象。齐昭留给大多数人的印象就是“敏感”和“暴躁”,就是那种提了关键词就能轮着拳头去揍人的疯狗。这种自己揭短的话,恐怕齐昭是被用枪抵着脑袋都不会说出口的……吧?

屠千秋只是“哦”了一声,非常自然的凭空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齐昭,又拿出了一个包子自己吃。一只油光锃亮的小边牧在两人身边转悠,不远处还跟着一只长着一张臭脸的猞狸。

一切都特别和谐,和谐的叫人心里发毛。

军港的情况似乎真的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就连一条能开车的好路都没了。各种碎片似乎来自不同物件,当一条布料和一片被撕开的金属板纠缠在一起时,那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就已经被屠千秋脑补出来了。而这样有故事的废墟遍地都是,只走了二十分钟,宋春秋的硬底皮靴的边缘就已经被割的破破烂烂的了。

“原来的宿舍已经住不了人了,只能委屈一下了。”看着被各种钢丝、木头裹成刺猬的塔楼,屠千秋一时间竟然没认出这个战争时期留下来的老灯塔。

虽说是灯塔,但是由于种种原因,现在从海上已经看不到了,十年前作为历史遗迹被划在了一片公园里。里面的环境基本就是上世纪的重型监狱,刺骨的寒意混合着地下特有的湿气叫人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所以,必须十五天?”唐彩明在被一根生锈的铁链勾住裤腿时,悄悄问道。

“不一定——只是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加快进度而已。”就连生在俄罗斯的师爷都打了个哆嗦,屠千秋将他抱起来,脸色也不好看,“根本就不是给人住的,得风湿也就是一个礼拜的事。”

就连年镜的声音都像湿漉漉的黏在人的皮肤上:“这是我们能找到最安全的地方了,大部分人都住在地下——防空洞,具体为什么……到晚上你们就能看见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到底是怎么到这来的?用肩章传消息又是什么原理?”屠千秋小跑两步接近了年镜,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认生。

年镜虽然没皱眉,但是嘴角微微的下撇了几分:“一个人的能力,和一个异常物品。”

即使是对人际交往几乎没有经验的屠千秋也能感到年镜对自己的冷淡——这是有修养的人表示反感的方式。

只是这反感来的莫名其妙,屠千秋也懒得理会。只是这样的路况是肯定没法把车开来的,而即使三辆车在这,车里也没有那种适合这种地方的被褥。一行人在昏暗的灯塔内部沿着螺旋而上的阶梯走上了能点亮的灯塔顶层,看见六七十平的空间被布帘子分成两半。

“这几位是比你们早到的朋友,非常感谢各位在这种危急关头能赶来救援。”年镜郑重的超屋子里的所有人敬了个礼,神情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