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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都拍了,能怎么办?现在知道着急了?当时干什么去了?”

“病急乱投医!”夏郁转念又觉得这个说法不正确,“老胡的做法没错,但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员,难免有疏漏,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问题!”

“问不了我、也开不了口问棠姐?拜托的哥哥,棠姐跟我亲,你怕被看不起?但是棠姐是不是你兄弟媳妇?不叫嫂子,也得叫声弟妹吧?”

戴承弼委委屈屈,“我错了!”

“你可没错,你一点错也没有——咱们戴大导演哪里有错呢?”

“呜,宝你咋跟庄老头父女越来越像了腻!”

他嘀嘀咕咕:一脉相承的阴阳怪气!

“你是说老师、师姐挖苦人有一套?还是阴阳怪气?”

‘嘶!被她预判到了!’

戴承弼心虚极了,“我也妹嗦呀!”

“下次……再犯蠢,就别找我了!”夏郁撇嘴,“烦人劲儿!”

“你说嘛你说嘛!这事儿怎么解决呢?”

“一会儿把这件事跟棠姐说一声,让她跟小李合计合计弄个保密协议、补充协议!主要是让她签的,但为了让她不发现、所有人都签一个——杀青宴上全体签了!”

“防小人不防君子?我咋没想到呢!”戴承弼“pia”一巴掌拍自己脸上,“什么脑子,都让你小姑娘气懵圈了!”

“你那个脑子剁吧剁吧喂猪喂猪算了。”

“别介别介……我都知道错了,小姑奶奶就别净拿我开涮了!”

想到夏郁的方案,他眼前一亮,点头道:“这小丫头要是不正幺蛾子,忍了,也就没问题了,要是不忍、还想作妖,老子弄(neng)死她!”

“马后炮,那倒是把当初训穗穗那股劲,跟穗穗吵架那股劲拿出来呀?魔都小公主你都敢骂哭了,这回怎么囊了?”夏郁打趣他。

“唔!你可别挖苦我了……”戴承弼想哭,“我当时也不知道穗穗来头那么老大呀!”

“让你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事儿要是嫂子也知道了,指定要到棠姐那住一个半个月,让你独守空房!”

“……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儿小!”

“你胆儿可不小!”

夏郁翻白眼,不跟他继续掰扯,把事情给他掰一下,省得继续笨。

“签完了,再去找姚元谦、姚董事长说一声——你敲打不动,有人能够敲动,这件事最后能够和平共处,顺利解决是最好的,不能,在长城影视这株大树下,她也翻不起浪。”

老戴感动哭了。

“得了,别整得跟哭丧似的!”夏郁冷漠脸,又道:“挂了,一会儿还有戏……”

“好!”

陶棠是第二天下午打来的电话,视频电话。

帝都时间晚上十点。

说是刚从谢家把小家伙接回到帝都院子。

谢子昂就在对面,瞪大眼睛,看着手机。

“干妈!”小家伙快两岁了,虎头虎脑,两只小手惊讶的扒着小嘴,眼睛卟啉卟啉的闪,可可爱爱——这不只是小姑娘们的心上人,绝对也算得上所有爷爷奶奶的“梦中情孙!”

“哎哟!这谁呀,这是我儿子嘛?不像呀?”夏郁就演他。

“?”小家伙脑袋一抖,机灵着呢,“怎么不是呀?干妈,我是子昂呀,四你宝宝呀~”

“呜呜呜干妈不认识我啦!”捂着嘴巴嗷嗷的。

给夏郁陶棠都得乐不可支,跟小家伙嘀嘀咕咕唠嗑半个多小时,给弄困了,哄睡了。

谈到正事。

“事情已经处理完了,还好,戴导反应不算太慢,这事儿要是到电影上映了,再整点事,还真会产生些麻烦。”陶棠笑道。

不是什么大麻烦——就现在华夏内部计划,基本围绕“桥梁·计划”进行,别说整个娱乐圈要给夏郁让路,百分之九十的计划都要给夏郁一个面子。

但能够预防,顺顺当当的,没什么不好的。

“棠姐都出马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夏郁微笑。

“小嘴甜的!”陶棠拍着谢子昂后背,问道:“戏拍的怎么样了?”

“进程过大半了,这一周把主要的戏份拍完,就算是初步杀青,剩下,就是补拍一些其他地区的镜头,整部戏,就算落听了。”

“挺好的,说不定,还能够赶上谢导、艺君的婚礼。”

“彻底定了?”

“3月29号,农历二月十七。”

“顺利的话,应该能赶上。”夏郁笑。

“行,就是跟你说一声事情办妥了,到时候回帝都,提前一天通知,到时候看谁时间合适,去接你!”累了一天,陶棠明显也有点疲累。

但现在才十点半,之前加班,也没见陶棠这么累。

现在这个情况。

夏郁略微一琢磨,就笑问:“棠姐,是不是……有了?我是说,又有喜事了?”

陶棠从上一年开始备孕,一年过去了,也该有好事了?

“咳!”陶棠一呛,忍不住笑了,问夏郁,“怎么,转行算命了?”

“还真是?”夏郁一脸惊喜。

“一个半月了,没到三个月,本来还想瞒一下,到底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她脸上浮现温暖的笑意,因为除了自己、谢燃、身边亲朋好友,居然仍然是夏郁最先发现,而且还是远程通话的情况下。

夏郁“哇哦”一声,笑容狡黠:“是春节时候?”

陶棠点头。

“啧!”夏郁不想开车,但是,还是忍不住笑道:

“就那么一天?我该说姐夫厉害还是我们棠姐厉害?”

陶棠面庞上忍不住浮现一抹绯红,瞪她一眼,嗔道:

“跟着庄菱学坏了!”

“对!都怪师姐!”

陶棠可不是咏霞老师,凡事都顺着夏郁的意,清醒得很,“庄菱负百分之二十责任,剩下百分之八十都在你的身上!”

知道陶棠又有好事,夏郁一切照旧,没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行动。

陶棠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人,该怎么调整,都是有经验、准备的,夏郁不需要过分操心。

夏郁只道,“这事儿早点跟陶老爷子、咏霞老师吱一声——算了,我明天跟他们说!”

陶棠就笑,但是很享受这种被在意的管束,嗔道:“果然是住到海边了,管还挺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