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副驾驶上的夜溟抬起头来,偷摸摸的给她打了个眼色,示意她里面的是真人。
云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在外面连续做了三次深呼吸之后,用两根手指头将自己的嘴角拉了起来,灿烂明媚的笑脸出现在她瓷白面庞上。
重新拉开车门一秒钻了进去。
站在外面的重新也是迅速的,进了驾驶位,有眼色的升起了隔板。
下一秒!
两人侧着身子就差把耳朵都贴在隔板上,眼珠子不约而同的瞟向对方。
原来你是这样不要脸皮的师父。
原来你是这样猥琐八卦的徒儿。
云酥仰着笑脸,扑到男人怀里,抱着他的腰,白嫩的脸颊蹭了蹭他。
语气又甜又软糯,好似撒娇:“师傅,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啊?前几天不是还说有些材料难以找到,还需要在上面呆些日子?”
白辞将自己身上这块牛皮糖一把扯掉,并将她无情的推到座位的另一边。
云酥:完了,这小祖宗生气了
“你刚刚那是什么反应?看到我回来特别惊讶是吗?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云酥看见两人中间的楚河汉界就有点心虚,一心虚就喜欢摸大拇指。
“没有啊,我对着天对着地发誓,我怎么敢呢?我这段时间忙着巡演的事,脚都不沾地,都快累死了!人都饿瘦了两斤好不好?”
还用葱白的指尖捏了捏她的小肥脸,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小屁股一点一点的开始,往白辞的方向挪。
但看着他俊逸的脸庞和幽暗深邃的眸子,心里陡然升起一种愧疚的情绪,决定还是坦白从宽
“那个白白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说出不来的话,你能保证不打我?”
云酥说完这句话,身子已经贴了上去,紧紧的靠着白辞,恍若小鹿般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向他。
白辞实在是抵抗不了她这撒娇的攻击,轻咳了咳,倔强的道:“你先说说什么事吧,我根据实际情况再作考量!”
又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儿语气有点凶,又补充了一句道:“不打你,我舍不得。”
云酥不过她的脸庞在她紧抿的薄唇上亲了一口,笑得像个二傻子。
白辞:“???”
这是酷刑前的糖衣炮弹吧?
云酥还没将自己的话说出来,就对上了白辞眸光里涌动的爱意。
下一秒!两人人就消失在车里,进了他们俩的专属空间。
两个偷墙角的师徒还没发现人消失了,还在那趴着隔板听。
耳朵拉的老长了!
空间里阁楼里。
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云酥:“!!!”
察觉到他的异样缩了缩脖子,似乎要将自己的头从脖子里塞进去。
白辞跪在云酥身前优雅的松了两颗衬衫上的纽扣。
然后缓缓的俯下身子,两只手臂撑在他耳边两侧。
眼神里是温柔痴迷,让人看着就心神一荡。
声音暗哑低沉:“你说说你的那件事吧,要是我听着不满意,直接办了你”
云酥下意识的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两只手撑在大床上。
云酥望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更完美的计划。
“悦姐给我接了一档恋爱综艺,我想和你一起参加,你觉得怎怎么样?”
语气小心翼翼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脸上,不放过他任何的小表情。
白辞听到这句话时,只想仰天长叹,老子终于熬出头了。
他收回了这种想要向全天下宣布的冲动,俯下身子去伸手去触碰女孩的面庞,缓缓的垂眸。
“我觉得非常好,什么时间?”
“三天后,悦姐会安排妥当的!”
“那魔界那边的事情还需要你亲自操劳吗?你会不会太累了?”
“那边的事情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不用我,他们也可以解决,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你我之间的事情。”
云酥连忙弓起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往下拉,调皮的道:“哎呀,终于可以向大家炫耀我有一个上得了天堂,下得了厨房,打得了架,暖得了床绝世男朋友了!”
她就看着白辞,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和平时截然相反的一个微笑。
以前的笑是仙人入凡尘的高冷笑。
现在这个笑是带着稚气奶气,瞬间可以萌死人的那种笑。
云酥心里的小恶魔DNA就开始了躁动。
借用一个巧劲,将他压在身下,温柔的和他十指相扣,然后轻咬着他的唇瓣。
突然从他们的床底下滚出来了三个毛球。
云酥听到动静和自己的三只蠢萌小兽来了个对视,然后害羞的推开身下的白辞,直接转了个圈圈,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还被兽在听床底,真是丢死人了!
白辞艰难的抬起头和三双萌哒哒的眼睛对视:“!!!!”
脖子间的青筋微微凸起,抓在被单上的手攥的紧紧的。
还要不要人活了?上次是夜溟那个臭小子,这次居然有三只。
正经男女朋友亲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磁性低哑的嗓音冷沉如寒霜,裹挟着无尽的杀意:“你们为何能进到这里来?”
财大气粗两颗黑豆眼,注视着床上那个男人,
可能他占据了熊心豹子胆的俩字,胆子贼牛逼。
“当然是我主人给我们开了权限,我们才能进来的呀!不行吗?”
而恭喜发财和小黑一边摇头,一边退后,已经离财大气粗好几米远,生怕和这个憨批沾上一点点关系。
云酥感觉到此刻房间里的温度在慢慢下降,慢吞吞的探出一个脑袋,将被子又裹紧了两圈。
妈的,好大儿啊,你真行!
云酥心翼翼地打量着白辞的脸色,立刻发觉到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翻身下床,然后出手。
“嗷嗷嗷!你个见色忘熊的老色批,”
“走你”
云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财大气粗团把成黑煤球,从三楼高空修的一下扔了出去。
云酥还望了望那优美的弧线,拍了拍手,脸上笑得灿然。
另外两只则是十分有默契的抱头,躬身使自己能圆润的盘成球,滚了出去。
现在房间里就剩他俩了!
四目相对!
一个欲火难平!
一个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