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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会再相信这个女人口中的任何话了,她只相信眼睛看到的画面。

看到她那极度不甘的眼神,就让她想到神界时插她那一剑的画面。

那个女人就像时疯癫了的癞蛤蟆,看着丑还膈应人。

能让她痛苦的事,云酥一件也不会放过。

丛露努力的撑着脑袋,看着白辞这一动作。

以为是要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妩媚的眸子里,满含期待。

在场修为最高的人是白辞,如果白辞存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救她的话,想必云酥也奈何不了吧?

下一秒!

“看你丑的份上,就闭嘴吧!说出来的每一个字,简直就是在玷污在场人的耳朵。”

这句话是一只抹着剧毒的箭羽插在了丛露的心尖上,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云酥挽着白辞的胳膊摇了摇,开心笑脸:嘴比我还毒,不愧是一家人。

夜溟趁着丛露这个精神力恍惚的时候,已经将手伸进了,伸到了她的天灵盖暗自运功。

秘法刚一深入精神海就遭到了她的强烈反抗排斥。

夜溟额头上的冷汗渐渐地冒了出来。

传音:“她的精神力不知为何十分庞大浩瀚,现在正在全力驱赶我,你俩别光坐在那看戏呀,刺激一下她,让她的注意力转移。让我好有可趁之机潜入进去。”

白辞和云酥对视一眼。

云酥直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扣住了白辞的后脑勺,凑过去狠狠吻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感受到唇间那像是鲜嫩荔枝班冰润软弹的触感。

白辞整个人都蒙住了,耳朵尖隐隐有些发烫。

丛露石化了!

夜溟傻了:老大,我让你刺激她,是语言上刺激你。你这有点不道德了,啊喂。

“这样够刺激吗?”

云酥眼神还略带挑衅的意味看向那个被狠狠压在地上,恍若死狗般挣扎的女人。

丛露街道被刺激的是脑壳嗡嗡作响,整个精神力都溃散了,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敬仰如白月光的神尊原来是被迫的那一个。

这三观都好似受到了猛烈的撞击,碎成了一瓣一瓣的。

夜溟同时也顺利的潜进了她的精神海深处,彻底将她的灵魂给牵制住了,正在一挨着挨着探索她的记忆碎片。

“啊啊”

一阵阵惨叫声,从她的口中喊你出来。

但沙发那头就好像屏蔽了这种杂音似的。

白辞漆黑如深渊的墨眸里含着笑意。威胁十足的捏了捏云酥的小圆脸,冷冷道:“下次亲的时候说一声,也好我有个准备。”

云酥得意洋洋:“我这招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她个措手不及,让她心神失守。”

白辞胸腔微震,眼底笑意弥漫,挑眉故意道:“很好!!!”

你说的哦,亲一亲就要猝不及防,打你个措手不及。

夜溟这边也很快将记忆搜索完了。

抬头,这边哀嚎乱叫,那边打情骂俏,这让我等单身狗如何是好?

“好啦好啦,你俩别在这里侬我侬了,记忆已经探索完了,你俩就不想看看嘛?”

将他的记忆共享给了白辞和云酥两人。

云酥很快就找到了分析报告中神血的来源。

云仙雾绕的神宫里红音那个贼婆婆娘借助着要收关门弟子的油头,月湘神山下属为了巴结她,给她找来了许多神族不可多得的年轻小天才。

而这群少年天才则是被她用各种办法送到了魔界手头上。

而那些父母找上来时就说,他们孩子被红音器重派他们去外界历练去了。

在神界,只要是出去历练,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那些父母也没有再担心,还乐呵呵的感谢红音栽培。

云酥算下来魔界那边的神血供体应该一两百个,着那些孩子真是单纯稚嫩的脸庞,她脑瓜子里火冒三丈。

白辞手下的扶手直接被掰断了,眼眸里弥漫着冷冽杀意。

夜溟也是悲愤交加。

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几分,把她的胳膊都快拧成麻花了。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叛徒,居然把我们神界的崽崽送到魔界去当血库。难道都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丛露知道他们已经看了自己的回忆,瞬间也不装了,狭长的凤眸里血色弥漫,狰狞恐怖。

咬着牙憎恨道:“同情心是什么?呵呵,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没了。”

“凭什么那些小杂种一出生就得到父母的宠爱,一出生在家族里视若珍宝的宠爱着。而我呢!我只是个被爹娘抛弃在月湘神山的可怜小杂种,虽然我是被宫主捡回来的,但是那神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瞧不起我,暗地里都欺负我。”

“还有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们那天真无邪的笑颜,我就是要毁了它,我才会开心,才会兴奋。要让他们去魔界尝尝那种寄人篱下被割肉放血的滋味。哈哈哈哈!!!”

她像是疯了般发泄着心里的不平衡。

白辞,云酥强烈霸道的威慑将趴在地上的丛露压的死死的。

云酥冷冷:“你就因为自己心中的一点自卑和私欲就将一两百个神界天才送到魔界去,你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我是你妈,直接在你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就把你打掉,少祸害世间了!”

云酥的话,刚刚说完就陡然感觉到空气里那燥热难耐的温度。

云酥震惊注视着白辞左手上一朵墨色火莲花,正在悄然绽放,夜间的火芒涌动,像是一朵在暗夜里盛放幽冥鬼火,危险诡异。

夜溟吓得手都在哆嗦:上古火种墨焰。

燃烧一切事物的存在,是肉体还是灵魂都难以挣脱。

白辞右手一个吸力将丛露从夜溟的手里给拖了出来。

雪白的瓷砖上陡然出现一条血色条纹。

丛露此刻只感觉到虚空中有一只大手在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

就像是永远也无法撼动的铁钳,再用点力就能送她归西。

她双目翻白,双手双脚在雪白的瓷砖上扑腾着,闹出了很大的动静,但是就偏偏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云酥看着她这副样子,好心的提醒道:“没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种人,一开始就会布置隔音法阵,你再怎么闹出动静?他们也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