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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山里因为集市的开放,引来了西南府众多商贾前来做买卖。

“兄弟,你也来这做买卖呢?”

“嗐,这不是咱们西南府不让往外跑嘛?从前的生意断了不少,那一家老小还指着我养呢,这不得赶紧找别的路子啊?”

“可不是嘛,我也是来碰碰运气,听说如今外面卖得很好的那种白糖就是这里出去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拿上货。”

“走走走,开门了,咱先进去再说……”

一大早,福泽山入口处就聚集了一行来做买卖的。

先前福泽山没有对外开放,市场上热销的好多商品都没让人知道出处。如今既然放开了,那山里的东西就不怕往外卖。

开放不到一个月时间里,福泽山的物资储备就比从前增加了许多。

除此之外,山里的产品创造的利润居然超过了购买物资花出去的银子。

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郑清浅很快就筹备了一批物资,让人运往北边。

秦昊被征用来帮忙,赵岑来送饭,看见郑清浅正轻轻捶着腰,顿时皱眉唤道:“浅浅,你该好好休息了。”

郑清浅回眸看见是她,展颜一笑,“我没事的,岑姐。早一天送去,四哥他们就少一些后顾之忧。”

她买的地也已经让阿松他们开始种了,同时空间里这一批作物也即将成熟,再过不久,她又能再送一批粮食过去。

“可你就快临盆了,再不好好歇着,万一……”赵岑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郑清浅摇头,“不会的,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她的身体如今算是被空间里的矿泉水改造了一部分,早就不是从前那样弱不禁风了。

“总之你还是要小心,有什么事就让阿昊他们去做,别什么都你来。”赵岑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家相公卖了。

秦昊在一旁不满的大叫,“小岑你怎么能这样偏心嫂子呢?我也很忙的,怎么可能一直在这里帮忙?”

他的伤势大好,如今也休养了一段时日,早就可以正常处理家里的事务了。

秦家经受大变,闵州的产业是他目前唯一的筹码,自然是要用心经营的,很多事情千头万绪,并不像表面看着那般容易。

赵岑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不是让你每天都在这,有需要的时候,大山哥他们会叫你,你不许找理由拒绝。”

秦昊:“……”他哪有找理由拒绝啊?明明就是太累了想“稍微”休息一会儿嘛。

不过,咳咳,有时候会一不小心拉着她一起休息到床上去罢了。

怎么感觉他的家庭地位又下降了?

郑清浅憋着笑看着他俩,真的很替他们高兴。

不用说,婚后的赵岑比从前更开朗,眉梢眼角的幸福和满足肉眼可见。

而对秦昊来说,有赵岑在,他反倒能更加放开手脚去做他想做的事。

至于秦夫人,对赵岑这个儿媳妇也很满意,她唯一着急的事,就是他们家现在人丁单薄,希望赵岑能早日替秦家诞下子嗣。

“岑姐你就放心吧,我们这里还能应付,不会总要阿昊来帮忙的。”郑清浅笑盈盈的开口。

如今她也不会再喊秦昊秦公子,大家都是朋友了,再那样称呼未免太过生疏。

赵岑对秦昊的不满,大多来自于某人的不自制,所以才总是对他摆冷脸,面对郑清浅时,面色就柔和多了,“不管怎么样,有事你尽管开口。”

“嗯,”郑清浅点头,“我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不该逞强的时候,她当然不会那么傻。

不过赵岑的提醒倒是让她不得不提前将一些事安排好,否则一旦她生产过后,有些事就不好操作了。

……

盛京城,平王府

“王爷,林承继果然让林建文回冀州了。”

平王盛讳的幕僚钦佩的看着他。

“这才刚刚开始,林家早在去年就已经暗中跟北羌人接触,去年底更是派了人前往南疆,他们想做什么,一望便知。”平王淡淡道。

“王爷英明,北羌蛮子若能拖住颜秋思,南疆又有杜傲双挡着,大乾势必不会有太大损失,到时候您登基,也不至于接下一个烂摊子。”幕僚恭维道。

平王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说的都对,但却漏了最重要的。”

幕僚一愣,随即试探的问道:“您是指……西南那位?”

“是啊,算起来,他该是本王的五皇兄,只可惜……”平王垂下眼睑,遮住眼中再也藏不住的野心,“他终归只能靠一张脸,如此虚无缥缈的东西,随时都会被人戳破。”

别人会怀疑闵州的福贼头领是假冒的先皇嫡子,盛讳不会。

为何?呵呵,说来可笑,他那个短命的母亲,正巧看见了墨成章当年被换出宫的整个经过。

当然了,他当时还没出生,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这都是他母亲为了保全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她的好姐妹,也就是他的乳母,当年宫中的另一名宫女。

原本他是想用这件事做杀手锏,在时机成熟时揭穿盛佑母子的罪行,好谋得一些好处。

可谁知盛佑死得突然,京中形势突变,他被数位肱股之臣推举继位。

既然有机会问鼎那个位置,他为什么还要退而求其次?

生在皇家,哪能真的没有野心?只是从前时不待我,他就算手中有一直证词也没把握能扳倒林家。

“王爷的意思是……那位真是先皇嫡子?”幕僚大惊,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平王从桌上拿起一幅画卷递给他,“这是他的画像。”

此幕僚乃是先皇时期的进士,曾经面过圣,认得景仁帝,看见画像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的身份虽然是真,但本王不会让他成真,更何况,依本王看,那位好像对这个身份并不怎么看重。”盛讳若有所思的微眯着眼。

这就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不信墨成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程家已经倒向了他。

可若是知道,为何又不好好利用这个身份呢?

平王盛讳隐藏多年的野心,在这几个月中,被人唤醒,他想不清楚墨成章的做法,自然是因为他本身没有真正感受过亲情。

墨成章不愿身世公诸于众的最大原因,是不想让云氏和墨家三姐妹难过。

这样的初心,岂是只会用利益来衡量得失的平王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