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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褚手一滞,立刻抿唇移开了目光,这么嫌弃他?

好歹他也是东方家的二少爷,不至于被嫌弃成这样吧?

这侍卫果真是不好惹的。

不愧是那位派过来的。

江诃看着自己旁边的这个男子,实在是无奈的很。

他不过是今日得了空,便被小姐叫来保护一下这个人?

太弱了,他现如今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了,只想回去。

早知道他就溜走了,也不至于现如今到这里,看着这个傻子。

这个傻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但脑子是完全没有。

而且也没有半点武功,真是……

不知道这些年怎么活下来的。

江诃抱着剑,眼皮抬起看了他一眼,“好了吗。”

“啊?”

傻子疑惑地抬头看向他,眼里都是迷茫,好像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

江诃这次是的确已经没耐心了,呼出一口气,面色不善。

“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

不过说出来却是这样的话,倒是让东方褚的愣了一下,他回过神立刻点头,忙不狄转身灰溜溜跑掉了。

反正这附近也就是东方家,不可能会出什么事了。

江诃这么想着,不过还是看着他进了东方府的门,这才回去了。

几下回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江诃进门见到来人,立刻诉苦起来。

“小姐今日让我保护的那人,实在是废物的很。”

来人听的瞬间来了兴趣,“哦?叫什么名字?”

“名字……东方什么来着。”

江诃转身将剑放在旁边,直接就顺着藤椅躺了下去,闭着眸子,舒适的很。

那人依旧忙活着,不过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搭话。

江诃挠了挠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要我说,你肯定也躲不过。”

江诃瞥了旁边的人一眼,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人手上动作一顿,却是无奈地笑了,如沐春风。

“那又如何,小姐吩咐的事情,定是有几分道理所言。”

“我可没说没道理。”

听到他的话,江诃立刻抬手,匆忙撇清,引得那人都不禁笑了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语气中都是无奈,不过看向他也是带着几分温柔。

“不过今日东方家那个傻子,还真是傻,还没武功,你说这种人没武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人听罢,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不知道,不过这世上,也并不是人人都会武功。”

这倒是说出了精辟点,江诃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立刻也没说话了。

四处看了看,十分静谧,他疑惑地问道,“怎么不见其他人。”

旁边那人叹了口气,“都忙去了,小姐明日有一个大计划。”

“什么计划?”

听到这个,江诃本来的困意都没有了,立刻从藤椅上直起身子,好奇地盯着面前这个人。

那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慢慢拿出自己的杰作。

是柄木剑!

仔细观摩之后,他这才懒洋洋地说了起来。

“不知道,关于皇商的吧。”

江诃翻了个白眼,这说了和没说一样,谁不知道小姐这次回来,为的就是这两件事!

第一是皇商争霸赛,第二是夫人的案件。

又躺回了藤椅上,江诃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空中的白云,看起来十分闲置。

“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东方家的傻子吧?”

“住嘴,小爷我会想他?”

江诃立刻反驳起来,很明显有些急了。

那人没说话,反而是看了他一眼,眉眼一挑,意思很明显。

没再说话,他带着自己的工具,以及刚刚做好的木剑,走进了前面的院子里。

江诃瞥了他的背影一眼,嘴里嘀嘀咕咕,“景歌就会胡说八道,小爷我怎么可能会想那个傻子。”

本来走了的景歌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他一眼,“我还没走呢,况且你说话大声点,我都能听到。”

“小声也能听到,还要大声干嘛?”

江诃翻了个白眼,十分的无语。

“哎呀,你快去看你的木剑吧,真的是闲得很,明日我就让小姐给你安排点事情做。”

景歌若有所思,转身走了进去。

江诃内心却叹了口气,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翻了个身之后,不管了,先睡觉。

傍晚,燕君珂以及其他人,相继都回来了。

景歌早已经做好了饭菜等待他们归来。

江诃兴冲冲地第一个跑到了桌旁,乐呵地盯着这里的东西。

桌上山珍海味很少,均数都是平日里吃的到的东西,但那香味散发出来,实在是让人大快朵颐。

“等小姐他们一起来!”

见江诃已经准备拿筷子了,景歌直接一只手伸过来打了一下,江诃立刻苦着脸。

大男人突然有撒娇的趋势,景歌紧绷的脸突然有些憋不住了。

立刻转头,他淡定地轻咳一声,随即便看到了走过来的燕君珂和其他人。

一同来昭国的,除了他和江诃,还有四处不见踪影的白长迹,以及周伯伯他们的三个儿子。

年纪都比他们小,实在是不好多加指示。

“小姐,周鹿,周溱,周潼快过来吧,先吃饭。”

拿过几双筷子,景歌面带笑容地说着,朝他们递了过去。

燕君珂走了过来,与此同时身后还跟着三位年纪不大的少年。

三人面色有些像,能够看出来是三兄弟。

本该面无表情的三人,在听到这话之后,立刻就露出了亲切的笑容,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接过筷子,甜甜地道了句谢,“谢谢景哥哥。”

被晾在一旁的江诃憋着嘴,也学着他们三人的语气嫌弃地说了一句。

“哎,谢谢景哥哥。”

“噗嗤……”

周潼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立刻捂着嘴,小心地瞥了江诃一眼。

燕君珂抿着唇,也露出了些许的笑意,看了江诃一眼。

景歌轻咳一声,将手中剩下的筷子递给了他,挑眉问道,“那你现在吃不吃?”

江诃揣着手,站在原地没动。

景歌脸上立刻露出了些许的不耐烦,笑容也慢慢淡了下去。

江诃见罢,立刻走了过来,将筷子抢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吃了起来。

“怎么没见白长迹?”

装作无事发生的江诃,大口的吃了一些菜,对着旁边的燕君珂疑惑地问了一句。

景歌瞥了他一眼,这小子倒是知晓他的脾气。

慢慢走在旁边坐下,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出来。

谁知刚放下勺子,却发现江诃突然将他的汤抢过去一口喝完了。

“……”

燕君珂吃了一口,接了他的话,“他有些事情,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了,明日一早会同我们一起。”

“那好吧。”

江诃将干净的碗放在景歌面前,对他得意地挑眉,继续吃饭。

景歌抬眸瞥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也没生气,继续给自己盛了一碗,拿着勺子慢慢喝了起来。

“景哥哥做的菜真好吃!”

周潼三兄弟不约而同的夸了起来,看那真挚的笑容以及小眼神,十分的单纯。

景歌听罢,抿唇对他们笑着点了点头。

江诃听罢冷笑一声,十分气愤一般的吃着饭。

的确不错——

不过他才不会夸他呢。

饭后,景歌收拾完东西,燕君珂便简单说了一下明日需要做的事情,便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因为是临时找的屋子,所以一般都是两人一个院子。

一个院子两间房,主房和耳房。

江诃好巧不巧,就是和景歌一个院子。

由于他和景歌比武,他输了,于是他去了那个相对来说比较小的耳房。

景歌自然而然的去了主房。

咬了咬牙,江诃靠在院子的树枝上,等着景歌回来。

他一想到这件事,就越想越气。

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景歌,比武的时候竟然这么厉害!

一看就是背着他们偷偷练武了!

江诃事后也去质问了他,他却否认了,并扬言自己的武功,一直都是这样。

他当时听到就翻了个白眼,骗鬼呢这是。

谁不知道他小时候因为武功不好,和白长迹切磋,被罚站思过崖三天。

不吃不喝的还,要不是他当时买了点小零嘴上去,那小子恐怕都饿死了,

现在倒好,忘恩负义,竟然和他抢房子!

“坐那里干什么?”

思忖的时候,江诃没有意识到景歌已经回来了,突然听到这么个声音,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江诃回过神,立刻抓住了旁边的树枝,这才稳住身体。

揣着手坐在那里,他狠狠瞪了景歌一眼。

“我突然想到,你竟然骗了我这么久!”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看起来的确很生气。

景歌抬头看了他一眼,十分无奈。

“又怎么了,我何时骗你了?”

“你骗我说你武功不好!”

江诃气哄哄地说着,一个飞身跳了下来,稳稳落在景歌的面前。

景歌叹了口气,眉眼都是随意,“我武功的确不好……”

“这个时候你还骗人……那日分房……”

“对白长迹,我武功的确不好,但对你,不是轻而易举吗?”

“……”

江诃听的一噎,怒目圆睁,瞪着他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猛地回过神,突然就苦着脸,眼眶都快红了,抬手指着他,指了好久。

“你竟然看不起小爷?”

“我没有……”

“你刚刚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真没有……”

景歌上前一步,本想继续说什么,安慰一下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男人。

却发现对面那人突然一个飞身又到了树上,警惕地很。

“看不起就算了,还想动手!”

他语气中都是警惕,好像已经全城戒备了。

景歌手一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怎么感觉,江诃今日和他所说的那个傻子待的太久了,自己也变傻了?

他刚刚像是想动手的人吗?

十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一句话也没说,快步走到自己的主房去,还真是没时间和这个男人闹了,他的木剑还没完成呢。

“竟然走了!”

江诃咬着牙,揣着手愤怒地看着已经关了房门的景歌。

看来他是不打算说清楚这件事了。

等小姐事情办完了,他就去告状,告诉景叔叔,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气愤地回到了耳房,江诃用力地关上门,直接躺在榻上。

谁知刚躺上去,再睁眼,就发现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

黑灯瞎火的,吓了他半条老命。

“啊!”

他惊人的大叫一声,直接朝着那人踢了过去。

谁知对方四两拨千斤,直接将他这招化解了,随即将他丢到地上,淡定地拍了拍手,。

江诃一下子看清了来人,直接皱着眉头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说景歌,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干嘛!”

景歌没回答他,拂了拂衣袖,将周围的几盏灯点着之后,这才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抬眸看向他,语气带着认真。

“和你解释。”

“解释什么?”

被他这么一吓,江诃已经完全清醒了,坐在榻上非常不耐烦。

“你不是说我骗你吗,我和你解释没骗你。”

“哦,这个你不用解释了。”

江诃眼神有些躲闪,不用解释了,他已经打算去向景叔叔告状了。

“好,那我先走了。”

听到他的话,景歌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又准备回去。

江诃一愣,这怎么不按常理来?

这他还怎么处于上面那一位?

“对了,你若是想来主房住,也随时可以来。”

景歌停住脚步,转头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说完之后,再慢慢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很快不见身影,还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江诃坐在榻上,有些迷惑起来。

刚才那么紧张的时候,他记得,景歌并不是从门口进来的呀!

这房间肯定有暗道!

想到这个,江诃立刻开心起来,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他要找到那个暗道,然后再偷偷的潜过去,吓那个男人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个,他更加高兴起来了,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向着景歌主房的那面墙,江诃立刻找了起来。

果不其然,在他的衣柜后面,找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不过看这个形状,只能爬过去。

江诃一狠心一咬牙,管他呢,大丈夫能屈能伸。

猫着腰慢悠悠地朝着那边爬了过去。

景歌这边果然是一片黑暗,他肯定已经睡了,看他不直接报仇,吓他一跳!

心里美滋滋,然而他却突然发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双锦靴。

好熟悉……

江诃停在了原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景歌眼眸明亮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还有些好奇。

江诃:“……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