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翎一个劲的摇头,随即徐徐后退,她整个人彷徨地不知所措。
因为在她看来,现如今面前这几个人,好像对她都已经不善了。
况且自己现如今还丢了一只胳膊,就算打起来,她也打不赢。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自己这所有,都是因自己而形成的。
神色微微慌乱,东方翎紧咬牙关,“你们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语气生硬,好像早就已经了解到了一般。
鹤千炤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骤然冷笑,“怎么?你觉得——我们会给你这条命吗?”
他语气凉薄的可怕,这不禁让东方翎感觉,自己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的认识到他一般。
在他眼中,东方翎的这条命,就是不值钱的。
它一文不值。
甚至只需要手起刀落,就可以直接将她了结了。
一言不发,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反而是东方翎,猛地摇头,好像已经害怕极了。
逐渐逼近,所有的人都已经觉得她必死无疑。
然而半空之中,忽然被撒了一大包的白色粉末,随即在等他们躲闪的同时。几个人飞身而下,将东方翎快步带走了。
丝毫没有让人反应过来,等鹤千炤回过神,冻到了的身影,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既然如此——
鹤千炤忽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的长剑丢在了地上,随即便是翻了个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东方褚神色一惊,立刻让人过来将他扶住。
二话不说,带着他回到了院子里,他祖父也是茫然的很。
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总感觉,这一切,都和什么东西有关,完全的躲闪不及。
这幕后总有一人在原地,等着他们前去。
但是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是难免有些憋的慌。
鹤千炤便是如此,祖父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好像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他并没有说出来,所有的东西,好像都是亲身经历一般。
鹤千炤眉头紧锁,他依旧处于昏迷地状态。
东方褚叹了口气,随即开始四处找了起来。
“师父呢?”
他言语喃喃,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般。然而这次,却依旧没有人回复他的声音。
“师父?”
他又将声音拔高了一点。
随即噤声,等着自己的师傅应声。
但他等了很久,依旧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去哪儿了?”
他皱了皱眉头,走出院子笑了起来。
四处找了起来。
“师父?师父?”
他没一个地方都去了,甚至还有她最后离开的地方,随即他依旧在巷子里喊着他师傅。
但旁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看起来好像是完全不知情的,就好像他在睡觉发疯了一般。
“有病吧这人?”
“谁知道呢。”
“赶紧走,太可怕了,疯疯癫癫的。”
“……”
东方褚忽略了其他人所说的话,随即直接就站在原地,他忽然意识到。
这人来人往的,他的师傅,可能回不来了。
可能就因为自己家大姐,东方翎的失踪,所以自己的师傅,现如今也失踪了。
这是为何。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
很显然东方褚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了。
他手捏拳,好像已经想象出来了,自己的师傅,是如何被自己的姐姐,一刀一刀凌迟的!
嘴唇紧抿着,他整个人有些颤抖。
他咬了咬牙,好像已了解到了所有的一切一般。
他扶了扶袖子,转过身离开了,他回去了,回到了那个东院前屋。
那里,之前住着他的师傅,他的师傅,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他自己都不知为何,对师傅,好像有几分深切的执念了。
手指一一抚摸过这一切,他忽然又笑了起来。
好像是对的呀。
他忽然就释然了一般,豁达的笑出了声。
没有想到,身后站着虚弱靠在门框上的鹤千炤。。
“你为何会笑?”
门框旁边的鹤千炤,看着他的动作背影,突然就这么问了一句。
东方褚微愣,他勾唇忽然继续笑了起来,转过身看着他。
“你问的震撼,不过这与你毫无干系。”
“……”
话都这么说了,话已至此,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鹤千炤心里想着,抬眸瞥了他一眼,还果真个和燕君珂只有三个月的人。
也不知道两人为什么相处的这么好,他现在十分想知道的是,为何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
即便人为的破坏,也没有人直到,他对于这一切的假象,是怎么接受的,
“你是什么人?”
看着他突然失落,东方褚低头问了一句。
鹤千炤抿了抿唇,抬手习惯性的抚摸了一下,自己对于耳边的相思痣,他可是十分的了解的。
“一个普通人罢了。”
他顿了顿,直接说了一句。
对面那人似乎很惊讶,听到这句话他惊讶的笑了起来,随即回过神,看向这所有人。
院子进口大大小小的丫鬟,均站在那里笔直地看着他。
几下嘴角嗫嚅,她都没有问出口。
东方褚识趣的离开了,丫鬟见罢,立刻脚步匆忙地走过来,在他旁边离开了。
朝着里面走进去。
不知道是谁点的——
想到这里,东方褚忽然猛地抬头,看向了前面本该紧闭的房门。
现如今已经被打来了,进进出出的丫鬟侍卫,不禁让他感觉到不太真切的事情。
“父——父亲?“”
他唇微微颤抖,手忙脚乱地冲上去,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配进去才对。
他脚步走突然停了下来,其他人都古怪的看着他。
但知情者都知道,他这样子,还是有原因的,
很久之前,在东方家老爷没有闭关都时候,他们还是皇商。
但这短短的几年时间,他们的地位一下子就变了。
之前东方老爷子就是燕家的劲敌,现如今他出来,就足以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了,
看来这不是一件简单抹事情。
鹤千炤这么想着,依旧继续装柔弱,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仔细看着这出关的老爷子,是怎么慢慢的一步一步,让其他人闻风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