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生趁机开口:“殿下,您确实是要好好休息了,臣觉得是您在服用丹药的时候适应了一些忌口的东西才引起的一系列症状,这便去吩咐下去,将那些忌口的食物一一写给殿下。不过臣还是奉劝您一句,您还年轻,东西可不要乱吃。”
这么一说,鹤生看向墨怜的时候,眼中已经不仅仅是警惕了,还有探究。
这个昭月公主吃了那东西,怎么可能还能这样在这里和他说话?
而且那个丹药的作用……他才吃这么些日子,就发作了?听说还一直在呕血,这简直就和他千辛万苦弄出来的丹药效果有些悖论。
呵,鹤生眯了眯眼,这个公主殿下,还真是小瞧了,可不能因此,让他的计划全数泡汤,不若,他为她所做的这些不都白做了?谁都不能够阻拦鹤生去复活她,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鹤生将自己心里的情绪压下,他恭恭敬敬的告退。
墨怜挑眉,挥了挥手,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他走后。
墨怜看向了伽梵,“纯一,你方才是在做什么?”大好的机会,好不容易上钩了,下一次就难了。
“对不起,阿怜,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让你休息了。”
这个可怜巴巴的语气。
让墨怜不自觉的认为自己方才的话是不是说太重了。
这分明并不是伽梵的过错,他当时在北戎帮助她,现在也是如此。
而自己居然还迁怒了他。墨怜揉了揉眉心,方才还差一点,就要把那把“火”燃烧起来了。
墨怜做了个深呼吸,她转而看向那个小白羊样可可怜怜需要爱怜的某个家伙。
她微微叹了口气,心里居然开始有些愧疚了。
哪怕是她自己做了那些事情,伽梵也丝毫没有介意的意思,墨怜微微扶额。
“阿怜,阿怜,阿怜……”
整得小动物撒娇的样子。
“我没有怪你。”墨怜道:“我只是觉得有些许的可惜罢了。”
“你阻止我,是有其他的意思在里头吧。”
一开始就企图用计转移墨怜注意力的伽梵:“………”这该死的敏锐是遗传了谁的。
“阿怜,你信我吗?”伽梵抚摸着墨怜的手。“我总不会害你的,别管这件事情。”
有点复杂起来了,这件事情,他要是想要插手很简单,但是没有必要。
这种事情,还需要交给那群人自己解决,伽梵没有义务为那些人擦屁股,也实在没有必要,与他无关。
墨怜静静的凝视着伽梵,她将那个毯子掀开,她说:“纯一,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伽梵看着墨怜逐渐环上他的脖颈,伽梵顺其自然给她横抱起来。
“但是……”墨怜的声音很小,很轻,凑着伽梵的耳朵,有热气喷在他的耳畔。
伽梵的耳朵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墨怜:“纯一啊,我决不允许,有人能在我南唐国撒野,侵犯者,死!绝不第二个结果。”
“哪怕我告诉你,就算是放任不管的话,他最终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纯一,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