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怜。
“阿怜。你去哪里了?”
这样子,整的一副“怨夫”的样子。
墨怜上前去揉了揉伽梵的头发:“小家伙这是在担心什么?”
墨怜:“我只是去沐浴罢了。”
说着,墨怜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一件衣物披在伽梵的身上,“先去沐浴吧,热水备好了。”
伽梵却是不动了,他用那纯纯无辜的眼神看向了墨怜。墨怜一眼便懂了伽梵的意思,她道:“纯一,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这话一出,要是墨怜没看错的话,伽梵的眼神又亮了亮。伽梵神色温柔,“阿怜,你还记得我们的婚约吗?”
墨怜:“记得。”虽然那东西随时都可以毁约,形同无物一般的东西。
墨怜并不傻,她笑着摇了摇头,她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履行。”
伽梵:“……”有点失落,但也确实。他是以假死的方式离开南唐国的,要是乾仁帝知道了,这一件事情,就绝对不能善了。
没办法了……真是挖坑自己跳啊。
墨怜:“你先去沐浴吧,本宫要入宫一趟。”伽梵不赞同的看着她,声音依旧温柔的紧:“阿怜,你该要休息。”
“哦?那你昨晚怎么说我该休息了?”
伽梵:“?”
伽梵:“这不一样。”
他在狡辩。
这当然是不一样的,伽梵理所当然的想着。
要是可以的话,伽梵恨不得跟着墨怜一起走,只可惜这里并不是北戎,他不可能像在北戎那样随心所欲的
墨怜:“……”
果然,男人都是易变的动物吗?当时那个纯情的纯一,已经被“摧残”了。
墨怜叹了口气。
伽梵:“?”
为什么叹气,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吗?!
伽梵心下警钟大作。
“阿怜,你……不能不走吗?”
墨怜摇头,“皇宫里面已经传来了消息,找到了疑似鹤生要复活的那一句尸体的动向,我必须要进宫去他们一趟,看看那个情况。”
“更何况,义父派来的马车也在外面了,我今日也确实是要入宫一趟。”乾仁帝不放心她,接到她大好的消息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见一见自己的心里才会放心一些,人的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再说了,没事。”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皇宫这个地方了,遍布在皇宫地下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密道,墨怜都记得清清楚楚。
伽梵看着墨怜脖颈上的那些点点痕迹,茶色的眸子莫名深了深。
“阿怜……我等你回来。”
“嗯。”墨怜颔首,同样回以一个难得温柔收敛了危险气息的微笑。
伽梵起身,他向前去,在墨怜的嘴角轻轻印上了一个吻,“阿怜,早点回来,还有,小心。”
“别遇到危险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伽梵轻柔的说道。
墨怜转身离开。
离开后,伽梵带着面具,按照墨怜所说的前去沐浴。
看到了床塌上的那在白色的被褥上映着的点点红梅,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
他的阿怜,始终还是要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