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铭一巴掌就把酸他的侍卫统领给扇了下去。
人高马大的孙统领捂着脸委屈,是他念错了诗句吗?
那头,秦北舟心情大好的拽着温九倾:“本王亲自送你回去。”
温九倾:“.....你不是有事吗?”
狗男人果然都阴晴不定的。
刚还一脸阴霾,这会儿就晴空万里了。
“你就是本王最大的事。”
“.....”
跟小朋友似的手拉手.....
哪知,秦北舟一上马车,就滚下来,像是马车上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秦北舟面色阴寒:“严鹤,你是怎么办事的?!”
严鹤一脸懵,温九倾正想问怎么了?
马车的帘子就被人掀开了,温月初露出脸来:“王爷.....”
严鹤差点没蹦出大粗话。
这女人是怎么爬上马车的?!
温九倾勾唇冷笑,温月初穿的极单薄,穿着若隐若现的云雾纱,身材曲线勾勒的姣好,正含情脉脉的望着秦北舟。
“王爷,月初等你许久了。”
温月初娇声道。
温九倾啧的一声,这是想跟秦北舟来个车震呢?
四年前,温月初爬上定北王的床,又将原身温九倾送给.....
温九倾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冒气的鬼火。
虽然秦北舟解释过,他没碰过温月初,但老实讲,温九倾还是非常不爽!
温九倾头也不回的转头走人:“不打扰王爷消受美人恩了,告辞。”
“温宝!”秦北舟追上去,一边拽她一边解释:“本王是清白的!”
温月初咬着牙:“王爷!”
王爷就这么走了?
她好不容易买通车夫,上了王爷的马车。
还特意穿的这么诱人,王爷竟看都不看她一眼!
反而去追着温九倾哄.....
温月初眼神像淬了毒,手指紧紧地扣着马车,目光狠辣:“温九倾!”
严鹤追上去请示:“主子,马车如何处置.....”
主子有洁癖,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当然,温九倾是例外。
主子恨不能贴在温九倾身上去!
秦北舟幽幽的瞥他一眼,这还用问?
“烧了,消毒。”
严鹤:“.....是。”
主子有钱,任性。
严鹤掏出火折子,瞥了眼赖在马车上的温月初:“温小姐还不打算下来么?主子有令,烧了这马车消消毒。”
温月初:“.....”
恨得牙痒痒。
再不下去,严鹤真的会连她跟马车一起烧了。
于是温月初识趣的爬了下去,捂着薄透的胸口,内里的胸衣若隐若现,幸好此处没什么闲人经过,否则她这样打扮,像.....
“咦?苏大少还招了妓?来的有点迟啊,梨园这都散场了才来。”
陆文璟戏谑的声音笑道。
温月初死死地捂着胸口,胸口上下起伏,敢说她是妓!
陆文璟一行人从梨园出来,正好看到严鹤烧马车。
陆二少啧的一声:“严鹤,这马车怎么你了?为何要烧了?你可知粥粥的马车值多少银子?”
严鹤面无表情的回答:“是主子让烧的,马车里沾了脏东西,主子说烧了消消毒。”
陆文璟噗嗤一笑。
‘脏东西’羞愤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狠狠地瞪了眼严鹤,敢说她脏?
等她进了王府,看她怎么收拾这狗眼看人低的属下!
温月初捂着胸捂着脸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这些人,都变着法儿的羞辱她!
她这副样子,不宜同他们争辩。
叫人瞧见,丢脸的是自己。
先走为妙。
.....
回到温家,温月初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粉黛跪在门口哆嗦着不敢吭声。
生怕温九倾一个失手,花瓶摆件儿啥的就砸到她头上来了。
“温九倾,你为什么没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温月初发完脾气,眼神狠辣的像是要吃人。
“大姐姐,火气这么大,莫非是又没见着王爷?”
温繁星轻然的声音传来,在门口时瞧了眼粉黛:“跪着做什么?大姐姐撒完气了,还不进去伺候大姐姐?”
粉黛跪着不敢吭声。
温月初没叫她起来,她不敢动。
“我院里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温月初收敛好暴躁的情绪,冷冷的扫了眼温繁星。
贱人敢嘲笑她?
别以为她不知道温繁星是来看她笑话的!
“大姐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气大伤身,想着让粉黛去沏壶茶来给你消消火不是?”
温繁星丝毫不介意温月初的冷眼。
温月初越气,她越是开心。
得知温九倾回来后,温月初就没一日过的舒心过。
这正是她要的。
“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大姐姐苦等王爷四年,如今王爷回来了,竟也不见大姐姐,反而和.....温九倾走得近,大姐姐着急上火也是在所难免的,星儿懂你。”
温月初眼神一震:“你,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三姐姐回来了?”
瞧见温月初一脸惊讶的样子,温繁星勾唇一笑:“大姐姐你别忘了,我还有太子殿下呀,太子殿下得知温九倾回来了,我能不知道吗?”
温月初冷嗤:“温繁星,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有姜家小姐在,太子妃的位置轮得到你吗?上回被姜妙妙打的不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