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节度使认识国师?”华公公好奇地问道。
慕容复“呵呵”一笑,表示自己不认识,这种狗东西,认识他只会玷污了自己的圣名。
“您的位置在前面,跟我来吧。”华公公见慕容复不愿多说,也没有再问。
很快,带着慕容复来到一处,还算靠前的位置坐下。
周围众多才子佳人,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这人是谁,穿着甲胄入席成何体统!”
“这还用想么?别看他长得别看他长得眉清目秀,八成就是个武夫。”
“嘿嘿,就他也想娶公主?”
…
慕容复脸色淡然,听着这群白痴的话感到可笑。
也就只有宋国这种重文轻武,害怕武将造反的国家。
才会滋生出,这群脑子里面全是粪的白面书生。
没有军人,保家卫国,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早就成为其他国家的奴隶了。
尤其里面还夹杂着几个恶心的娘们,张牙舞爪,恨不得把军人说成了要饭的。
但凡这不是赵桓的后花园,慕容复保准上前给她们每人一个大嘴巴。
再送去青楼,让她们体会一下嘴贱的后果。
“各位请安静,公主们驾到。”一位公公走了出来,用他尖锐的声音响在众人耳边。
在场众人纷纷起身迎接。
慕容复抬眼看去,见到赵桓穿着便装。
搂着被一个女子挽着,身后不时出现了他的女儿们。
“奇怪,那个人为什么这么面熟,有点像福金?”
“呵呵,朋友,你说你认识公主?”这时候一个白面书生,凑到慕容复的身边,打趣道。
慕容复眉头一蹙,此人明显不安好心,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
果然,话音一落,周围其他人也都好奇道:
“呦呵,这位小将军,你真认识公主?”
“是呀,说说看,你什么官位?我爸可是翰林院的学士。”
“哼,我爸还是兵部参事呢。”
“…”
慕容复听着周围几人,七嘴八舌的废话,不知不觉开始了炫父。
心里不胜厌恶,就怕他们突然蹦出一句我爸是李刚。
还好赵桓及时站出来,解决了他的尴尬。
“各位,年关刚过,正是一年好开头,朕今日叫众位来此。”
“是想为朕的三个女儿寻得良配。”
此话一出,瞬间引的周围一片哗然。
一些所谓的才子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借着这个机会,鱼跃龙门。
“呵呵,当然,今日到场的,不单单只有朕的三个女儿。”
“还有很多京都有名的佳人,若是你们也能在其中寻得良配,朕也十分高兴。”
场中女子听到此话,纷纷露出感激之色。
要知道未出阁的女子,是见不到男人的,婚姻都是父母包办。
能够亲自选择一名夫婿,在这个时代,是一种天幸。
如今有了赵桓的话,相当于圣旨。
真若在场中配对成功,谁都无权干涉。
赵桓说完话,他身边的公公,站出来讲了讲规则。
在场男女面前有一个玉瓶,和一支可以写上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箭矢。
若是相中了对方,就可以将自己的箭矢投入对方的瓶子。
对方若是也看中了自己,同样施为便可。
随后,互相留下基础信息,等待男子上门提亲。
慕容复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无聊得要命。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像是一个大型的相亲会场。
一会儿再上去,展现一下才艺,下场的时候,再来一句:
“可惜不是你…”
这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正在想着,一名身穿华丽宫服的女子,走了出来。
瞬间,引得周围男子惊叫:“快看,是柔嘉公主。”
“她可是陛下与皇后所生,地位崇高才华极浩。”
慕容复瞥了眼周围的才子,暗自佩服,若是他们把这份势头,拿去搞情报。
恐怕现在宋国,也不会这么柔弱,被周围的几个国家欺负的抬不起头来。
“各位,本宫今日准备了几个题目,谁能够对上,谁就是本宫的驸马!”柔嘉公主也不废话,站到场中直言说道。
“请公主明说,我等今日这么多人,必然有一人能够回答出来。”一个穿着锦服的小白脸,故作豪气站起来回答。
其他人一见,脸色顿时难看不少,恨不得张嘴去问候此人的十八代祖宗。
柔嘉公主见此,对着那人甜甜一笑,道:“那我问咯”
“什么东西早晨四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三条腿?”
众人闻后,都露出一副凝重之色。
一个个咬着手指,恨不得把脑袋打开在里面挖。
“这是什么问题,为何以前灯谜之中从来没有看过?”
“是啊,这个题好难啊?”
“公主会不会随便胡说吧?其实根本没有问题的答案。”
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男子,起身问道:“公主,不知你这个问题出自哪里?”
柔嘉公主大方地说道:“我的这个问题,是来自一本波斯国的书籍。”
“啊,原来是番邦杂物,难怪我等不知其中答案!”男子叹气一声摇了摇脑袋,很显然是准备放弃了。
其他人,见状也都露出一副悲伤的面孔。
慕容复摇了摇头,暗自鄙视了一圈。
死读,蠢!
柔嘉公主见状微微有些失望,接着道:
“第二题,什么东西开始很长,然后会变短,最后又会变长?”
众人再次沉默,一个个被问得哑口无言。
柔嘉公主不由有些失望,都说宋国之内,文人雅士众多,却没有一个能够猜出她谜语。
赵桓也很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出什么谜语,要是出个题目比作诗多好?
就算没有作出绝句,但好歹也有人参与啊。
现在这么下去,恐怕,只能作废了。
“呵呵,想不得宋国真的没落了,居然连一个谜语的答案都猜不出来。”
这时,坐在赵桓身旁的席位的人突然开口。
众人不由眉头一蹙,看了过去。
“是元人!”
慕容复先前并没有注意到此人,这时一看,不由一惊。
这人不正是被自己废了的霍都吗?
他怎么在这里?
莫不是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