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微微一怔,随即又喝了一杯,不解道:“茶水有什么问题么?”
“你…你不觉得,很兴奋?”仁怀皇后问道。
慕容复百毒不侵并不在乎毒药。
而且,也肯定,这茶水当中肯定没毒,道:
“皇后莫不是,担心我下毒?”
“不…不是毒药,是…是媚丹。”
当年,赵桓曾经给她吃过一次番邦进贡的媚丹。
吃完之后,她就与赵恒有了一次超愉快地交流。
当时的感觉让她始终记忆犹新,始终难以忘怀。
那这种感觉,与现在一模一样。
“这…”慕容复试着动用内力感知身体。
忽然,体内的真气被一抹粉色点燃。
吓得他连忙站起身子,不停拍打。
“嘻嘻,没用的,我的燕王大人。”
这时,先前沏茶的侍女去而复返。
看着慕容复得意的笑着。
慕容复不解看向仁怀皇后,后者没好气,道:
“看我做什么,她不是宫里的。”
慕容复则也肯定自己,没有见过对方。
但对方身上的熟悉感,又让他似曾相识,疑惑道:“你易容了?”
“哈哈,真不愧是我们的燕王大人,这么快就想到了奴家是易容了。”
侍女缓缓揭开脸上的假面,露出了一副绝美的容颜。
“尼惠晖?你还没走。”慕容复惊讶道。
尼惠晖舔了舔红唇,娇媚道:
“奴家还没有把你吃掉,怎么可能离开?”
又看向一旁已经倩体微红的仁怀皇后,道:
“嘿嘿,能和宋国皇后一起,也算是奴家今生的一大幸事了。”
仁怀皇后愤怒地看着尼惠晖,道:“大胆,你好羞辱本宫?”
“呵呵,羞辱倒是犯不上,你要能忍住,就在一旁看着吧。”尼惠晖说着就向慕容复走去。
慕容复此时感到不对劲,想要压制住混乱的真气。
可越想压制,真气爆发的速度越是凶猛。
尼惠晖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逐渐露出丰满的酮体,得意道:
“奴家在你身边,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等到这个机会。”
“我的好燕王,你就成全奴家吧。”
慕容复真气乱传,连话都说出来。
如何回答对方。
强行压住心中惊慌,脑中飞速旋转。
知道尼惠晖无非,就是想强行采补了自己吸取内力。
既然如此给她就是。
毫不客气一把按住尼惠晖,让其跪在面前。
后者却是一点不慌,反而十分享受慕容复这粗暴的举动。
懂事的帮着慕容复宽衣解带,缓缓张来秀口,包裹住对方的重要之地。
仁怀皇后见此一幕,忍不住骂了一句:
“龌龊。”
哪知尼惠晖非但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更加娇媚
随即,靡靡之音响彻房间。
“咕嘟~”仁怀皇后越发感到口渴。
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杯接着一杯喝入口内,身体却犹如火上浇油一般,让她更加不可自控。
眼神,忍不住飘向慕容复与尼惠晖交流的场景。
尤其看到对方满足的妩媚样子,让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轻轻一碰,酥麻犹如电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让我们的美艳皇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好…好难受啊。”
尼惠晖感受着慕容复的真气,随着规律的运动源源不断的灌入体内。
红霞流转的玉容满是得意之色:“我的好燕王,奴家真是爱死你了。”
“呵呵,是么?”慕容复淡定回答,没有一丝惊恐。
尼惠晖道:“当然,等奴家吸干了你,怕是你以后也就只能安心地做个王爷咯。”
“噢,那本王就多送你点好了。”慕容复再也不控制体内的真气送出。
尼惠晖听到慕容复语气如此淡定,心中不免有所一惊,一双妙目勾魂摄魄般的盯着慕容复。
转而发现不对,体内的真气运转逐渐变得缓慢,丹田更是被撑的胀大。
随即惊叫起来:“怎么可能,慕容复你怎么有多的真气。”
“你不是想要本王的真气么,都给你别嫌弃。”慕容复与白莲珏在精神界交流多年。
对男女采补之道,经验心得不比尼惠晖差上多少。
对方想吸收他的真气,他又何尝不想夺了对方造化。
原始情欲。
便可藉其至亢奋时,盗其真元,这不啻比杀了对方还更残忍。
尼惠晖只觉刹那间,慕容复元阳再生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牵动本体元阴。
犹如初情之心,还充满了无限的爱,沉溺在爱的大海里,身体内真气有减无增。
惊恐道:
“这是白莲珏【欢喜大法】”
慕容复得意的大笑道:“哈哈,莫不是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这种双修之法?”
尼惠晖心下一凉,哀声哭求:“燕王求您,贱妾愿意附送所有元阴之气,只求您大人大量,莫要毁我根基。”
慕容复冷哼一声,先前灌出的真气,正携带这尼惠晖元阴又重新回归体内。
阴阳二气循环不息,化为太极在体内行运周天。
正是欲罢不能,准备彻底榨干对方之时。
耳边又传来一道蚀骨销魂的娇声。
回头一看,正是我们的皇后大人,不知何时凑了上来。
娇人线条、白玉如脂且修美的长腿,让人不禁眼前一亮。
慕容复也在丹药的作用下,心生荡漾,道了一句:“算你运气好。”
便放开了尼惠晖,转身去将仁怀皇后抱起。
仁怀皇后感到慕容复坚实的肌肉后,顿时心神沦陷。
随后如置身与大海之中,掀起阵阵涟漪。
与此同时。
密县的小路上。
赵谌正在骑马狂奔,一身衣物破败不堪。
狼狈二字在他脸上展现的是淋漓尽致。
“太子,再坚持几日,我们就能到达洛阳,到时候请西京王出兵,必能对付得了九王爷。”吴革见赵谌面色颓废,连忙出言安慰。
赵谌咬牙切齿道:“九皇叔当真是乱臣贼子,勾结外人害我父王,毁我宋国江山社稷,我赵谌发誓,今生必要杀死以报血海深仇!”
吴革点头正欲附和,徒儿耳边传来一阵不屑:
“呵呵,我们的太子爷,想要找新皇报仇,那也要活过今日再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