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回府,自然是热闹无比。
姑苏周围有头有脸之人,全都上府一叙。
慕容复也都热情招待。
“公子爷,您回来了,我们几个可是想死你了。”包不同喝了满满一碗,开心的说道。
“哈哈,本王在外面也时常想起你们。”慕容复感叹道。
“公子爷,这次回来你是不是就不再出去了!”邓百川好奇道。
“嗯,这次回来,我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了。”慕容复如实说道。
这次回来,他要做一件他这辈子想做的事情。
一统天下。
成为此界的唯一主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也没有了先前的拘谨,声调都大了几分。
“公子爷,这次回来,您有什么打算?”包不同等人好奇的问道。
慕容复十分淡然,不答反问:“东瀛如何了?”
“东瀛?”包不同回道:“东瀛那边仍旧是打打停停,对方的年轻一代几乎已经断代。”
“再来几次,他们的男人也就死光了。”
闻言,慕容复甚是满意:“很好,我这里有几个实验。”
“实验?”包不同等人纷纷感到好奇,不明白已然大定的事,怎么有牵扯出实验来了。、
“嗯。”慕容复冷声道:
“第一,冻伤实验。”
“第二,耐寒实验。”
“第三,四肢互换实验。”
…
众人听到慕容复话后,一个个脸色煞白。
包不同更是出言劝道:“公子爷,您的这些实验是不是有些太过凶残,有违天道啊。”
慕容复点头道:“没错,我知道。”
邓百川直言不讳道:“公子爷,您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做这些实验,万一传出去,我燕王府的名声恐怕都毁了。”
慕容复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猛地一拍桌子,吓的在场众人纷纷一个激灵。
片刻后,他眼含杀意道:“我自然知道,这种实验令人作呕。”
“可我要是告诉你们,在历史的长河中,东瀛人就是拿我们华夏人做的这些实验,你们又有何感想?”
“时间长河?”众人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震惊之色不言而喻。
“没错,我在其他世界游历时,曾经看到了未来一角,就是这群狗杂碎,拿我们华夏人做这种可恶的实验。”
“可恶!”风波恶怒吼一声,愤怒道:“小小的鬼子,居然敢欺凌我华夏。”
“公子爷,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
“传出去,就说是我风波恶一人所为。”
“呵呵。”慕容复霸气一展,冷声道:“我慕容复堂堂的一界霸主,岂会让四哥替我顶罪?”
“你们放心,这罪我当一力承担。”
“即便是天道有怨,我也不在乎!”
大丈夫,有仇当报必须报。
前世,他无力阻止,今世他就有用自己的方法,解决!
“公子爷,此事还请三思。”公冶乾仍旧劝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如…”
慕容复大手一挥,霸气道:“不必,按照我的命令,明日起开始执行,让丰臣秀吉去做。”
众人眼前一亮,这绝对是个好主意。
丰臣秀吉乃是东瀛的精神支柱,他要是去做,说不定,人家自己人心甘情愿就去做了。
“呵呵,公子爷高明。”公冶乾宝扇“啪”的一声合了起来,佩服的五体投地。
“各位喝。”慕容复端起酒杯再次与众人喝了一碗。
三个时辰后。
厅中的众人各个酩酊大醉,一个个东倒西歪找了地方就睡了过去。
“开心,真开心…公子爷回来了,真他么的开心。”包不同迷迷糊糊的大喊大叫说着梦话。
“呵呵,有你们真好。”慕容复端起酒碗,笑看着在场的兄弟们。
片刻后,阿碧走了进来,羞着说道:“王爷,主母让我带您回去休息。”
慕容复扶着桌子正欲起身,忽地斜视府外。
瞬间,一股冷风吹过,面前出现一个黑衣俊才,语气轻佻道:“呦,我看来是本帝来晚了。”
“你也不说等一等。”
慕容复对着阿碧说道:“你让下人再去上几坛烈酒,今日我要和邪帝痛饮一番。”
“这…”阿碧看了眼慕容复,又看了眼向雨田,欠身道:“好,阿碧这就去。”
“唉,我还真是羡慕燕王呢,整日美人在侧,不像我孤家寡人一个。”向雨田眼眸中闪过一抹黯淡,但也只是一瞬间,片刻后又恢复到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活的太久了。”
“似乎三丰前辈都要叫你声老大哥。”慕容复说道。
“张三丰么?”向雨田“呢喃”道:“也对,我回来时,他才从少林跑出来。”
“那时候,他还个孩子。”
慕容复好奇道:“你当初是什么境界,竟然能活的这么久。”
“化神而已。”向雨田叹了口气:“你呢?”
慕容复莞尔一笑,摇头道:“不可说,不能说。”
“切,故作神秘。”向雨田白了眼慕容复:“北边那个,你可有办法对付?”
“有,但现在差一点。”慕容复自信他能够灭掉清国,只不过,还不是时候。
“呵呵,你有把握,我也就放心了。”
“不然,我和三丰出手,还真是有些麻烦。”向雨田说道。
“你的伤行么?”慕容复打量了眼向雨田,他的气息被压的极低,低的像是一滩平静的湖水。
投下一块石头,也只能听到“咚”的声音。
“行不行,我不知道。”
“但是,我能有一百分的把握带走康熙。”向雨田自信道。
“那…不如你去灭了他,让我坐收一下渔翁之利,可好?”慕容复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好。”
“一点都不好。”
向雨田摇摇头道:“你已经是此界第一,我可不想在被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慕容复打量了向雨田片刻,对方的脸上始终带着笑眯眯的表情,很明显,这货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这件事上。
不是他算计自己,就是自己算计他。
脑中蓦地灵光一闪,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其实,最难的不是对付康熙。”
“噢?”向雨田果然如慕容复所想的那样,主动上钩:“那最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