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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们没有是非判断,他叔叔说什么就信什么,不听他的解释,他又太过信任他们,没有过多注意端来酒水的兽人的脸色,凭他四纹兽的实力,怎么那般毫无反抗之力被绑住,无能为力地被迫接受他们对他的审判。

对于自己没有防人之心这点,赫维斯虽极度后悔,怨恨他们的狡诈,但却并不否认他自己的过失。

那天交易结束,被青辞带离荆骸部落后,赫维斯很快就询问了青辞何时帮他报仇,没有任何意外地得到了等他伤好了这一答案。

虽不是及时把那些害了他的家伙给毁了有些可惜,但当初青辞答应的是协助他报仇,也就说整件事是以他为主力。

而以他为主力的前提自然是他的伤好全了,实力恢复到巅峰,不然以现在这副模样回到那个地方,说句送死都是轻了。

腹部被颠得发疼,但已经熟悉了这种疼痛的赫维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甚至还隐约有些犯困。

和游玩不同,有任务的赶路总是无聊而急促,哪怕遇上了再有趣的事情,再美的景色,也不能随随便便停下来。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花去了一半,且考虑到雌性不一定能够接受高强度的颠簸,兽人赶路的速度必定有所降低,回程的时间也会有所延长。

按这种情况下去,能不能在一个月内回到部落都成了一个问题。

虽说婚礼要准备的东西青辞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布置,不比时间紧促些来的好,

和已经顺利结束了交易的青辞不同,雷迦尔这边要更加麻烦些。

雷迦尔口中所说的大雨季结束后会有不少部落因为生活所迫而向周边强大的部落交易雌性来换取资源,但那也是大雨季结束后没多久,像如今距离大雨季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还在交易雌性的部落已经少之又少。

再度吃了个闭门羹的雷迦尔带着队伍动作迅速地离开当前的部落,按照记忆里的路径前往下一个部落。

在他们的队伍中,唯二交易到的雌性神色恹恹地坐在一头虎兽的背上,被原先的部落抛弃的她们心底是绝望的,但她们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强忍悲伤。

和这两名雌性结侣的雄兽远远缀在队伍的身后,哪怕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四肢发疼也不愿意停下来。

会被部落交易出去的雌性本身对部落的价值就不算太大,那她们的伴侣自然也不会强到哪里去,现如今能够勉强跟在队伍的身后,还是雷迦尔他们脚下留情的缘故。

但即便是这样,跟在他们身后的兽人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几次都差点跟丢。

随着接触的部落不断变多,雷迦尔的心情也渐渐变得烦躁起来,周边愿意交易雌性的部落已经越来越少,要想继续下去那么就要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但这样一来,两个月的时间就不够了,队伍承受的风险也会变得更大。

雷迦尔并不想超出所定时间,也不想队伍承受的风险因为远行而变大,但这样一来,他们能带回去的雌性就非常有限,连蛮晶的一半颗数都不够。

虽然能交易到多少雌性这一事起伏度数很大,有时候可能会远远超出所定目标,走时候又有可能一个都交易不到,但在有目标、有资源的情况下,仍交易不到心仪数量的雌性,总是会心情沮丧。

宽广的道路尘土飞扬,雷迦尔带领着队伍朝下一个目标加速前行,没过多久就与另一方向的一支队伍在十字路口的地方迎面遇上。

和雷迦尔过去见过的情况不一样的是,这支队伍走在队伍前排是一头巨型蝎兽,后面则是与他们同样的兽人。

在那蝎兽头顶的位置上,坐着一名皮肤白皙的雌性,相貌是为数不多的貌美,让兽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

这般怪异的配置让雷迦尔不禁想起了青辞,看蝎兽的时间也因此长了许多,引得蝎兽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作为弱势的一方,雷迦尔他们停了下来,等蝎兽他们过去了,才继续赶路,心里不禁嘀咕最近的情态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按照以前无根兽和兽人的恶劣关系,除非情况特殊,否则两者相见必有一伤,像如今这般情况,实在少见且古怪。

若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暧昧,雷迦尔都要怀疑那整支队伍的兽人都是蝎兽上坐着的雌性的伴侣了。

那只奇怪的队伍并没有占用雷迦尔多少思考时间,因为再一次的闭门羹彻底让他把心思都放在了交易雌性的身上,也没空再去多想一些有的没的。

而坐在蝎戾头上的年书柔也没有把心思放在雷迦尔这支没有多大特别的队伍,毕竟在之前的路上他就已经见过了不少这样交易雌性的队伍。

从一开始的好奇、多看两眼到不在乎,只需要不到三个队伍的数量。明白其中的残酷之处,并将末世里出现的人口交易联系起来的年书柔甚至不愿意将余光落到这种队伍身上。

要问年书柔为什么那么讨厌这种事,就要跟她曾经险些被人骗了去的旧事有关了。

因为长得还不错,加之那时青辞因为另有安排而不在年书柔的身边,孤身一人在基地大街上的年书柔就被一人口贩卖团伙盯上了。

先是装可怜引起的年书柔的注意,再乘其不备把浸了大量迷药的手帕捂住年书柔的口鼻,将其迷晕,然后注射相似成份的药剂防止年书柔中途醒来。

若不是青辞及时找了过去,被送上某一位异能者床上的年书柔就这么失了身了。

虽然交易雌性和人口贩卖有一定的差别在里面,但终归性质相同,如此肮脏且饱含恶意的行为怎能让年书柔不发自内心去厌恶。[space]

想到这个,年书柔就不禁想到至今都不知去处的青辞,心中顿生躁意,而在这份躁意之下,是不知该前往何处,无家可归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