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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宁要表现出农家女的胆小怯懦,自是不肯乖乖下去吃饭,带着哭腔道:“你们放我回去好不好?我给你们银子,我有好多银子的!”

“真的,只要你们让我走,我给你们的银子够你们出去享福了,我给你们养老都成!”

“求求你们了!”

程宁双手合十,做着拜托的手势,泪眼朦胧。

两个婆子见程宁这样,也就不打算搭理她了,饿了自然会求着他们给吃的。

程宁低下头,做出急着找银子的举动,果然发现随身带的荷包被收走,再一摸头上只剩下了一根银簪子,其他的首饰也都不见了。

不知道是掳人的人给拿走了,还是这两人做的手脚,总之断了程宁想要收买人心的念头。

不能收买人,程宁干脆躲在床角不肯动,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警惕的看着那两个婆子。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一个被搜刮过的小姑娘,两个婆子也不放在心上,该干嘛干嘛。

在庄子上住了一天,在程宁想要套消息的时候,却有人来将她带走,直叫程宁想翻白眼。

白演戏了。

被人像货物一样的扛着走了许久,程宁总算是落地了,只是这个过程不太完美。

“唔!”

疼!

程宁很想喊一声,奈何嘴被堵着呢,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咳!”

老皇帝捂着重重的咳嗽几声,挥手道:“把人放出来,秦王那边也该给消息了。”

当麻袋被拿走,程宁眯着眼睛适应光线,隐约的看到了象征着皇家的黄。

而坐在床榻上,只穿了里衣的老人家,那一身的明黄,不用问也知道是这个时代的食物链顶端。

“也不过如此。”

看到程宁的相貌,老皇帝有些失望,他以为能让秦灿动心的,至少该是个天仙般的人儿。

程宁的相貌算得上是上等,但也只能归为上等,距离上上等还有差距。

“知道朕为何命人将人你带来吗?”

在程宁嘴上的布被拿开后,老皇帝才开口问道。

程宁摇头,身为人质也没有起身行礼的打算。

打上了秦灿的标签,和老皇帝便是仇人了,日后也不可能和平相处。

甚至于明面上,两人都没有机会见面,又何必玩虚的。

“果然是个农女,连规矩都不懂。”

老皇帝眼中有嫌弃程宁不给他行礼的意思,更多的是对秦灿的鄙夷。

身为皇家血脉,竟被一个乡下丫头迷了眼,当真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看好了她,朕要歇会。”

“不知秦王看到朕给他准备的大礼,会不会感动的叩谢隆恩呢?”

老皇帝讥讽的开口,手脚不是很灵活的躺在了床上。

程宁身边始终有人站着,防止她会做出危害老皇帝的动作,倒不是真的怕她有本事逃走。

地面太凉,程宁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却很自觉的起身,在最边角的地方寻了椅子坐下,她可不想和自己过不去。

视线环顾着所处的环境,程宁纵然不知道皇帝身边该有多少人伺候,但屋内的人实在太少,太监宫女加起来才四个,一个个都是死气沉沉的。

至于暗处是不是有人在,程宁倒是不好说,她是没察觉到气息。

没让程宁就等,便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

负责看守程宁的人,直接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将人往老皇帝床边带,但也只是带到角落了,是不会给她刺杀老皇帝的机会的。

“砰!”

厚重的朱红色房门被踹开,秦灿一眼便看到被当成人质的程宁,眼神又冷了几分。

为了端掉老皇帝的势力,秦灿故意将这屋子里的宫人换成了寻常的,并不属于任何派系。

所以这个时候,除非秦灿直接用强,否则根本救不出程宁。

只是两人的距离太长,秦灿没错过他刚进门,那名暗卫架在程宁脖子上的刀就逼近了几分。

只要秦灿有所动作,对方绝对会让程宁见血。

老皇帝已经被叫起来了,看着秦灿的神色,顿时大笑几声,却笑得不断咳嗽。

身为帝王,自从被秦灿软禁之后,老皇帝便不曾再笑过,今日是真的开心啊。

“你的女人虽粗鄙无礼,倒是胆子大的,见了你也不哭闹,倒是有可取之处。”老皇帝道,语气都轻快几分。

我谢谢您嘞!

被夸奖的程宁翻了个白眼,她进屋后都没说话,可以说是无礼,但粗鄙是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的事,该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何必对个女人下手?”

秦灿撩袍,坐在靠近老皇帝的椅子上,但与程宁还是有些距离。

暗卫紧张的盯着秦灿,但凡他有任何举动,他都必须出手。

因秦灿没有带任何人进来,老皇帝便也默许了秦灿靠近。

但秦灿这般举动,倒是让老皇帝有些不自信了。

莫非秦灿对这个农女没那么看重?

否则明知道她是筹码的情况下,怎么会如此堂而皇之的进屋?

老皇帝心中狐疑,却道:“从朕的后宫搜刮了那么多金银珠宝,秦王现在说这话,合适吗?”

秦灿却道:“你赏赐那些女人的,都是来自民间的民脂民膏,随便一个物件,会导致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可知晓?”

老皇帝收敛了笑意,这是在骂他是昏君呢!

拳头握了握,老皇帝咳嗽一声,道:“秦王,你的女人在朕手中,咱们谈谈条件吧。”

秦灿没有作声,老皇帝便当他是默认了。

“朕可以退位,也可以让你做摄政王,但你必须要辅佐朕的幼子登基。”

“十年,十年后小皇帝若没有资格掌管这江山,你便拿去皇位,如何?”

老皇帝知道秦灿不会放过他,故而早就想到了缓兵之策。

只是没有适合的筹码,老皇帝筹谋许久,也不敢张口。

“十年?”

秦灿冷笑,摩擦着腰间的玉佩,道:“太久了,本王的父王等不及了。”

老皇帝眯了眯眼睛,眼中的狠厉一闪而逝,如今他不过是傀儡皇帝,朝政已经被秦灿把持,他想要扶着儿子登基都做不到。

“这个女人的命,不值十年吗?”

“秦灿,摄政王的权力不亚于帝王,这江山依旧握在你手中。你也是秦氏子孙,莫非你想看着秦国内忧外患,被他过所瓜分?”

老皇帝说着激动起来,又是一阵咳嗽,恨不能把肺叶咳出来一般。

“有何附加条件你只管提,朕能应允的绝不推辞。别忘了,你我都是秦氏皇族的血脉,内斗可以却不能有损国体!”

老皇帝最后的话不知有几分真心,但这正是秦灿所顾忌的,否则江山早已易主。

说穿了,亏欠秦王一脉的人都已经过去,可开国皇帝却对秦王府一脉偏颇到让人嫉恨,这也是秦王府不被皇帝一脉所容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