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之王阿卡多一直是你们的心腹大患,就算他目前效忠于因特古拉,可你就对他放心吗?”
“就算是你们的自己人,背叛者十三科的亚历山大神父,你的老师。你相信他吗?”
“至于那些从古老神秘东方来的异教徒们,更不用说。引用他们东方的一句古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一句一句直击安立柯·马克斯威尔的内心,他担心的确实是这些,只不过如今拥有了教会全部十字军骑士,他感到自己有一搏之力。
但接下来中校的话,却彻底打动了安立柯·马克斯威尔。
“而我可以帮你铲除这三方势力!”
————
卢杰碰上了亚历山大神父,两人都从对方身上感到了劲敌的气息,呃,至少亚历山大神父是感到了。
所以亚历山大神父并没有立刻动手,因为他发现卢杰只是一个人类,并不是异类。
“东方人?”
亚历山大神父到来前,自然知道因特古拉手下多出三个从东方来的强者。
不过很显然亚历山大神父并没有见过不死川玄弥他们,所以把卢杰误认为不死川玄弥他们了。
“是的。我来这里是来救你的。”
“哈哈,救我!”亚历山大神父笑出声。
“你凭什么?”
凭什么,很狂傲。可是在亚历山大神父口中说出,却是非常合理。
他作为英国人类最强战力,也确实有资格问出这一句话。
“凭什么?你听说过中国功夫吗?”
卢杰突然蹦出口一句中国功夫,让亚历山大神父有点反应不过来。
可是卢杰已经身形化作残影,在亚历山大神父身边的背叛者十三科成员,立刻是人仰马翻。
亚历山大神父手上两把利刃出鞘,在卢杰出现的时候,亚历山大神父就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只不过没想到卢杰会这么果断,而且实力也远超亚历山大神父的预料。
这个东方人比起狼人上尉还要厉害,亚历山大神父眼睛已经跟不上卢杰的速度。
只能依靠本能去捕捉防御卢杰的攻击,很显然卢杰找到亚历山大神父只是不想让他碍事。
要想逼迫吸血鬼之王阿卡多使用血河,就必须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亚历山大神父正是中校选择给吸血鬼之王阿卡多的对手。
当然卢杰也可以选择和亚历山大神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慢慢的说清楚情况。
不过卢杰对于自己人和其他人的态度完全不同,他有时间慢慢剔除不死川玄弥体内,吸血鬼之王阿卡多的力量。
甚至有时间在飞艇里陪着风柱不死川实弥,开始一场关于解决目标的比赛。
那是因为那俩人是自己人,卢杰有责任去帮助他们,至于亚历山大神父。
卢杰一开始能够给他一个机会投降,那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既然亚历山大神父还想要问卢杰凭什么,那卢杰自然就成全他让他知道凭什么。
经历了这么多的锻炼,增强实力,卢杰可不是为了什么事还要和别人磨磨叽叽的解释。
当一个人实力足够强大时,你就不用多费口舌的去和别人解释什么,有时候一个大嘴巴子呼过去,比什么话都管用。
亚历山大神父手中利刃飞射而出,就连本能都无法察觉到卢杰攻击轨迹的他,只能盲目的以远程攻击覆盖打击。
可手中利刃刚刚射出,就被两只手抓住,然后架在它们的原主人亚历山大神父脖子上。
“现在您知道我凭什么了吧!”
要害被卢杰指着,但是亚历山大一点也不慌张,不仅是因为他本来就有的变态恢复力。
还因为亚历山大神父对于死亡从来都不恐惧,这可能就是信仰者的通性,他们都相信死亡并不是人生的终点。
“好吧,你证明了自己。但你说要救我,又是什么意思呢?”
亚历山大神父不惧怕死亡,但也不是傻子,卢杰表现出来的实力是碾压级的。
就算亚历山大神父将身上带着的荆棘之刺,钉死圣子耶稣的背叛者之物,刺入自己体内,从而变成和吸血鬼之王阿卡多一样的不死者。
亚历山大神父也不觉得自己能够战胜眼前这个来自东方的男人,所以亚历山大神父不介意和卢杰谈一谈。
如果可以借助卢杰的力量,去杀死吸血鬼之王阿卡多,那就更好了。
“最后大队的中校,你有听过吧!”
卢杰见对方识趣,倒也不必真的赶尽杀绝,毕竟对于这个世界,多一个亚历山大神父这样的屠夫,比少一个要好的多。
亚历山大咧嘴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当然知道,在杀死阿卡多后,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这家伙。”
卢杰很快就将中校企图利用这一次袭击伦敦的机会,将吸血鬼散布到整个英国的计划,以及教会派出十字军准备再一次开启远征的事情都告诉了亚历山大神父。
一直作为教会刽子手的亚历山大神父,从来都不会关注这些阴谋诡计,在他眼里,只要将黑暗里的东西全部诛杀。
那么人们只能就能生活在光明之中,这也是他们背叛者十三科的信条。
俯身黑暗,护卫光明。
在听完卢杰的讲述后,亚历山大收回伸入怀里拿着荆棘之刺的手,他现在比起击杀阿卡多,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如果作为光明代表的教会也不惜进入黑暗,来统治世界。
那这一个“光明”的教会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背叛者十三科,这一次就真的要背叛。
亚历山大神父带着背叛者十三科所有成员,开始去往伦敦市外的教会十字军骑士的营地。
他要教会这些十字军,真正的骑士应该要怎么做。
卢杰看着亚历山大神父渐行渐远的背影,双手抱着后脑勺,开始望向街边的一个拐角处。
“死神沃尔特·c·得尼斯,你好啊!”
一名俊美的少年从街角处走了出来,他身穿英式管家的制服,一双白手套已经被放在地上。
“这一位东方来的客人,没想到还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