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帝可以被逼宫退位,但是不能遗臭万年,被史书唾骂!
太后此举,就是为了给景佑帝正名,让史官给他一个好名声。
朝臣们有些懵了,到底该信谁呢?
燕王倒是没料到,太后还有这一出呢,脸色沉沉。
“那又怎么样?”
容君百再次站了出来,道:“太后所言,都是一面之词,不曾有确凿的证据,何况咱们此时要说的,是景佑帝逼死先皇,害死先皇后。
如此残暴不孝之人,怎配坐在皇位上?
诸位大臣被他蒙蔽了这么多年,该是看清他真面目的时候了。”
太后怒道:“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皇上他害了先皇!”
淮南郡王走出来,“哎,事到如今,该让真相大白天下了。
老臣愧对仙先帝,当年先帝病重,早早让人传旨燕王回城,却被皇上拦截,逼迫皇上传位与他!
足足三天三夜,不给先帝一口吃的,一口水喝,先帝是宁死不从,是被他活活给逼死的。
最终的传位诏书,是先帝曾今的手书上,一字字拼凑出来的,老臣迫于皇上威胁,作了帮凶。
老臣今日以死谢罪,追随先皇而去!”
说着一头撞在柱上,幸好被侍卫挡了一下,没有死成。
坐在地上恸哭,执意寻死!
“郡王也是被逼的,事出有因,无须自责,请郡王去偏殿休息,好好照料!”
燕王发话,这一出戏演完了。
景佑帝冷笑:“九弟,好手段,朕早该除了他,还是心肠不够狠呢!
还有什么证据,你一并拿出来,朕都不知道,朕还做过这么多的事儿呢!”
燕王道:“自然是有的,按照规矩,帝王驾崩,都应有内阁大臣在场,众人见证传下诏书,可你当年,只有几个皇族宗亲在场,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赵王沉痛道:“我等当年过去的时候,先帝已经驾崩,都是按照皇上吩咐做事,确实没听到先皇最后的遗言!”
“如此说来,皇上篡位,确实属实了!
今日我等理应拥护燕王殿下,荣登大宝,拨乱反正!”
吴阁老站出来说道。
韩宰辅否认:“燕王既然早有圣旨,为何早先不拿出来,以至于等到今天?”
燕王:“本王镇守边境,正是关键时刻,丢下城市和边境的百姓,不顾大燕安危,回来夺位吗?
倒是韩宰辅这等自私自利之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其实谁做这个位置,本王是不在意的,都是赵家子孙。
可皇兄啊,你千不该万不该,鱼肉百姓,昏聩荒淫,打压贤良,本王不忍大燕江山,毁在你手里,忍无可忍,才会出此下策,皇兄,你可知错?”
景佑帝不屑冷笑:“成王败寇,朕无话可说。
你自诩重情重义,还不是为了皇位,放弃了你的结发妻子吗?
哪儿有资格来指责于朕?
谁做这个位置,不知踏着累累白骨登上来的?”
燕王紧紧攥着手里的簪子,心痛如搅:“皇兄,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迁怒无辜?
你把爱爱还给我,只要和天下百姓认个错,下了罪己诏,我可以放弃皇位。”
“王爷,不可!”
“王爷,此等昏君,臣等万万不愿效忠于他!”
“卑鄙小人,妄为人君!”
“……”
一大半朝臣站起来,谴责景佑帝,拥护燕王。
韩宰辅慌了神,燕王好手段,什么时刻拉拢了这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