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爱骑了两圈,感觉太阳有些晒,早早回来了。
还是春灵迎上来,“娘娘,皇上去了后院客房,您要不要也去歇着?”
“行吧,那就去吧,你准备些茶水瓜果来,解解渴!”
“是,奴婢领您过去,马上就去准备。”
且说赵无疆那边,走进客房,内里还有个寝室,自然以为萧天爱在寝室里。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习惯下人伺候,戚公公没有跟进来。
因为是特意给他们准备的房间,布置的极为奢华,红檀木的架子床,粉色的薄纱幔帐,一道曼妙的背影,乌发盖住半个背部,黑白映衬之间,格外的撩人。
赵无疆嘴角翘起,上次和爱爱白日里云雨一番,回味无常,看来她也喜欢白天里做,难得爱爱主动,自然不能让她失望。
“爱爱,今日好兴致,为夫进来了啊!”
他身手撩开帐子,手搭在她的背上,就要把人抱在怀里。
床上的女子浑身颤动一下,突然转身,紧紧抱着她,吻着他的脖颈,主动求欢。
赵无疆觉得不大对,他和爱爱做过无数次,早习惯彼此的爱好,她一般喜欢亲吻自己的耳垂,而不是脖颈!
就在他要把人推开的时候,猛然看到萧天爱出现在寝室门口,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赵无疆脑子里犹如一道闪电劈过,下意识推开怀里的女子,脱口道:“师喧瑶?怎么会是你?”
萧天爱从未想过,赵无疆会抱着别的女人,还是个浑身赤果果的女人,脑子里瞬间空白,下意识转身走出寝室。
“爱爱,你听我解释!”
师喧瑶却死死抱着他,“皇上,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我爱你呀,除了你,我还能嫁给谁?
哪怕无名无分,我都愿意陪着你的!”
“你松开,师喧瑶,你读的圣贤书呢?你的礼义廉耻呢?”
赵无疆大怒,没想到师喧瑶力道极大,一时间居然没掰开她的手。
“我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什么礼义廉耻?
我要的不过是你身边小小的一席之地,她都不肯给我,无疆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你是皇帝呀,怎么能被一个女子独霸?”
“够了!”
赵无疆最终把她甩开,急匆匆出门,去找萧天爱解释,他真的不知道,为何师喧瑶会出现在这里。
哪料到他打开门之后,院子外面围满了人,都是来玩儿乐的世家子弟,看到他纷纷关切道:“皇上,听说有盗贼闯进来,我等特来帮忙!”
“无疆哥哥……”
师喧瑶披着外衣,衣衫不整,钗环散乱,出现在门口,所有人都惊呆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们好像好心办坏事儿了。
“滚!”
赵无疆此时只想去和萧天爱解释清楚,谁都不想看到。
世家子弟们赶紧跪下,满心都是哔了狗似的,皇上偷腥给他们给堵了,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不过里面是哪位小姐?能让皇上不顾体面,偷偷在这儿幽会!
“小姐,快进去吧,师太傅会帮你做主的!”
丫鬟趁机说话,点名了她的身份。
居然是师太傅的女儿,师喧瑶小姐,皇上的青梅竹马?
这就难怪了,皇上肯定余情未了,又不想让皇后伤心,才会出此下策的。
这下乐子可大了,师小姐可不是别人,内阁阁老,又是堂堂太傅,师家门生遍布全国,皇上睡了人家女儿,他想不认账,师太傅也不答应啊!
八卦风一般地传遍整个高层,萧天爱回到宫里,满城人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赵无疆紧紧追着她,不住口的解释,“我真不知道是她,你的丫鬟说你在等我,我以为是你,爱爱,都是误会,你别这样!
你要是心中不甘,我这就去杀了她!”
萧天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可心里还是混乱不堪,制止他继续说,“你去洗澡,她摸你哪儿了?你都好好洗干净了,别让我闻到她的味道。”
“好,我马上去洗,马上,爱爱你冷静些!”
萧天爱回到坤宁宫,罕见的砸了满桌的茶盏,怒气怎么都消不散。
曼冬姑姑面色冷凝,低声道:“娘娘且息怒,您和皇上都被人算计了!
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春灵那个丫头有古怪!”
萧天爱攥紧了拳头,过往的画面一幕幕闪过,是春灵带着自己过去的,随行的下人还被她留在院子外面,说是帝后喜欢安静,所以也没有奴才先进去,恰好被自己赌了正着。
“春灵人呢?”
曼冬姑姑道:“奴婢马上去找她来,彻查此事。”
冬灵走进来,听到她们的谈话脸色惨白,不由自主跪在地上,哭着道:“小姐,都是我的错。
今日本该我随行伺候的,春灵说我好久没去看廖七了,主动替我,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
萧天爱怒气散了些,“你起来吧,不怪你,我也没想到。”
不大一会儿,曼冬姑姑回来,脸色很不好看,“娘娘,春灵离开了,东西都收拾完了,看来她是早有预谋的!”
冬灵哭的止不住,“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通知悬镜司,把她找出来,我就不信,这么大一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赵无疆站在门口,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也是一阵懊恼,他怎么就大意了?
萧天爱看到他进来,明知道不该怪他,还是忍不住的生气,沉着脸不想理他。
曼冬姑姑扶起冬灵,让下人们都退下,留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爱爱,对不起,都怪我大意了,你心里要是还不舒服,打我一顿也好,别闷在心里!”
萧天爱绷着脸,“她诚心算计你,不知道准备多久了,有心算无心,你也是一时不察,怪不得你,只怪她太无耻,太狡猾了!
你忙去吧,我冷静一下,别来烦我!”
萧天爱起身回了内室,吩咐了不让任何人打扰,这口气不出来,她非憋死不可!
摘下头上的首饰,从窗子里跳出去,顺手偷了一身太监的衣服,悄无声息出了宫,去了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