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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人神色各异,都在想,谁怎么有才,想出这么一招儿来。

舞女惊喜若狂,若是得了皇上青睐,她就能一步登天,哪怕封个嫔位,都比教坊司强百倍,从此脱离苦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她缓缓上前,跪在赵无疆降下,下意识露出讨好谄媚之色,“参见皇上。”

赵无疆伸手,细细抚摸她的眉眼,舞女娇怯闭上眼睛,好像无上的荣耀,已经唾手可得了。

然而,下一刻,赵无疆的手,滑到她的脖子上,突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他居然扭断了舞女的脖子。

“啊……”

不少命妇没见过这样凶残的景象,吓的惊呼起来,大殿里微微混乱。

沈氏更是意外,他不喜欢,把人送走,干嘛杀了呀!

“爱爱怎么会做出这等卑贱的模样来,亵渎皇后,罪该万死!

蒋少川,彻查此事,所有参与者,格杀勿论!”

蒋少川领命:“臣领旨。”

上次祝家的差事办砸了,赵无疆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就算过去了。

毕竟是见不到光的差事,除了随国公府老夫人,无人知道,祝家遭受了灭顶之灾。

好在,祝家再也不敢出现在大燕境内,赵无疆的目的也达到了。

拿起帕子,擦擦手,扔在舞女脸色,平淡道:“烧了吧!”

朝臣们露出惧色,死者为大,皇上杀了人,尸首都不给留下,不让人家入土为安,不是宽厚仁慈的好君王。

监察御史殷水泉是个耿直老头,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属于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种,看不惯谁就弹劾,皇帝也一样,怼人中的战斗机。

马上站出来,不满道:“皇上,死者为大,不能烧啊,您这么做,不是仁君风度,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赵无疆斜睨他一眼:“皇后都没能入了土,她既然觉得自己能跟皇后比较,烧了给皇后过过目,有何不对?

谁说朕想做仁君的?

仁慈看对谁,有些人,不需要仁慈,殷爱卿,朝中之事,随便你弹劾,但是,设计朕的私事,闭上你那张臭嘴!”

殷御史气的不轻,不服他这么说,想要辩驳,被同僚拉着,劝着,“大过年的,少说几句,消消气,消消气,吃酒,吃酒哈!”

赵无疆没了兴致,起身道:“岳父,岳母,辛苦你们招待大家,朕先回宫了。”

“恭送皇上!”

萧滨身边围满了恭维的朝臣,一杯接一杯的敬酒,萧滨疲于应付,苦不堪言。

随国公身边,也有两个勋贵,没有往前凑,随国公看着风光的萧滨,心中冒着酸水。

同伴儿还来火上浇油:“聂公爷,你可是皇上亲舅舅,所谓娘亲舅大,不比岳父亲近?

瞧瞧人家萧家,同样是国公爷,可比聂公爷你受宠多了。”

随国公喝了不少酒,越想越生气,“哼,他不就是生了个好女儿吗?

且等着看,他风光不了多久,他女儿都死了,帝心善变,此时的恩宠,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

你们喝吧,我回府了!”

“聂公爷慢走!”

他一走,同伴嗤笑一声:“说的好像他家不是靠女儿发家似的,要是没了先皇后娘娘,聂家能有今天?”

另一人道:“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可惜呀,聂家没有优秀的女儿,没有得了皇上喜欢,听说送进宫那两个,还在坤宁宫种菜呢,难有出头之日喽!”

聂国公回到府里,先去给老夫人请安,一脸的晦气,忍不住发牢骚:“母亲,您说皇上什么意思?就差把岳父母当亲父母孝敬了,咱们这个正经舅舅家,反而不管,朝中那帮人,可这劲儿看咱的笑话呢,您说,该怎么办呀?”

聂老夫人无奈,“外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

进宫那个,又不是你亲妹妹,皇上可不是咱们聂家的血脉,能跟咱亲近吗?

能留着现在的富贵,已经不错了,你可不准做傻事儿,惹得皇上厌恶。

外人有几个安好心的,无非是想挑唆咱们两家内斗,他们好看热闹。

现在只希望,小枫能建功立业,重振聂家门楣,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

回去吧,别来烦老娘!”

隋国公无奈,只好行礼退下了。

隋国公夫人看他垂头丧气,凉凉道:“又挨骂了吧?”

隋国公叹气:“你说说,小妹要是知道,皇上能登基,她后悔不?

若是当年她不逃婚,就是皇后了,咱们聂家,也不至于这么没底气,被他萧家沾了便宜。”

国公夫人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别忘了,后来先皇后可是殉葬了的,她进宫,除了给家里带来好处,自己却不享几年福,你这妹子,骨子里足够自私,要不然也不会不顾全家性命,做出逃婚的事儿来。

洗洗睡吧,别想那些没用的。”

沈氏主持完除夕宴,深夜回来府里,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总要在自己家里过。

萧家已经分了家,各房管各房,但是逢年过节,都会聚在一起。

萧滨是家主,除夕夜没吃到团圆饭,初一晚上,总得补回来。

一家子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开了席面。

沈氏打量萧天爱,眼眸沉沉,四太太一向没心肝儿,还沾沾自喜:“二嫂,你瞧着,我家天语,是不是长的和皇后有几分像?

要是能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多少是个安慰,咱们萧家方能圣宠不衰呀。”

三太太经过上次谋划世子位置的事儿,被三老爷厌弃,送到乡下庄子里反省,要不是儿女婚嫁,还回不来呢。

此时低调的很,不敢有一点儿越距,听四太太这么说,同情看她一眼,四弟妹还是一无既往的蠢。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会作死的,三妹,四妹两个女孩子,都忿忿不平的看着她们,五妹妹居然敢打皇上主意。

二姐姐以前对她多好,知道她在院子里不好过,最照顾她了,二姐姐才走了几个月,就想打姐夫的主意,脸皮子咋那么厚?

沈氏凉凉道:“主意不错,不过,四弟妹怕是不知道,昨儿一个舞女,仗着和爱爱长的几分像,公然勾引皇上,你猜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