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几日,因为小丫头给皇帝戴绿帽这事情,气得都没脸去上朝,不知道外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夏心心盯着爷爷的表情,低低道,“爷爷,他是红月国人,在白鹿书院做出了丧心病狂的事情,被萧世子抓进了天牢,要择日问斩。”
夏御史听得眸光震动,不能置信,“他是红月国人?他自己说出来的?”
“不是,被萧世子查出来的,爷爷,他是红月国人,你为什么让他去白鹿书院做夫子?”夏心心低低一句。
夏御史一下子炸了,“老夫哪里知道他是红月国人,老夫是看见他才华过人,抚琴又抚得好,才想办法举荐他到白鹿书院的!”
夏心心眉头微蹙。
如果爷爷只是惜才才举荐,程夫子为什么说自己的背后之人是爷爷?
“怎么,摄政王这是查出了老夫,要问罪老夫了?老夫这就去请罪!”
夏御史甩手就往外走。
夏心心一把抓住了爷爷的胳膊,低低道,“爷爷别急,王爷不知道,是我问出来的,既然程夫子的背后之人不是爷爷,我再去问问程夫子。”
夏御史转眸看着她,眸光震惊,“审问犯人这种事情,摄政王交由你来做了?”
夏心心点头,呵呵道,“偶然而已。”
夏御史听得沉吟了。
心心进宫后,像条咸鱼,毫无作为,在摄政王身边才呆了几天,这就得摄政王的看重了?
忽然看向她,一脸郑重的道,“心心,你既然铁了心要跟在摄政王身边,那就好好跟在他的身边,现而今只有他能护住你了。”
夏心心点头,“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去抱他的大腿,既然爷爷不知道程夫子是红月国人才举荐的他,那我再去审审程夫子,这事情,爷爷只当不知道就好,举荐程夫子这事情,也不必对外人提起。”
夏心心说罢,转身要走。
她不能在夏府久留,免得牵连夏府。
夏御史绷着老脸道,“既是回来了一趟,用完晚膳再走。”
“不用,我有事要忙,这段时间我要住在摄政王府保命,暂时不回夏府,爷爷保重!”
夏心心说罢,提起真气,一跃上了屋檐,飞檐走壁走了。
这具原身是会武功的,从小便有专门的师傅教她,只不过入宫后,原身刻意隐藏了。
她现在觉得非常新鲜,出门就想用轻功,压根不想好好走路。
夏御史看见她好好的大门不走,像个小贼一般溜走了,顿时又气得心肝疼,“这丫头,怎么感觉野了许多!”
夏澜点头道,“心心是比之前活泼了许多。”
之前的心心,总是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像个没感情的木头美人似的。
现在,一举一动,活泼生动,聪明狡黠!
“可能,皇宫确实是不适合她,禁锢了她吧。”
夏澜低低感叹一句,忽然又道,“爷爷,现而今心心做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需要摄政王庇佑,只能跟在了摄政王身边,等事情过去,皇上不再追究,咱们还是想办法让心心回夏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