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不解地看着陆启年,陆启年的眼瞳湛黑慑人:“周二的赛马会,难道需要我提醒温小姐你失约了?”
一忙起来,温瑜就忘记这回事了。
她知道是错在自己,于是低声道:“抱歉督军,是我失约了。因为临时得知要去参加服饰展,这才没能跟督军解释……”
陆启年眯了眯眼:“那项链呢?温小姐上次承诺说一定会戴的项链呢?”
温瑜不可能说项链被温可嘉偷走的真相,她垂下眼眸,不敢看陆启年那双轻易能将人识破的眼睛,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因为要出远门,怕项链丢失才没有戴。项链……可能已经被烧了。”
温瑜说完,只觉得陆启年周身的气场低得让人胆寒。
“被烧了?”
他已经逼问到这个地步了,温瑜竟然还敢骗他!
温瑜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陆启年,见他眸中泛寒,又立马移开了视线。
她心中咚咚大鼓,却还是决定将谎撒到底:“嗯……”
陆启年心里像是有火在烧。
他一想到温瑜屡屡欺骗他、回避他、无视他,却转而和别的男人浅笑嫣然,便觉得愤怒烦躁。
他猛地抬起右手,紧紧握住了温瑜的下巴,目光锐利森冷。
“温瑜,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温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她不明白陆启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突然变了。
她紧紧握住陆启年的手臂,感觉到陆启年的手渐渐收紧,她疼得拧了拧眉:“督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对你来说重要吗?”
陆启年阴冷地看着温瑜有些痛苦的脸蛋,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话音刚落,陆启年俯身一把将温瑜扛在肩上,抬步就往楼上走。
“督军,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温瑜只觉得脑袋充血,腹部抵在陆启年坚硬的肩膀上也格外不舒服,她努力地挣扎着,却对陆启年没有丝毫影响。
“温子洺!温子洺!”
温瑜急得直喊温子洺,期盼着他能够听见动静出来,但温子洺的房间却一直紧闭着,反倒是杨管家闻声从一楼的偏厅走了出来,可朝这边看了一眼后,又退了回去。
陆启年扛着她进了房间,随手锁上房门,将她扔在了床上。
温瑜趁着陆启年解着军装外套的功夫,坐起来,手忙脚乱地从另一边下床,想要逃出房间。
她后悔了,从一开始就不该来这!
现在她就算是冻死在街头,也比和陆启年待在一块要强!
但陆启年的动作比她更快,他冷着脸,将外套随手扔在了地上,伸手一捞,便将温瑜轻而易举地捞回了怀里,动作粗鲁急躁地吻了起来。
“你放开我!”
温瑜偏过头想要躲,陆启年便干脆吻她的侧脸。
他的气息拂过温瑜的耳畔,又湿又热,温瑜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跟着烧起来了。
他幽深如狼般的眼眸盯着温瑜的脸:“说我是好色之徒,嗯?”
温瑜心里咯噔一下,陆启年怎么会知道……
她又气又急:“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
温瑜已经被陆启年逼到了床边,挣扎之间没有站稳,混乱间被陆启年压着摔倒在了床上。
陆启年吻着她,将她胡乱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迅速地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
他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
“既然温小姐这么看我,我不把这个名头坐实了岂不是对不起温小姐。”
“不要不要!”温瑜看陆启年是铁了心想要她,吓得脸色发白,带着哭腔求饶起来:“是我口不择言,是我错了……”
陆启年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他自认为对温瑜已经足够耐心了,但没想到她却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今晚要是不给她点教训,她不得无法无天了去!
陆启年解完自己的衬衣,伸手来解温瑜的旗袍。
温瑜双手被陆启年束缚着,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一丝凉意蓦的窜入了她的领口,温瑜崩溃了,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着:“督军,督军,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姐?”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温子洺的声音,温瑜一怔,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张嘴想要求救,却陆启年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