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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冷笑一声:“我管你是谁!督军府下了命令,今天不管是谁,全都要接受检查!”

若真是有袁绍宇的同党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了,被革职查办事小,只怕他们脑袋还得搬家。

“去把被子掀开!”

一声令下,旁边一名警察便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何景明欲要阻止,却被身后的警察一把抓住了,挣扎无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子被人掀开,手脚都被束缚的温瑜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她的目光从几名警察脸上扫过,企图抓住一切逃生的机会,努力地动了动,求助地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几名警察面面相觑,似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为首的警察挑了挑眉,仿佛明白了什么,转眸看向何景明:“还真是好兴致啊。”

何景明一听便知晓他是误会了,他感觉受到了侮辱,神色一冷:“她行窃未遂,被我抓住了而已。”

“行窃未遂这事儿也该交给警察署,这五花大绑的往床上放,是想动用私刑?”

警察脸一横:“把那个女人解开,带回警察署!”

两名警察上前来替她松了绑,温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涌起一丝庆幸。

警察又看向了何景明,脸上堆上了虚假的笑意:“不好意思了何秘书,恐怕您也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何景明微愣:“你们……”

“带走!”

未给何景明任何说话的机会,几个警察将两人带出了房间。

离开房间之后,温瑜才发现迎君饭店此刻正一片混乱。

突然涌入了大批警察,从不同的房间里搜查着,押出了不少住客,但其中多是以女人为主。

就在经过大厅的时候,温瑜听见了一道尖利的女声传进了耳朵里。

“你们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总督军的女儿,你们敢这么对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温瑜寻声看去,只见远处钟蔓芸因为反抗正被两名警察控制着。

警察不为所动地解释道:“不好意思钟小姐,我们也是听命办事而已。”

钟蔓芸愤怒地咬了咬牙,却也没办法从警察们的钳制中逃脱出来,只能被押着朝酒店外走去。

“钟小姐!”

何景明焦急地唤了她一声,但因为周围过于吵闹,钟蔓芸并未听见何景明的声音。

温瑜默不作声地往前走着,她看着被押送的人群中不少衣着鲜亮的达官显贵,若有所思。

按照以往警察署的办事风格,能不得罪权贵就不得罪权贵,素来都是凌弱怕强。

但这一次,不仅搜查过于巧合,而且一反常态的严厉,不论什么身份的人都没有放过,不免让温瑜觉得有些蹊跷。

……

“督军,警察署传来消息,已经按照您的指令。通过登记的名册,的确有温小姐、何秘书和钟小姐。”

此时陆启年和几位署长的会议已经结束,严北站在办公室中央,低声朝着上位之人汇报。

陆启年闻言,面色冷凝地起身朝办公室外走去。

“去警察署。”

警察署内,带回来调查的人被分批关在的不同的牢房里。

温瑜倒是有些庆幸,没有和钟蔓芸以及何景明关在一起,但同一个监牢里的其他富太太们却吵得她有些头疼。

“吴署长怎么办的事!怎么连我们也抓进来了!”

“我听搜查的警察说,是督军府下的命令,说是有人举报迎君饭店里有袁绍宇的同党。”

“你看我像同党吗?整个瑶县里谁不认识我们?”

“算了算了,等会儿做了笔录肯定就把咱们放出去了,先耐心等着吧。”

“烦死了,这监牢又脏又臭,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温瑜淡漠地眨了眨眼,双手抱住膝盖,有些疲惫地将额头抵在了膝盖上,安静地等待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监牢的门被打开,门外终于响起了温瑜的名字。

她缓缓的起身,在旁人的凝视下走出了牢房,穿过阴暗的走廊,走到了审讯室的门外。

“吴署长,就是她。”

审讯室外站着一个有些发福的警察,温瑜听见领路的警察朝他低声说了那句话后,吴署长立马毕恭毕敬地朝她笑道:“温小姐,这边请。”

吴署长朝着走廊的另一头抬了抬手后,便转身走在了前面,温瑜眼中闪过迟疑,却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跟在了他身后。

直到走到走廊尽头,迈出了监牢,温瑜才看见了院子里停着一辆轿车。

而严北正站在轿车旁。

温瑜稍显诧异,脚不自觉地放慢了一些。

此时严北也看见了她,立即朝她转过身来,身姿一挺,颔首示意。

吴程有意朝着车里看了一眼,点头哈腰地朝严北说道:“严副官,督军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

严北看向吴程,有意提醒道:“督军的意思,应该不需要我再向吴署长说明一次了吧?”

吴署长诚惶诚恐地答道:“不用不用,我都明白。”

严北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然后打开后车门,站在门边,恭敬道:“温小姐,请上车。”

见到严北,温瑜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俯身坐进车里,却意外看见了坐在车里的陆启年。

她稍稍一愣后,关上了车门。

温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轿车驶出警察署后,陆启年突然执起她的手,拇指轻轻地摩擦着她手腕处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目光森冷。

“这是怎么回事?”

温瑜的视线也落在了手腕上的痕迹上,平缓地开口:“督军不如去问钟小姐。”

陆启年自觉愧疚,他很清楚温瑜遭受的这次祸事完全是因他而起。

他朝温瑜凑近了一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腕,讨好般地哄着:“是我不好,你怎么怪我都行。”

严北的眉头细微地一挑,有些不可思议地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陆启年。

他可从没听督军这般低声下气地哄过谁。

温瑜被他拥在怀里,脑袋却倔强地转向了一边。

“您是督军,我又怎么敢怪您。”

陆启年知道温瑜这一时半会儿也是哄不好了,想着昨晚温瑜好不容易才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现在又被钟蔓芸给搅和了,顿感烦躁至极。

轿车开回了别馆,温瑜先下了车。

“今晚我不去督军府了,流民区你多注意着点,有什么事立刻向我汇报。”

“是。”

陆启年交代完便快步跟着进了公馆。

温瑜此刻根本没有吃饭的心情,直接上了二楼。

她听见身后愈加靠近的脚步声,心里莫名涌出一阵委屈,她快步走进房里,转身便想要将房门关上。

但陆启年比她的动作更快,见她要关门,立刻握住了门把。

两人的力量悬殊,僵持了一会儿,温瑜有些生气,干脆放弃,转身朝房里走去。

陆启年松了一口气,赶忙蹿进了房里,随手将门锁上后,从背后一把将温瑜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