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伊川望着棋盘惆怅了许久方把思想拉回到了眼前中来,他慢慢的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动开来,落在了站在自己对面的上官天绝身上。稽觨上官天绝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候着福王的开口,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如此的,无论福王如何慢待他他都是一如既往的耐着性子,从来都是不卑不亢,慕容伊川并非特意的去慢待他的,然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怠慢了他。
慕容伊川指着面前的这盘棋问;“天绝;你说这盘棋谁输谁赢?”
天绝看了看上面的棋局,回答说;“黑子输,白子赢。”然他明知道福王问的不是这个意思,然他还是故意的岔开了那话外之意。
福王摇摇头;“这是明摆着的,我无须问你,我是问你我赢了还是王妃赢了。”福王并没有告诉天绝谁用的黑子谁用的白子,他相信他知道,因为使用黑子是自己一直的惯性,然自己也经常闲来无事的时候和天绝杀伤几盘,然多半是自己站在上风的,他觉得不像是对方故意让着自己,而是对方的棋艺却是不如自己。
天绝道;“那自然是王妃赢了,看来王爷遇到真正的对手了。”天绝的话语不温不火,似乎一切是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似的。
福王哈哈一笑;“你说的没错,王妃的确是本王的对手,本来这一盘棋本王是处处站在上风的,可是到了最后关头还是让她给反败为胜了,通过这局棋本王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可以放松警惕,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对手。对了;天绝你急着来见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天绝放低了一个银两八度道;“您让我密切监视南越使臣的动静,果然有了重大的发现。”
福王闻听此言眼前一亮;“什么发现,快讲。”福王急切的看着上官天绝。自从南越使臣来了之后福王就有一种预感他总觉得这个什么所谓的棋盘会和皇帝有关系,通过那天自己觐见皇帝,然皇帝对这个棋盘会表现出的那种淡然的态度他就能够判定皇帝或许事先知道此事,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很大的关系,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对这件事情如此的淡然,他这种淡漠的态度有点儿不合乎情理,因而福王断定这件事情和皇帝又关,因而他才派轻功绝佳的上官天绝易容,然后日夜监视着公孙永和皇帝的动向。
上官天绝正色道;“定更天的时候皇上派自己的心腹小太监去驿馆把公孙永给咪咪照进了宫,而且是乔装改扮的公孙永,然皇上吧所有的人都给摒退了,他们的交流是通过纸笔,然后把谈话的内容立刻放在了火盆之内,所以外人根本无从知晓他们谈话的内容,王爷预料的不错,皇上肯定和这次棋盘会有关系,既然如此您去还是不去?”
慕容伊川听罢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本王果然预料的没错这件事情果然和皇上有关,想和我斗他们还嫩着点儿,既然如此那本王更得去了,最好是闹出一些乱子,那我才有理由借机把南越给灭了,也趁此机会给皇上一点儿颜色。”
“千岁打算怎么办?万一他们设下了埋伏那该如何?”天绝问,然还是有些担忧。。
福王略微沉思了片刻,道;“我马上写一封书信给周大伟,然后你找一个得力的人速速把信送到西北去,让周大伟同我一起去,还有你找一些火龙帮得力的人来到王府,这次我去南越一定是带着你的,平儿一个人在家不行,必须多派人手保护宛若母女,然后我在挑选一名得力的大臣随行。”这个时候福王反倒特别的冷静了,他相信自己能够力挽狂澜,可以化解也许在不久就会凸显的风暴。
福王说完提起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等墨迹干了就递给了上官天绝,上官天绝接过信函然后直接踹到了自己的怀内。
“你速速下去办吧,距离去赴会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必须在十天之内我们把一切准备做好,而且还要密切监视皇宫和南越使臣的动向。”
上官天绝点点头,;“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上官天绝说完就揣着福王的书信迈步离开了。
屋子立刻安静下来,慕容伊川把拳头攥的咯巴巴响,眉宇之间闪现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腾腾杀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