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稽觨
宛若就这么被福王扯在了怀里,就在这时候一阵微风袭来,那满树怒放的红梅花就这么随着风儿点点飘落,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特别是宛若,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白衣,因而那红梅花雪落在她雪白的衣服上是格外的明显,望着宛若身上那点点梅花雪,福王不忍心把它们弄掉,这一幕仿佛是一年前那个时候刚刚因为茜雪满月那天宛若和文俊在花园的相对,福王和宛若之间发生了不愉快,而哈密王国弄来了一把藕丝琴,两个人就花园的梅花林林一次不算融洽的交谈,还有福王那霸道的强吻,那个时候它们是离心的,然一年之后的他们的心是相连的。
“宛若;你还没有报答我。”福王说着就往宛若的耳朵里面吹着温暖。
宛若觉得耳朵痒痒的;“你没有说怎么报答你我哪知道啊。”宛若娇嗔道。
福王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宛若的嘴唇;“你就给我装蒜吧,如果继续装蒜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福王一说收拾二字宛若当然明白了,她想自己如今都已经怀孕了,可是他的需求依然是无休止,相聚的这段日子里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对自己有要求,只要自己拒绝他就会非常的不悦,每次他都把自己折磨的筋疲力尽,她是真的怕福王的收拾啊。
宛若狠狠的捶了福王的胸膛一下,“我才不要让你收拾,你在收拾我就不理你了”“你敢,我就要收拾你,谁让你这么有魅力来这。”福王的语气里带着暧昧,他的眼神也渐渐暧昧迷离起来,福王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岁,对于那方面的要求自然乐此不疲的,而他又没有那么多女人,好不容易和宛若的关系这么好了,他当然要多从她的身体上索取一些快乐了,好弥补宛若失忆之前彼此的那种疏远,他的夜夜煎熬。福王虽然每次在王者宛若光洁玉体的时候会想到她曾经被皇帝亵渎过,可是他只是把这一枪愤恨家在了皇帝身上,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迁怒与宛若,可是每次自己还是不经意的迁怒与她,用那方面去折磨她,当自己在她的身体上放肆承欢的时候除了本身的那种快感之外,还有一种感觉,这是他一直不愿意去直面的。太多的时候福王是利用和宛若的承欢来发泄自己心底里的愤恨,对于宛若的失洁他怎么可能做到完全的包容,虽然明知道宛若是无辜的,可对于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而言,他真的无法真正的释怀,之所以努力的让自己释怀,那是因为害怕再次和宛若离心,再次让他们回到若即若离的时候,那比现在要更加的残忍。宛若根本无从知晓福王的内心,过去是他不了解她,而如今却调换了一个个儿,然后宛若一抬头正好和福王嘴唇相碰撞,宛若用两行贝齿咬住了福王的舌头,然福王把自己的舌头一抽,然后就用自己的舌头压倒了对方的舌头,就连接吻的时候福王都是那么的霸道,他永远都是要占上风的。两个人就折磨相互拥吻着,这一刻宛若的脑海里有一些零散的记忆出现,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塞外的山坳里,而就是在王府的花园里,梅花盛开,微风垂落点点梅花雪,可是自己眼前那若隐若现的梅花雪是白色的,可是这儿的梅花雪却是红色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宛若这次吻的冰不专注,她的脑子在飞速的旋转着,在搜索那零零散散的记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那记忆就这样一点点的消失掉了,自己的眼前依然是在这三两棵红梅树。慕容伊川凌厉的眼神当然主要到了宛若的不再状态上,福王不喜欢宛若这个样子,过去她就是这样的,对于自己的温柔她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她很少在状态时上,可此刻她又如同过去一样。福王觉得没劲,然后就把嘴唇一点一点的挪开,宛若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觉得轻松了几许。
“你刚才在想什么了?”福王听似随意的口吻,然他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宛若,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一阵风吹来,宛若把身子朝福王的怀里又靠了靠,希望能够多得到一点温暖,福王解开自己肥大袍服的扣子,把宛若的整个身体都遮了起来,不让风吹着她,慕容伊川的这个举动让宛若非常的感动,她感觉到了一种来自父亲的温暖。
“伊川;我好想回京,好想女儿,好想母后还有紫嫣,平儿她们,可是我又——“宛若刚想说我又害怕回京,可是还是把那半截话儿给咽了回去,她知道彼此都不愿意去直面那和皇帝有关系的那件事情,她只好狠狠的把那话咽了回去,随之咽下去的还有那一丝彻骨的苦涩。
(开头两句诗词出自金瓶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