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带来了两盒上等的血燕窝,临走时候她对平儿千叮万嘱,“这两盒燕窝是天竺国进贡来的,你每天给宛若炖一碗粥,可以只吨燕窝,也可以把里面缠上一些珍珠米,或者冬虫夏草,一定要按时给她吃。稽觨”
平儿忙重重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太后放心,平儿都一一记下了。”
“母后这血燕窝这么名贵,您还是自己留着补身子吧,您身体健康了儿臣和宛若才心安啊,”慕容伊川握着母亲的手一脸的感激和不好意思,这天竺国进贡来的血燕窝甚是名贵,而萧太后居然把自己仅有的两盒都拿来了,这怎么能不让伊川感动啊?故而也觉得愧疚,自己总是让母后费心。
萧太后不以为然的一笑,“不就是两盒燕窝嘛,那算啥啊,宛若的身体要紧,如果王府缺什么少什么打法平丫头进宫跟爱家要,你又不肯纳妾,哀家不就指着宛若抱孙子了嘛,所以对爱家来说他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好了,你别送了,哀家知道你给皇帝请辞,暂时休息一下,哀家虽不赞助,可是既然你已决定了,哀家相信自有你的道理。”萧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她觉得福王请假不是想陪宛若,而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但是当着南宫如月和宸妃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慕容伊川眼神复杂的看了母亲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母后明白儿臣就好了,有些事以后再说吧,对了母后十天之后萧太妃的百日儿臣恐怕也不能去了,”
萧太后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应允道;“好吧,就让皇太子替你多做点儿事,时候不早了,爱家也得回宫了。”慕容伊川扶着萧太后上了车子。
“臣妾告辞。”宸妃和南宫如月忙给福王行了一个拱手礼,然后各自上了车。
慕容伊川目送萧太后等人的车子远去了才收回了目光,蓦然回首,平儿正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后,“千岁;这宸妃带来不少的东西,我看不单单是她的意思,恐怕和皇上有关系。”平儿把一干人都退了下去,方才把自己心中所想的分析给慕容伊川听。
慕容伊川哼了一声,“如果不是皇帝指使她是不会来的,早晚本王得把这个女人除掉,不然南街我心头之恨。”
“王爷息怒,我看还是把这些东西一把火烧了吧。”平儿宽慰道。
慕容伊川跳了跳眉,望了望府门外的大街,“毁是一定要毁的,烧了可惜,还是仍到大街上打发那些乞丐吧。也算我们王府做了一件善事。”
慕容伊川直接回到了福宁殿,此时宛若正依着床栏杆坐着,小茜雪则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看着女儿可爱的墨阳宛若却是百感交集,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刚刚出生就送走的红玉,这一别就是十五年,十五年说长不长,可是说短也不短啊,十五年的光阴足矣物是人非,十五年,不晓得到那时会是什么样子。
房门被缓缓的推开,宛若朝门口看去,慕容伊川缓步走了进来,面色平静,小茜雪看到父王来了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俩手摇晃着,小脸蛋儿笑的非常甜美,慕容伊川来到床前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见宛若心事重重就忙关切的问;“看你有心事,是不是因为见了不想见的人,所以才?”
宛若伸手帮女儿把衣领子整理了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哎;应该是吧,宋云袖的虚情假意让我举得恶心,她又什么脸面来见我?”宛若说着就情绪激动起来,失忆时候还好,可是把一切都想起之后,对于宸妃的出卖还有曾经的往事她真的不能够释然,对于在御膳房被皇帝的凌辱让自己心如刀割,同时觉得亏欠慕容伊川,亏欠自己那个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对于皇帝,对于宸妃,宛若做不到宽容,心中对他们埋下了一颗包着恨外壳意的种子。宛若没有说自己思念小女儿的事,她知道慕容伊川和自己同样思念,自己不能够再让他为自己过多担心了,所以她想应该在他面前少提红玉,这样他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你别激动,你的怨恨就是我的怨恨,早晚我会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痛不欲生的,相信我,我已经吩咐平儿把宸妃送来的东西扔出去打发乞丐了,别为那些人伤神了成吗?”慕容伊川伸出一只手放在宛若的胸口,平静的脸上掠过了坚实的决心。
正在这时候春红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王爷,王妃该喝药了。”春红小心翼翼道。
慕容伊川忙吧茜雪放在床上,“把药给我,你把雪儿抱出去吧。”伊川把药从春红手里接了过来,春红忙答应一声,接着就把小茜雪抱着出门去了。
屋子里顿时被一股浓浓的药味给包围了起来,苦的让人欲窒息。
“张嘴。”慕容伊川把一小勺药送到了宛若嘴边,宛若乖乖的张开嘴巴,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药入口中苦难耐,看着宛若那痛苦的表情,伊川的心也随着痛苦起来,心说牢头究竟要给这个女人多少苦难啊?叹叹叹,好不容易把命从无常鬼那里夺了回来,只希望从此她能够平安顺利。
……两本书的收藏都掉了,郁闷,既然不喜欢干嘛收藏啊,若是我收了绝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