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城长臂一捞,就将她抱紧,固定在怀中:“月儿觉得如何才是顾忌到你?”
“肯定不是现在啊。”萧沐月话音一软,“我们这是去南方解决正事的路上,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你真当度蜜月来了!”
这时候多的是乌七八糟的事情。
“我为何会觉得月儿是在故意躲着?”
萧沐月纠结得扭着眉头,继续忽悠道:“还是等回京都再说吧。。”
墨千城一脸不满,“都已经第七次了!”
萧沐月奇怪地看他一眼,哇靠,他禽?兽的频率这么高,这话她都已经说了七次,看来她要想点对策,不然被吃干抹净就不好了。
不过,她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
毕竟男色当前。
难保她不会比她更情兽。
就像现在,他虽然穿着衣服,但健壮的身躯肌肉依稀可见,,萧沐月赶忙移开视线,装正经道:“没事没事,我不怪你,知错就改就行了。”
腰上的铁臂猛地一收。
“嗯?”
“不不不,你是对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萧某人赶紧道歉。
胳膊拗不过大腿的。
咱不逞口舌之快。
墨千城心中微微一叹,抬手拂过她细嫩的脸颊,不由心中感慨,自己又一次败下阵来。
低头,轻吻上她的粉唇,轻轻一点,快速离开。
萧沐月就不解风情了,撅嘴道:“再说了,我也没有阻止你纳妾,你要是纳妾,不就不这么缠着我了……”
什么叫狂风暴雨!
萧沐月抹泪,都怪她嘴贱,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惹恼他了。
墨千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萧沐月一慌,惊觉墨千城很生气,他虽然对她很好,但她也是为了他好,难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娶小妾不是很高兴的事情么?
来不及多想,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萧沐月暗骂一声,以后再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想逃跑,墨千城不给一点空隙,只能硬着头皮承受他更多的愤怒和气疯。
起先是惩罚性的,而后,墨千城察觉萧沐月讨好地合作,顿时,怒气消失了很多,但也没有放过她。
萧沐月一面硬着头皮迎合,一面悄悄观察墨千城有没有息怒,时间久了,就不一小心被某人的亲亲征服,晕乎乎的,小脸红红的,像喝醉酒一样,不禁沉醉。
怀中的人没有挣扎,才让墨千城慢慢熄火,尤其是难得看到萧沐月这样一副乖巧的样子,与刚才截然不同。
方才她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唔——
就在萧沐月快要被闷死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
气氛,戛然而止——
萧沐月微微睁开迷茫的双眼,听到外面传来寒溪的声音,再看近在咫尺的脸,一瞬间,脸色爆红,差点没找地缝钻进去,急忙钻进被窝里,警惕得看着身边的人。
“老爷。”
寒溪心里暗自奇怪,难道王爷不在房中?还是他来的不是时候?
可是……这是白日,应该没有关系……
“墨千城,放开我!”
房中,一声怒吼,震得寒溪脑门一阵冷汗,他不会真误打误撞……坏王爷的好事,完了完了完了,死定了!
“老爷,要不属下一会儿再来,一会儿再来。”
“何事!”低沉的嗓音如同魔音入耳,寒溪头皮一麻,赶忙甩锅说道:“是程赢,他说有要紧的事找老爷商谈。”
不过多久,房间的门打开。
寒溪不敢看房间里什么情况,更不敢直视墨千城,慌忙拱手道:“老爷,程赢说有要紧的事找老爷商谈。”
墨千城一脸不爽的表情。“是否有说何事!”
寒溪又低了低头,“程将军未和属下说,属下也不知晓。”
感觉到头顶上扫过的视线,寒溪更加确信,刚才,一定是打扰到王爷,汗!他哪知道大白天也不能来,要是知道,打死他,他也不会答应程赢。
墨千城危险得眯了眯眼,负手而立,“他最好真有重要的事!”哼。
冷哼一声走出。
客房里。
床榻上,萧沐月身上挂着凌乱的衣服,头发也乱糟糟的,一脸郁闷得鼓着腮帮子,恨恨得捶了捶怀中抱着的枕头。
不就是说错一句话么!
这个男人至于这么咬她,而且,自己好像还很情愿被他咬。
一想到这一点,萧沐月只想抓狂,节操啊!她连男。色都抵挡不住,迟早要栽墨千城的手里。
不行!我要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办。
说完,扔掉枕头,扯过被子,蒙上了头。
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太阳落山,才慢慢转醒。
刚睁开眼,看听到一阵推门的声音。
墨千城见萧沐月醒过来,倒不意外,他对她的睡眠时间把握得也极其准确。
萧沐月扬起脑袋,嗅了嗅,暗道,空气中的饭菜很香,似乎还散发着热气,看来才摆好没多久——
月儿,醒了。”
走到床榻边,坐下。
萧沐月坐起,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即使是一身略显老气的衣服,中年人的脸皮,可那个人是墨千城,萧沐月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帅的惨绝人寰,天生的王者,内敛而又沉稳。
“没多久,回来让人准备了一些饭菜。”
墨千城将她抱起,走到桌边,又给她盛一碗热汤,放在她的面前,“先喝点汤润润。”
萧沐月端过热汤,喝一口,悄悄看墨千城一眼。
在他的脸上,并没有发现多余的异样,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尴尬的气氛,看来他对白天的事情没有多想了。
饭罢。
“对了。程赢为什么叫你镇北将军?”
墨千城捻起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边的油渍,不紧不慢的开口:“以前的事情了。军中的头衔。”
“不对啊你脸上有人皮面具!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原本也只是好奇,其实仔细想想也就知道了,必定是什么原因知晓了。
只是对于那称谓比较好奇罢了。
墨千城轻嗯一声,“程赢就是我的人,见过这副面具,而且寒溪与他一起,定然说了这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