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要怎样将功折罪?”墨子翎看着他,问道。
毒王急忙说道:“草民愿意以身犯险,前去军营,将那群乱臣贼子的人头带回来,请殿下给草民一个机会。”
墨子翎和卫卿对视一眼,顿时脸色松了松,道:“毒王,本太子念在你也是一代赫赫有名的人物,所以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能成,你便是本太子帐下军师,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但是,你若是不能成功……”
“草民愿意提头来见。”
“好。那本太子就祝你成功。卫卿。”
“在。”
墨子翎说道:“毒王需要的东西,你都替他准备妥当,此事万万不可耽误。”
“是。”
之后,宫殿里只剩下一人,墨子翎看着眼前闪烁跳动的烛火,眼底闪过森然的杀意,凡是挡住他路的人,都该死。
西北军营。
经过一连半月的行进,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来到了京都城外,安营扎寨。
半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是,对于一整个军队的行径来说,已经算得上十分迅速,而且,这一路而来,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一来是他们手上有武器,二来是,焰王名声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和谐之音,无人阻止,可见焰王之军,在西凤国的影响。
军营之中,这日来了一个女子,点名要见萧沐月。
正在主帐之中,听着众人谈论军事,一阵昏昏欲睡的萧沐月,突然听到有人找她,顿时惊讶了,谁会来军队找她,而且,是点名的找她。
但是,听到名字,萧沐月便是一阵惊喜和惊讶。
不久之后,女子便出现在主帐之中。
“月儿。”
“啊九。”萧沐月高兴得看着走进来的巫九儿,问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知道我就在这里?”
巫九儿蒙着面巾,淡淡说道:“我听说这是焰王的军队,便来这里了。至于为什么来……毒王跑了,我担心他会来找你们寻仇,便来此!”
提起毒王,萧沐月顿时一阵心塞,撇撇嘴,道:“你和我来吧!我们慢慢说。”
巫九儿点点头,之后,便跟着萧沐月离开主帐。
至于主帐中,原来在讨论军事的众人,在两人若无其事说话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又在两人若无其事得离开之后,继续讨论,谁也没有发现,原本坐着的墨千夜,多看了巫九儿两眼。
大概是对这个蒙着面巾的女子好奇,巫九,巫族的姓氏,确实引人好奇。
军营之中。
萧沐月和巫九儿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什么,他已经来过,还害得你们差点命丧悬崖?”巫九儿脸色微冷,看向萧沐月的眼中,闪过丝丝愧疚之色,如果不是她,当初,墨千城又怎么会放过毒王,如今,更加不会害得两人差点没命。
“月儿。”
“唔!虽然差点坠崖而亡,不过好在我们命大,没有死掉,也是老天给面子。”萧沐月轻描淡写得带过,心里却对这件事,十分的心有余悸,差点小命就玩完了。
巫九儿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他,就算找不到圣物,也要取他的性命。”
萧沐月点点头,“他现在是太子底下的人,恐怕要对付不容易,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钥匙没有地方住的话,就先住军营吧!反正只是一个帐篷的问题!”
之后,巫九儿便在军营里面住下来。
到了晚上,军营里,所有人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一股军营的肃然气氛,油然而生。
就在这一片井然有条的气氛之中,一道黑影闪过军营里,直奔主帐的方向,而后,潜伏在周围,偷偷将主帐外,守着的人弄倒之后,又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朝主帐之中看去。
而此时,主帐之中,只有墨千夜一人。
墨千夜正坐在主帐里,处理军中的军务,然而,帐门口突然传来两声动静,就在他抬头的时候,一道黑影眨眼之间,便闪了进来。
来人眼神冰冷,带着绝对的杀气,一股绝对危险的气息刹那间袭来。
见此,墨千夜便知道,此人不是善类,正要起身避开,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一声冷喝声,“小心。”
紧接着,帐门口闪进来一人。
一瞬间,便冲进来,速度十分的迅速,像是早有准备一样。
黑衣人见此,立刻改变了方向,避开来人的攻击。
巫九儿看着黑衣人,冷喝道:“毒王,我看你往哪里跑。”
毒王大惊,“又是你!”
巫九儿道:“你若不交出圣物,我便追你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
巫九儿说完,便一个箭步冲出去,直取毒王的命门。
毒王见此,脸色一凛,避开巫九儿,就要取墨千夜的性命。
没有找到墨千城,他就是拿了墨千夜的人头,也足够交差了,墨千夜只是一个残废,而墨千城却不容易对付,更何况,巫九儿竟然在军营里面,毒王知道,如果今天不成功,来日他就没有第二次机会再来军营了。
倒不是担心自己的性命,而是,没有办法对太子交差。
若是没有办法对太子交差,他便不能留在太子的帐下,便不能享受所有的便利和荣华之事。
于是,毒王几乎是不遗余力,攻向墨千夜。
他倾尽全力,攻击墨千夜,巫九儿也是倾尽全力,保护墨千夜,她放了毒王,差点害了萧沐月和墨千城,心里已经是愧疚至极,如今若是还让这军营里面的人受毒王的伤,真是不用再留在军营里面。
一来二去,两人便在主帐里面,大打出手。
见两人大打出手,而且,巫九儿口口声声说的是毒王,墨千夜顿时微微一惊。
不过,也只是小小的惊讶一番。
他并没有任何恐慌之色,而是看着两人打斗,就在毒王洒出一把毒物,想要取了墨千夜的性命的时候,巫九儿也立刻化解掉其中的毒,见此,顿时怒至极,这个臭丫头,三番四次得坏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