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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武夫手里有兵权,才是最大的拳头,别说是杀个把人,就是屠城谁有敢多说个什么?

更况且,这杀得是一个想要杀自己的人,张发丘心中没有任何愧疚!

这边正当他们要走的事情,忽然听到外边的士兵传来一阵大叫:“啊——”

张发丘赶紧冲了出去一看,早就不见了金敖,只有一个半人高的草人,被士兵抓在手里,提着刀子,正要往下砍!

“嘶——”

张发丘道吸一口凉气,这就是道术啊,可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

“小白!”

张发丘大声呼喊了起来!

黑夜里传来一阵动听的声音。

白素贞从远处走了过来,大眼灵动,眸子中到这柔波。

“哥……”白素贞喊了一声。

张发丘指着这个草人问道:“你能破这个法术吗?”

“这有何难?”白素贞笑道,她现在是蛟龙,可以呼风唤雨,能腾云驾雾,这些都不在话下。

白素贞走到草人边上,伸手一挥,那捏在士兵手里的战刀,不知道何时竟然已经到了她掌中,白素贞伸出另外一只手,在雪亮的刀刃上轻轻抚摸了一下,一时间,这雪亮的刀刃像是在发光发亮。

白素贞顺手一挥,雪亮的刀刃挥了出去,一下就将那半人高的草人斩断。

“噗——”

说来也真是奇怪了,这草人被斩断了以后,竟然流出一股一股的鲜血,张发丘隐隐约约之间,似乎还听到了这草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更为惊奇的是,那鲜血是向着一个方向流淌的,而不是四溅开来,这就更加神奇了。

白素贞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插,对着身边的士兵说:“你们从这个方向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找到那人。”

张发丘也惊奇不已,点了点头,十来个士兵就追了出去。

没有过了多长时间,士兵果真从那边把已经断了气的金敖找了回来,完整的身子就像是那稻草人一样,被斩断掉,内脏下水都流了一地。

张发丘惊奇不已,这就是神奇的道法!

白素贞微微一下:“哥,夜已经深了,你快点安歇吧。”

李摸金等人非常识趣的走开,张发丘笑了笑,回到房间中,却全无睡意,就这么靠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忽然像是在院子里听到了什么响动声。

张发丘赶紧走到了门边上,顺着门缝想着外边看了过去,他担心张道爷那一伙人去而复返,过来找麻烦。

话说,张发丘趴在门上一看,顿时就看自己门外边站着一具腐败的非常严重的尸体!

这腐尸上边的蛆虫在烂肉里边钻动,一股无比恶心的气味充斥在张发丘口鼻间!

浓烈的尸体腐臭味道,很多时候都是带着尸毒的。

张发丘赶紧伸手捂住了鼻子,转身就向着那摆放着倚天剑的桌子上摸了过去。

“哐当!”腐尸像是能感觉到张发丘的动作一样,一下就把门给踢了开来。

张发丘们然转头看了过去,顿时和那腐尸赖了一个对脸。

腐尸的眼珠顺着黄色的尸水从脸上往下掉,张发丘看着那眼珠子,竟然像是着魔了一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疯狂的抖动了起来,空气里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妖手,死死地捏着张发丘的双脚,无论他怎么用力两条腿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就是提不起半分来!

那腐尸向着他一步一步走来,身上的黄色的尸水混在这腐败的肉块,一坨一坨的往地上掉……一股非常浓烈的尸体腐败味道充斥在张发丘口鼻间……

张发丘捏起拳头来打了过去,却发现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而那腐尸则发出狰狞的尖锐笑声,追着张发丘扑了过来。

张发丘怒吼着,迎了上去,两人撕扯滚打在了一起。

惊吓到了极点,张发丘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这腐尸的一只小臂给抓了下来。

腐尸张口一吼,顿时就有白色的蛆虫从这腐尸嘴巴里喷了出来,迎面喷了张发丘一脸!

“剑来!”

张发丘大声喝道!

可是……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张发丘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龙气,那桌子上的倚天剑震动了一下,像是要飞起来,但是却有哐当一声,掉落在了桌子上,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么一迟疑,那腐尸张开爬满了恶心蛆虫的嘴,其黑色的獠牙一下就向着张发丘脖子上咬了下来!

“啊——”

张发丘大吼了一声,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消失,紧接着周身感到了一阵失重,就像是从十八层楼上掉落下来一样……全身上下一阵痉挛……张发丘竟然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棂从外边照了进来,张发丘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都已经湿透了,甚至于床单上,都留下了一片汗渍。

张发丘愕然,这竟然是一个梦!

“主公!主公,你醒了吗?”房门外边,张彪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发丘应了一声,就有两个侍女推开了房门,端着水走了进来,侍奉张发丘洗漱。

张发丘吩咐这两人放下脸盆,先出去等着。

两个侍女应了一声,就把脸盆、毛巾、还有粗盐都放了下来。

张发丘翻身起床,却忽然间闻到了一股非常古怪的味道……

这种味道只是稍微带着一点泥土的腥味,不能说不好问,反而不叫人排斥。

他以前就常常在地底下行走,什么样的墓室都去过,打倒洞到底下,经常和泥土打交道,所以他绝对不会闻错了味道。

张发丘举目寻找起来,就在他的床榻边上,有一截腐败的非常严重的手臂……

“这!”

张发丘吓了一跳,手里的脸盆也顺势掉到了地上,泼洒了一地的水!

在外边等着的张彪听到屋子里的声音,因为张发丘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追了进来。

“主公!”张彪喊了一声,张发丘拿手指了指那一截腐败的手臂。

张彪看到以后,也是吓了一跳。

“啊!主公,这是……”

张发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莫要伸张,我们过去看看!”张发丘想了一下,一招手那倚天剑就飞到了自己手里,向着床榻底下一挑,张发丘倒吸一口凉气,这床榻底下,竟然真的有一具腐败的非常严重的尸体!

蛆虫向着四周爬了开来,张彪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顿时就怕在一边上干呕了起来!

张发丘眼中怒火燃烧起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或许昨天晚上的那一个梦,压根就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张哥,这咋整的?左老头都已经……哎呀我的哥,你这是干啥捏?恋尸癖?你这口味老他、妈重了!”

李摸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房门外边,看到张发丘挑开床底下,录出来的那一腐尸,一阵干呕!

张发丘拍了拍手,脸色阴沉的吓人,自己这是被人摆了一道了。

“你刚说谁到了?”

“左老头啊!”李摸金干呕了一阵,一把就把边上正在呕吐的张彪扶了起来。

外边两个等候着的是侍女,早就已经吓得面色惨白,倒在地上抖个不停。

“没事了,你们下去就是了!”张发丘挥了挥手,两个丫头想要站起来,却手脚发软,身子就像是在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李摸金一看,嘿嘿一笑,走上前去就要把这两丫头抱走。

张发丘翻了一个白眼:“别愣着,去吧左老头叫过来!”

“张哥,你这口味老重了!”李摸金转头又说了一句。

张发丘牙根发痒:“你再不去,这腐尸今晚你就搂着睡!”

这一下,李摸金跑得比谁都快。

不一会,左慈就到了!

多日不见,左仙翁神采飞扬,精神硕奕,雪白的长发被一根发髻随意的束在脑后,隐隐约约之间,这三千白发中,似乎都在流淌着一股子晶莹透亮的光泽。

左慈虽然上了年级,按照张发丘现在的认识,这老家伙至少已经两三百岁,但是面部肌肤却饱满晶莹,如同二十岁的女子一般,散发光泽,眸子中有慑人的神光内敛,似乎稍微以动怒,就会有雷霆之威力爆发。

这就是左慈,左仙翁!

左慈到了门口一看,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张发丘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梦魇!”左慈寒声道。

听到左慈人的这东西,张发丘松了一口气,腐败的尸体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房间中。

“听起来很简单,但是我也没有办法驱除!”左慈很严肃的说道。

张发丘一阵无语:“你不是开玩笑吧!”

“没有!”左慈忽然一伸手,就把那床底下的尸体腐尸拖了出来,烂肉翻滚,蛆虫爬动,恶心的尸水流了一地!

左慈抖了一下手掌,手掌上边沾染着的腐肉就掉在地上。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左慈抬眼看着张发丘。

“奇怪!当然咁奇怪了!”无缘无故的尸体出现在自己床榻底下,谁不觉得奇怪?

左慈哼了哼:“几天没有见,你就变得这么蠢了?”

“别啊,左老头,我张哥这是恋尸癖,你就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李摸金在一边上打趣起来,男的看到张发丘吃瘪的样子。

左慈这才认真地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腐烂的这么严重的一具尸体,却没有丝毫的尸臭味道,反而还带着一股土壤的清香香味?”

这一句话,顿时说到了点子上!

张发丘面色噶然一边,就像是吃了一块死人烂肉一般:“你是说……这东西是从梦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