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坐在桌子上,抽出信鸽腿上的信条,一手摁着不断扑腾的信鸽脑袋,一手打开信条,一目十行的看完。
馒头好奇的凑上来,[里面写的是什么啊?]
“你查一下。”君瓷将纸条团吧团吧重新绑回信鸽的腿上,“谢听寒是不是重生了。”
馒头一惊,马不停蹄的去了。
君瓷松开捂着信鸽脑瓜子的手,用手指弹了弹它的脑袋,“怎么不动了?”
信鸽:“……”
君瓷“啧”了一声,扯开绑着信鸽的绳子,用手推了一下信鸽圆润的身体,面无表情道:“再不走就烤了。”
信鸽:“!”
原本不动弹跟死了一样的信鸽一下子就活了,跌跌撞撞的朝窗户飞了出去。
馒头很快就回来了,[特大消息啊瓷妹儿!boss是重生的!]
君瓷没有多惊讶,关上窗户往床榻的方向走,“知道了。”
馒头屁颠屁颠的跟在君瓷后面,[瓷妹儿你怎么知道的啊?]
君瓷双手环胸躺在床榻上,“因为。”
顿了顿,缓缓道:“我好看。”
馒头:[……]她怎么还是这个死样。
君瓷翻了个身,留给馒头一个孤傲的后脑勺。
馒头:你叉叉。
第二天君瓷是被风澜叫起来的,已经日上三竿了,君瓷眯着眼从床榻上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才慢吞吞的从空间里拿出一身衣裳。
谢听寒坐在楼下的一处角落里,端着茶杯举到唇边,“三皇女那边,继续派人盯着。”
暗影规矩的站在他的身后,垂下头应道:“是。”
谢听寒抬眸,瞥到一抹绯色身影。
“另外再去查一下侯府的君小侯爷。”谢听寒垂下眼,掩盖住眼底的神色,“退下吧。”
君瓷穿着一身红衣,头发没有像别的女子那样束起来,而是用一根玉簪随意的挽着,多了几分随性。
君瓷直愣愣的朝谢听寒走过来。
谢听寒放下手中的茶,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君小侯爷。”
“嗯。”君瓷坐在谢听寒对面,随便的应了一声。
“君小侯爷平日里也这么不苟言笑吗?”谢听寒看君瓷紧绷着的一张小脸,忍不住打趣。
谢听寒的眼中带着打量,在上辈子,这位君小侯爷可不是这副模样。
这位君小侯爷在京城可闹出不少乱子,他当时已经被穆元香收入后宫,听说这小侯爷弑妻杀子,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
君瓷没有回答谢听寒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谢将军很爱笑?”
谢听寒收敛了唇边的笑意,“在下不是刻板之人,见到小侯爷觉得亲切才想笑。”
君瓷指尖微微蜷缩,“亲切?”
谢听寒点点头,似是在回忆,“我与你父亲乃三年同窗,我前往边疆时你才刚出生,我还抱过你,现在看到自然是觉得亲切。”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把君瓷当成了亲生孩子来看。
这可不太好。
我把你当未来对象,你把我当闺女养。
“咱们差的也不多吧。”君瓷沉默了一会儿,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谢听寒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问。
君瓷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你大可不必把我将孩子看待。”
你这么想搞得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