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司靠在沙发上，什么话都没说，但一身的气势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一会儿，姜耀成的后背就已经湿了大片。
“凌……凌董，您……那个王总他……”
凌寒司知道他想问什么，却并没回答，“我会让裴星写好合同，那十亿的一部分可以换成姜氏股份，但前提是先还清秋秋和她同学的两亿五千万。”
姜耀成表情僵硬，“凌董，这……”
“如果姜总不愿意，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拿回十亿。”
凌寒司打断他的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见自家父亲脸色铁青，姜含烟娇弱的站起来，“凌先生，我……”
“姜小姐若再吵，我会让裴星把姜小姐在离园制造噪音的赔偿费写进合同。”冰凉的语气，直接打消姜含烟所有的旖旎心思。
修长的双腿交叠，凌寒司冷冷开口：“三日内，我希望秋秋能收到属于她自己的五千万。”
姜氏集团拿得出五千万，却会让姜氏元气大伤，直接跌出临嘉市一流企业的行列。
姜耀成还想再说：“凌……”
“杨管家，送客。”
姜家三人再不愿，也只能离开。
临嘉市多的是关于凌寒司的传闻，再说下去，只怕姜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噗哈哈哈——”
姜家三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姜染秋放肆大笑的声音，脸色瞬间扭曲了。
姜染秋憋得脸都红了，终于爆笑出声，“凌先生，我真没想到你怼起人来竟然这么厉害。”
看着她几乎笑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凌寒司的嘴角也不自觉勾来了起来。
但随后想到什么，他压下笑意，“你什么时候见过陆云擎？”
“啊？”姜染秋茫然抬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凌寒司表情冷下来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陆云擎啊！”
“我手上有姜含烟的照片，他前几天来找我要……”
她直接将那晚汇盛酒吧的事儿说了一遍。
凌寒司沉默许久，目光有些冷，“你打算将照片给他？”
姜染秋点头，“算是给从前的情分做个了断吧！”
她和凌寒司是合作关系，这事儿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自然就没隐瞒。
凌寒司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对了，”姜染秋忽然问道，“你刚才说姜耀成给王总六百万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凌寒司神情淡下来，“那人打电话到凌氏集团问我们的关系，我就随便说了两句。”
他没具体说，但聪明如姜染秋，瞬间猜到了。
“随便说了两句”，估计王总不仅是要了六百万这么简单。
这次的事情后，姜氏定然元气大伤，她也能着手收取股份了。
姜氏能有今天的成就，主要是靠孔艺雪带来的孔家资源。
她要替原主讨回公道，自然要收回姜氏！
“我说过了，身为凌夫人，你可以在整个临嘉市横着走。”
姜染秋正琢磨着，忽然听到凌寒司开口，心头一跳。
“那个王总……你对他做了什么？”
以她对凌寒司的了解，他既然收拾了想卖她的姜家，自然也不会放过想买她的王总。
凌寒司从容的端起茶杯，“我把王氏收购了。”
姜染秋：“……”
这就很强悍了！
凌寒司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华林论坛两次发生故障的事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姜染秋心头一跳，但面上却一脸茫然，“不是系统故障吗？说起来，两次故障都帮了我大忙，省了我不少麻烦呢！”
她十分小心，甚至论坛故障的时间都被她算计得很好，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联想到自己。
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怀疑。
凌寒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低头喝了口茶，“嗯，你运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