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看着乌烟瘴气的弹幕，目光冷下来，反手就将那些弹幕举报了。
在众人满脸问号时，她语气寒冷的开口：“李老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有什么话就问我，别污了李老的眼睛！”
弹幕忽然安静了下来。
即便是隔着重重屏幕，众人也被她的气势震慑到了。
姜染秋的面容这才温和下来，“李老，对不起，我已经有师父了，恐怕不能再拜你为师。”
李忠仁也很快回复：“能问问你师父是谁吗？”
姜染秋：“抱歉，因为一些原因，我暂时不能说。”
李忠仁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强求。
两人就这么聊着，直播间观看人数几百万，愣是没一个发弹幕的。
看到这种情况，姜染秋便以为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既然大家没有别的问题，那今天的直播就这样了。”
说完，她还不等众人反应，直接下播，速度快得好多人都盯着漆黑的界面愣神。
【这是……下播了？】
【你没有看错，这绝对是我见过下播最快的主播。】
【刚才她那句“别污了李老的眼睛”真的好飒，我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也这么觉得！粉了粉了，这女人我要嫁！】
【楼上别想了，那是凌寒司的女人。】
……
直播结束，但直播间的热度丝毫不减。
很快，【姜染秋好飒】就冲上热搜。
凌寒司在直播间守到了最后，自然也看到了那些人的聊天记录。
飒？
他微微垂眸，看向身旁的资料，正是姜染秋通过神庭传来的调查结果。
所以，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凌寒司总觉得不对劲，但始终想不到究竟是哪儿不对。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他下意识将手边的资料收好，这才去开门。
不出所料，门口的人正是姜染秋。
凌寒司只穿了衬衣，袖口挽到手肘，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和平日严肃冷冽的样子完全不同。
姜染秋愣了愣，莫名觉得自己的呼吸重了几分。
她本是过来问凌寒司是不是L，但大脑忽然就宕机了。
“那个……答谢礼那天的事儿，谢谢你啊！”她下意识说道。
凌寒司眼眸微眯，疑惑的看着她，“周三的事，现在才道谢？”
“诶？”姜染秋一下没反应过来。
凌寒司薄唇轻抿，声音微沉，“我说过，你在临嘉市可以横着走。”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但这次姜染秋却听出了一丝怒火。
他是在生气？
姜染秋解释道：“我知道你的名字好用，但我们只是合作，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
凌寒司目光一暗，“我知道是合作，不用你反复提醒！”
他语气有些重，姜染秋一脸懵，总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猜不透他了。
凌寒司也察觉到自己最近的不对劲，特别是面对姜染秋的时候。
但他只当是牙牙的生日要到了，看到这张脸才会情绪不稳。
他压下心头的情绪，“你是我凌寒司的未婚妻，只要你不背叛，就永远是凌家主母，自然没有委曲求全的理由。”
牙牙死后，他没有任何想娶的人，目前姜染秋算最合适的。
姜染秋总感觉他话里有话，刚要问，凌寒司就道：“过几天我要出门，你有事可以找裴星。”
姜染秋微怔，“裴星不跟你一起？”
身为凌寒司的左膀右臂，裴星可是向来跟他形影不离。
凌寒司神色微动，对上她疑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开口：“拜访故人，我一个人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