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耀成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我也是没办法！我欠了凌寒司十亿，如今他是姜氏最大的股东，姜氏集团随时都有可能会改姓凌，我怎么等得了！”
“我也是碰巧知道他在哪儿，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
“那也不是你胡来的理由！”陆长海满心怒火，“你知不知道一旦没成功，会是什么后果！”
姜耀成脸色变了变，低声下气的说道：“陆总，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陆长海不耐烦的打断他，“当初我是看在云擎和烟儿之间的关系上，才把你介绍给凌总，可这才不到一个月，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
姜耀成无话反驳，只能不断认错，“是我蠢，你帮我在凌总面前说说好话。他们只以为这次车祸的目标是姜染秋，我顺势推给了烟儿，情况也不是没有转机。”
陆长海虽然满心怒火，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就算指着姜耀成的鼻子骂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两家以后是要联姻的，自然不能将关系闹得太僵。
他敷衍的安慰两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
得到线索，姜染秋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回去后，她把陆长海的事告诉了裴星，“我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有个什么凌总。”
裴星表情一变，似乎已经知道是谁了。
见此，姜染秋也不再多言，而是转身查看着凌寒司的情况。
听这姓氏，就知道肯定是凌家内部的矛盾，她自然没必要参与其中。
裴星看了看病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人，微微蹙眉，“姜小姐，董事长他什么时候能醒？”
车祸的事已经宣扬出去，董事长醒得越晚，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就越嚣张。
姜染秋抿了抿唇，说道：“要是有奇迹的话，今天差不多就能醒来了。”
白翰和说过，凌寒司被摄像机砸中脑袋昏迷了三天。
虽然换了种方式，但大体上跟他说的差不多。
裴星倒是被她的话震惊到了，“什……”
保镖忽然敲门进来，“裴秘书，楼下来了不少公司的人和记者。”
裴星蹙眉，气势一愣，“这些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消停！”
他这两天一直忙着车祸的事儿，当时忘了公司里那群不安分的人。
姜染秋也是管理过公司的人，自然很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你去看看吧。”
所有人都知道，临嘉市的凌氏集团只是凌寒司无聊时做着玩儿的，他真正掌权管理的是帝都凌家。
这些人敢在这个时候闹事，背后自然不简单，也只有凌老爷子出面才镇得住。
思及此，她提前给凌老爷子打了电话。
不曾想凌老爷子到的时候，看到那些人刚好要硬闯，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曾经的凌家掌权人威严犹存，直接将那些人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杀鸡儆猴的开除了两个高管，那些人才灰头土脸的离开。
姜染秋坐在病床边，电脑上播放着凌老爷子骂人的画面，好几次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真是太明智了，黑进医院的监控系统，实时观看现场直播啊！
“爷爷骂人真有这么好笑？”
身边忽然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姜染秋吓了一跳，本能反应就是将电脑盖上。
一转头，她就对上了病床上某人平淡的目光。
凌寒司微微侧过头，“你在看医院的监控视频？”
姜染秋眼神闪烁，“啊？是呀，我听说爷爷威武的大战凌氏集团高层，就特意找医院要了视频看看。”
凌寒司没有说话，平静的目光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