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烟表情一僵，感觉心里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她就是故意的！
可这话根本不能说出来。
“有人相信我就好。”姜含烟可怜兮兮的开口，“你说姐姐很有设计天赋，你看过她的作品吗？”
“姐姐和我一起参加了很多比赛，但从来没得过奖。听你这么说，她似乎很有天赋？”
“那是当然！”女同事没察觉出她的小心思，“我虽然没见过她的作品，但咱们办公室一半以上的人都受过她的指导，连总监也说，姜神的天赋是她见过最好的。”
姜含烟微微蹙眉，眼底满是疑惑。
她说的姜神，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姜染秋吗？
她跟姜染秋一起参加了那么多比赛，很清楚她根本没有珠宝设计的天赋，甚至只能算得上普通。
是辅导员想看到奇迹发生，带着姜染秋到处参赛，但无一例外，她从没表现优秀过。
女同事似乎看出她的怀疑，说道：“你不信可以问问设计部其他同事，之前唐秘书就暗指姜神走后门，被啪啪打脸了。”
姜含烟自然是不信的，但她并没有反驳。
之后，她又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可她看过姜染秋的作品，除了那次有秋子的指导，画出的“凤凰灰烬”很突出外，姜染秋的作品都很普通。
带着疑惑，姜含烟随手拿了副设计稿，去“请教”姜染秋了。
对于她在办公室里的那些小动作，姜染秋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
她笑了笑，在姜含烟“友善”的目光下，直接拒绝，“我不是演员，没兴趣陪你演戏。”
她们之间的事儿早就在网上传开，所以即便姜染秋这么说，也没人觉得有什么。
姜含烟领教过她的嘴，但每次都会被气到。
感受到周围看好戏的眼神，她也没心思再呆下去。
她觉得，姜染秋拒绝自己，肯定是知道自己没资格指导她。
那些人说姜染秋天赋高，肯定是因为凌寒司安排的一日三餐，故意阿谀奉承。
这么一想，姜含烟也就放心了，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唐玥儿。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给唐玥儿发完消息，姜染秋那边就发现了。
其实在姜含烟进苏氏的第一天，她就猜到姜含烟不是一个人。
果然，安排她进公司的，就是唐玥儿。
真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联手了！
这两个的小心思她还真不放在眼里，无非就是那些手段罢了。
不过，她倒是在姜含烟手机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万芮？这名字好熟悉。
姜染秋一琢磨，瞬间想起了是谁。
辅导员曾说过，那个叫万芮的是贫民窟里杀出来的一匹黑马，上过几天小学，却一路爬上设计总监的位置。
她记得当时有个比赛的评委还说过，姜含烟的设计和万芮很像。
思及此，姜染秋脸上浮现出一抹神色莫名的笑容。
熟悉的人机会知道，被她惦记上的人，又要倒大霉了！
……
姜染秋在苏氏实习了一个多月，每天除了设计部，就是食堂。
这天，总监要接待一个客户，因为客户看上的设计稿，有一半是姜染秋的想法，她就让姜染秋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