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冉妈妈说出了当年苏雅的来历后，姜染秋和凌寒司就没有停止过调查。
只是因为林经飞的事，以及夭川的插手，就暂时耽搁下来，等了这么久才有消息。
当年寻找婴儿的那几个小混混已经查到，一共有四个人。
就在当年冉妈妈带着苏雅离开帝都后没多久，找不到人的小混混也分别离开，去了不同的地方，就像是在躲着什么。
直到两年多以前，他们忽然开始因为各种意外去世，前后一共不到一个月。
那个时候，苏雅还活着，正和萧卓元准备着结婚的事儿。
姜染秋皱起眉头，“前后不到一个月？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要是毫不相关的人也就算了，偏偏这四个人都跟二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有关。
凌寒司也有同样的怀疑，“这四个人的死因各不相同，其中三个的尸体已经火化或土葬，但其中一个还没找到。”
说着，他指向其中那个被称为“坤哥”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瘦得跟竹竿一样，双眼无神，面色阴沉，看上去有些瘆人。
姜染秋一翻，发现他的死因竟然是失足落水。
凌寒司解释道：“据说他是磕了药产生幻觉，失足掉进江里，监控正好拍到，只是尸首一直没有打捞上来。”
姜染秋诧异，“这么说他的死确实是意外？”
凌寒司没点头，但也没否认，“我让人查过，他要是不失足落水死，当晚也会在家意外死亡。”
姜染秋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凌寒司动手将资料翻到最后面，“就在他死后，警察到他家去调查，发现他家天然气泄露。”
“他有个习惯，每天回家都会买瓶酒，在楼道上点支烟，再开门进去。”
闻言，姜染秋瞬间明白过来。
这样的习惯，再加上天然气泄露，就是妥妥的意外现场。
她转头再次看到向这个坤哥落水的监控照片，微微蹙眉，“按照时间来算，他偏偏在天然气泄露当天失足落水，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江河本就是流动的，打捞的范围也大，所以这么久都没找到尸体，倒也说得过去，但从整体来看，就难免有些巧合了。
凌寒司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具体的还在查，不过我有个怀疑。”
他指了指这个坤哥的个人经历，“这个人谨慎心细，是个狠角色，手上有命案，但他把证据抹得很干净，所以警察都拿他没办法。”
“这样的人，没理由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虽说意外是谁都不能确定的事，监控也确实是证明他失足落水，但太多巧合凑到一起，就有些引人深思离开。
更何况，有些事情是能够人为控制的。
姜染秋明白他的意思，“他们的死很可能不是意外，还需要再查查。”
这件事只有交给凌寒司去做，毕竟姜染秋之前也领教过，凌寒司手下的势力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至于她自己，则调查了这四个小混混这些年来的所有讯息，一点一点排查，还真让她找到了东西。
二十几年前，他们虽然离开帝都各奔东西，但暗中一直有联系。
他们都有第二部手机，用于单线联系。
其中三人联系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坤哥，并且是每天都联系一次。
所以，那三人出事，坤哥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