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姐，你跟乔家的关系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好？”
卫连涸的语气充满调侃，似乎是开个玩笑随口问的。
之前在乔家的认亲宴后，卫连涸就打电话来问过。
毕竟夭川拍卖行的名头，就算是他从不接触这个行业，也是听说过的。
姜染秋当时说的是：“乔家的人是非分明，因为乔思莹的原因，他们认识了我，发现我比乔思莹更适合当乔家的女儿，就认我当义女了。”
虽然卫连涸觉得这话听上去毫无可信度，但他对雅姐的私事向来不多问，自然就没有多深究。
只是后来听说了义父的话，他才不得不“好奇”个中缘由。
姜染秋完全没怀疑他忽然这么问的原因，随口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随便就认亲的人？”
卫连涸默。
就是因为知道不像，他心里才那么不安。
他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雅姐你才认识乔家一年左右吧？没想到乔家竟然能得到你的认可，想想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都没能正式被你收为徒弟呢！”
最后一句话是嘟囔着说出来的，语气听上去也说不出的委屈。
姜染秋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一下，“你只比我差了几岁？何况我现在的年纪还比你小一点，你叫我师父，自己不怕丢脸，我还怕被叫老了。”
卫连涸：“……”
“说起这个，雅姐，你现在究竟多大了？”
苏雅的身份比姜染秋的身份大三岁，卫连涸刚好就处在这个中间。
姜染秋没察觉他这个问题是有别的目的，“姐姐永远十八。”
女孩子的年龄，不管谁问都是秘密。
卫连涸：“……”
要是再问，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卫连涸摸着下巴，目光直白的盯着姜染秋，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问题。
姜染秋又不瞎，转头无语的看着他，“你看我干什么？”
卫连涸说道：“我在好奇，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姜染秋的？难道……难道你整容了？！”
卫连涸惊呼，一脸的震惊怪异，似乎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身边美女如云，为了美而整容的人数不胜数，他也不反感这种选择。
只是，这事儿要是落到雅姐身上，他就莫名觉得很惊悚了。
虽然两张脸又七八分相似，看上去也都很美，但他觉得这并不适合雅姐的性子。
姜染秋拳头硬了。
“啪！”
她一把将电脑扣上，动作大得仿佛要直接把电脑砸了一样。
卫连涸缩了缩脖子，看着她要吃人的表情，下意识谄媚的笑了笑。
姜染秋转头看着他，眼眸忽然微微一眯，“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在她印象中，小卫平常虽然是个不着调的性子，但很少会像现在这样，故意说些话来惹自己生气。
卫连涸心头一紧，面上却没有任何纰漏。
他讪讪一笑，摸了摸后脑勺，“我这不是想表现得乖巧一点嘛。”
说话的时候，他还露出一点儿委屈的表情。
姜染秋：“……”
这确实是卫连涸的性子会做出来的事儿。
她无语扶额，“你要不想我再给你冻结账号，最好把嘴巴闭上！”
卫连涸已经一亮，“解除了？”
他欢喜的打开电脑，似乎所有注意力都被这个吸引，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随口提到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