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说得对，不过这些跟我们和今天的目的都没什么关系。”
卫连涸笑呵呵的抬了抬手上的酒杯，“看在我们这么有缘分的份儿上，金总觉得这个项目咱们要不要再谈谈？”
此话一出，似乎他刚才说的那一切，都只是单纯的想套近乎，方便达成合作而已。
金曼涵端起酒杯和他轻轻一碰，“孔氏是我帮秋秋的妈妈打理的，我自然是希望能给它最大的利益。”
换句话说，工作是工作，缘分是缘分，两者并不冲突。
卫连涸眉角微动，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收敛了情绪。
两人继续在饭桌上你来我往，身边的助理也跟着一起讨论项目合作的利益分成。
卫连涸似乎很看重这个合作，在谈项目内容的同事，也会时不时的提几句自己和姜染秋的交情。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在结合姜耀成和姜含烟的信息后，筛选出来的。
从金曼涵这儿，他知道姜染秋确实是有很大的改变，只是具体原因并不清楚。
但卫连涸有种直觉：金曼涵有秘密！
金曼涵在生意场上确实有能力，但她还没有达到能完全隐藏自己情绪的地步。
卫连涸也是经历过磨炼的人，自然能看出来。
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他不敢深究，借着和姜染秋的“交情”，在这个项目中占了几分利，最后敲定了合同。
在其他人看来，卫连涸今天的行为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算是姜染秋亲自来了，也会当他只是想套近乎得利益而已。
但对心底有秘密，甚至这个秘密还跟这些问题有关联的人来说，卫连涸的话却像是一个警钟在敲响。
签完合同，这对孔氏来说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但金曼涵整个下午的情绪都很低迷。
身为她的助理，自然是第一个察觉到的。
“总裁，是这个项目有什么不对劲吗？”
金总的情绪，就是在今天跟卫连涸谈完合作后，才变得不对劲的。
金曼涵眼眸微闪，摇了摇头，“不是，我有点不舒服，应该是感冒了，你帮我去买点感冒药。”
见她脸色确实不太好看，助理也没有怀疑，就转身离开了。
甚至今天看到工作狂一样的金曼涵提早下班，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金曼涵回到家后，就匆忙拿出锁在保险柜里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拨通，却被人直接挂断。
金曼涵看了看时间，不知想到什么，也没继续打，而是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手机，目光一直盯着屏幕，紧绷的神色看上去有些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个号码直接打过来。
金曼涵几乎是第一时间接通，“喂？”
她心中焦急，但并没有直接说事儿，似乎是因为不清楚对面的情况。
那头的人似乎有所忌惮，压低着声音，“发生什么事儿了？”
用这个号码联系，证明两人之间要说的事儿，是有关同一个秘密。
如果姜染秋在，肯定能第一时间听出来，电话那头的人，正是林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