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大家心里面跟着咯噔了一下,意识到他们这是中了调虎离山计策。
安保全部都派到了大副的身边,有些守到了船长的身边,当他们回去之后就已经遇害了。
“肯定不是闫明动的手。”
“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把我们调走,这才中了他们的计策,”疼痛让他意识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大副脸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情。
是他害的游轮变成了这种地步,他没有好好的保护好游轮上的人。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手下的人立刻就询问起了大副,他们现在竟然都已经回来了,现在游轮已经被人强行占有,难道就这么就走了吗?
大副怀疑游轮上一定还有人在。
微微的爬起来,目光落到了游轮的方向,脸上透出了一抹坚定,侧过头去和手下人说道:“我们尝试和游轮上的人联系。”
听到这话,大家不由的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难看的神情,恐怕现在尝试联系会有点困难。
见到他们的神情都不太好,大副慢慢的握紧了手指,厉声说道:“无论如何都要取得联系。”
这些安保的人抬头看了过去,就见到游轮上站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他仔细的瞧了瞧,立刻就认了出来,
他惊讶的叫了一声,大副被他叫声吸引住了,眉头一皱,怒声喊道:“你没事闲的乱叫什么。”
他立刻就捂起了嘴巴,颤抖着手指指了指游轮的方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想要仔细的瞧清楚些。
“我看清楚他了?”
“他就是之前攻击游轮的人,把我们带走之后口口声声说这是闫明的人,我们这是中计了!”
从一开始闫明都没有打算对他们下手,反倒是这群人故意引他们离开,中了调虎离山计。
大副眼神微微一暗,脸上露出了一抹狠意。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们肯定是中计了。
没想到这群人会对游轮下手。
游轮上的那些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你们愿意和我一块组织起来反攻吗?”
“那是我们的地盘,现在却被外来者给强行占用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救出游轮上的人,那是我们的乘客,还有我们的船长在。”
现在大副不知道他们的船长已经被杰克明给杀了。
他还以为船长还活着。
安保们立刻就坚定的点点头,凶狠的眼神落到了游轮上,脸上透出了一抹冷意。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从一开始他袭击我们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要放过他。”
听到这话,大副瞬间就松了一口气,既然他们团结一心,那就能够拧成一股绳,对付得了他们。
这边杰克明一直望着林子的方向,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刚才我们发现有人靠近了沙滩边,发起了攻击。”
杰克明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做得好。”
“一会儿要是敢有人露头,直接干他们,”
反正现在游轮已经被他们占有是他们的地盘了,这群人想要靠近,无非就是想要再次抢下游轮。
那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绝不可能。
听到他的命令,手下人立刻就答应下来。
大副率先带着人冲了出去,当他冲出去的那一刻,无数个利箭全部都朝他们射了过来。
杰克名双手背到身后去,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这群人活该变成这样。
他们的攻势太猛了,大副的手下就只能防守,没有办法发起进攻,更不可能会靠近游轮半步。
看着手下人一个个倒下,大副便意识到没有办法去靠近游轮,更别提替他们报仇。
“先往后撤…”大副大声的喊道,不想让更多的人受伤。
眼看着一个利箭即将从他的身边穿过,大副微微扬起了手中的铁棍,狠狠的挥了过去,直接将利剑甩了出去,刺到了沙滩上。
这时鲜血溅到他脸上,鼻息间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当他回过头去的时候。
发现他身边的手下已经被刺穿了心脏,奄奄一息的倒在地面上。
大副瞳孔微缩,大声的喊道:“老赵…”
老赵是跟在他身边出生入死的多年兄弟,一直以来都辅佐着他。
他扔下手中的铁棍,拼了命的往老赵的身边爬了过去,伸出手来,抓住了他的胳膊,架着他,准备往林子里跑。
老赵吐出了一口鲜血,挣扎着想要让大副睁开他。
“别带着我了…”
他气息微弱,低声呢喃道。
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一直强忍着,不断的吞咽着鲜血,目光落到了大副的身上,反手抓住他的手指。
他的眼中透出了一抹悲痛,随后便凄凉的笑了笑:“我不能再跟着你。”
“松开我,你快点跑。”
老赵清楚的知道他的命就已经到此为止了。
不能再连累他的好兄弟,陪着他一起葬送性命。
大副摇了摇头,狠狠的擦了擦,脸上的鲜血想要带他走,眼看着利箭即将飞过。
老赵奋力站起来,又再一次替他挡住了。
这一刻,大副满眼饱含着热泪,充满恨意的看着游轮上的人,刚好和杰克明的视线对视上。
他才发现其实闫明不是恶魔,真正的杀人恶魔就站在游轮上。
又重新退回的林子里面,这次损伤惨重,连他身边的好兄弟都白白的葬送了性命。
大副长喘了一口气,看到受伤的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情,狠狠的抓了一下头发。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没有办法为他们报仇。
发现他们又重新退回到林子里面,杰克明不想再等了,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
以免会留下后患,这样一来就能够让他们全部都死在他的手上。
杰克明大声的喊了一声:“跟着我下去,把他们全部都抓住!”
他的手下全都杀红了眼,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立刻就嗷嗷着跟着他一块走了下去。
杰克明的目光锁定到林子,林这里林子里,可是藏了不少人,把他们的皮全部都扒下来,把他们的骨头挂在树上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