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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路希言和白若渝齐刷刷看向她:“为什么?”

白浅伊不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第一次觉得,小孩子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妈咪一定是在害羞,嘻嘻。”白若渝一副“老成”的笑容。

路希言跟着贼笑不已。

白若渝拨通了路于渊的电话。

“喂。”

那头传来路于渊沉闷的声音。

“爸比,听起来你不太开心?”白若渝表情认真的道。

路于渊神情复杂——

两个小P孩都嫌弃他,他能开心吗?

“爸比,我们现在邀请你到我们的房间来,跟我们一起睡!”白若渝和路希言异口同声的道。

那语气,那态度,仿佛是在给路于渊什么恩赐一般。

他不禁笑了一下:“好,待会就去。”

“那你要尽快哦!”挂了电话,两只小不点才放心似的,缠着白浅伊给他们讲故事。

白浅伊一边讲故事,一边心跳如雷。

待会路于渊该不会真的过来睡吧?

讲着讲着,两个小家伙眼睛都闭上了。不一会,全部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白浅伊把书本放下,关了灯,看着天花板发呆。

开始她毫无睡意,没多久也被两小只的呼噜声催眠了。

……

路于渊在书房看了一夜书,黎明时才离开。

经过路希言房间时,他透过门缝看到,母子三人相互依偎,睡的十分香甜。就在这时,白浅伊睫毛扑簌几下,似要醒来。

路于渊往一旁一闪。

“啊呜——”白浅伊打个呵欠,发现天色已亮,马上起床。

她先洗漱,然后摸进路家厨房。上次她就在这里做过饭,对厨房的地形和摆设轻车熟路。

“咦,白小姐?”

看到她,佣人陈妈很惊讶,“您什么时候来的?”

白浅伊脸色微红,不好意思说她是昨晚来的,随便岔开一个话题,开始帮忙做事。

“白小姐,这都我应该做的,您就别干了。”陈妈不让白浅伊插手。

“没关系,我可以的。”白浅伊坚持道。

陈妈还想说什么,路于渊忽然出现,出声打断她道:“她想做就让她做吧,希言也喜欢吃她做的饭。”

“好的,路少。”

白浅伊抬头对上路于渊深邃的目光,忙又心虚的低下头。

路于渊安排完,转身离开。

陈妈对白浅伊道:“白小姐,你想做什么?我来帮你打下手吧。”

她习惯了忙碌,突然闲下来反倒不适应。

“你帮我把土豆刮一下,洗点肉和胡萝卜,再剥些葱蒜。”

“好的,白小姐。”

……

一个小时后,白若渝和路希言相继起床。闻到空气中的饭香味,路希言吸了吸鼻子——

“我猜是妈咪做的早餐!”

白若渝挑眉道:“恭喜你,答对了!”

白浅伊端着做好的早餐从厨房出来,穿了卡通围裙的她看起来很可爱。

路希言眼中尽是崇拜的小星星:“妈咪好棒!妈咪做的饭跟妈咪的颜值一样高!”

吃饭时,看到路希言狼吞虎咽吃的尽兴,白浅伊心头涌起愧疚,决心以后多多补偿小丫头。

路希言喝了一大碗莲子粥,摸着肚皮道:“爸比,暑假过完了,我又上幼儿园了!能不能让若渝哥哥转到我的学校呢?”

路于渊洗好手刚坐下,闻言点头:“可以。”

“太好啦!”路希言开心的拍巴掌,夹了一块白浅伊亲手做的蛋挞给路于渊,“爸比,你尝尝妈咪做的蛋挞吧,超级好吃!比外面卖的还要好吃!”

“嗯。”

路于渊吃一口,神色愉悦。

白浅伊喝一口粥,却差点被呛到。

路希言和白若渝忙给她抚摸后背:“妈咪,你是不是吃太急噎着了?慢慢吃!”

“妈咪没事。”

白浅伊羞红了脸。

她哪里是吃的太急,只是想事情想的太入迷罢了。

“真的没事吗?”

路希言凑近了些,大眼睛眨着,长睫毛几乎快触到了白浅伊的鼻尖。奶香味窜动,让人沉醉。

“真的没事。”白浅伊摇摇头。

“那就好。”白若渝犀利的目光在白浅伊和路于渊身上窜来窜去。洞察力很强的他察觉到一丝异常。

聪明的路希言也觉察到了,但他们都没能找出足够的证据。

饭后,路于渊让管家分别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上学。可他们都不肯让管家送,吵着让路于渊和白浅伊一起送。

两人只好妥协。

路希言的学校相对近一些,白若渝的学校远一些。等把他们都送到班里,交到老师手上,白浅伊放下心来。

转身回到车上,对上路于渊深不可测的目光,羞愤再次在她心头升起。她一言不发坐在车上,泪光闪烁。

路于渊缓缓开口:“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为了孩子,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早点搬到路家。”

“凭什么?!”

委屈在白浅伊心口泛滥,她激烈反驳。

“凭什么你要我搬进去,我就要搬进去?我不想搬,我要独自抚养他们长大成人!”

她不甘心,她被动的被人改变了人生轨迹,事到如今,她还要受人挟制?凭什么,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凭孩子们需要爸爸。凭他们也想让你搬进路家。”

路于渊的话重重敲在白浅伊心上。

一种更深的羞愤、无奈将她攫住。

她是个性子倔强的人,可此刻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孩子是孩子,我是我!”白浅伊怒斥出口,“我无法做到,跟一个当年伤害我,毁掉我一生的家伙,朝夕相处!这让我觉得恶心!”

白浅伊太难过,以至于想也不想就说出了口。话既出口,即覆水难收。

路于渊当即冷了脸。

“白浅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敬酒?”白浅伊冷笑反驳,“敬酒的意思是尊重吧?可你知道什么是尊重,尊重过我吗?”

看到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抹强硬生冷在路于渊胸口升腾:“白浅伊,你到底想怎样?”

“我还是那句话,孩子归我抚养,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见一次,她就难过一次。

当年给她造成的伤害太大,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抚平。

路于渊冷哼一声,握住方向盘的手重重一拍:“想都别想!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凭什么你自己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