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方才可是主公回来过?”
就在牧尘怒冲冲的刚离开不久,从后院那边走过来几个人。
为首的却是关二爷和赵子龙他们几个。
这几日在侯府,他们也着实是闲得有些憋闷。
一直都想着找点事情做,或者干脆就带兵出去打一仗。
然而,如今的大唐却是风调雨顺。
自从牧尘出现以后,不光将突厥的颉利可汗,给打得变成缩头乌龟。
其余的那些番邦小国,也都被牧尘的大名,给吓得不敢在做出一丁点过分的事情。
而且现在大唐的旱灾问题,又被牧尘给轻易解决。
如此,大唐在过不久,恐怕就会达到鼎盛。
到那个时候,谁还敢来侵犯大唐?岂不是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因此,他们这几日就一直想找个事情做,或者是找个什么由头解解闷。
方才他们就听见牧尘的声音,从前院这边传来。
而且听牧尘的语气,似乎还有点生气。
他们立刻就仿佛找到机会一样,结伴向着前院这边走过来。
结果,当他们过来以后,却发现自己还是来晚一步,牧尘已经不见了。
牧兮儿笑着点点头:“几位将军不必担心,我家兄长去田地那边处理点事情,很快就会回来的,若是几位将军腹中饥饿,可自行到厨房,让厨子们给你们准备午饭便是!”
“大小姐,我等最近这几日,都快要闲出个鸟来了,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主公大中午的,去田地作甚?”许褶大咧咧的说道。
牧兮儿轻笑着,说道:“兄长要去办点事情,好像兮儿听说,那里好像有人在闹事,兄长想要过去看看!”
其余的话,许褶他们并没有多做理会。
可是当他们听见‘有人闹事’这几个字的时候,眼中精光直闪。
“主公好生不讲道理,有人去田地闹事,他竟然也不叫上我们,大小姐,午饭就不吃了,若是主公遇到几个棘手的人,恐他一人难以应付,我等心里放心不下,还是亲自去看看的好,我等告辞......”
话音落,只见许褶和李元霸还有关二爷他们几个,转身就向着侯府的马厩走过去。
将各自的战马、兵刃全都取出来以后。
根本就没给牧兮儿阻拦的机会,走出侯府,便直奔着长安城外狂奔而去。
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身影,牧兮儿和红袖两个女孩,相视一笑,脸上浮现出一种万般无奈的表情来。
事到如今,她们还能在说什么呢?
正午时分,长安城外,田地之中。
牧尘骑着乌骓马赶到,远远就看见在田地的附近,正围着不下几百号人。
其中有马忠带过去的侯府家丁,也有被牧尘安排在这里种地的难民,而另外一批人,看上去都仿佛小流氓一般。
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里全都拿着木棒等武器,脸上也都写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表情,似乎只要一言不合,他们就会大打出手一般。
而对面的那些村民,毕竟都是种地的老实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别看人数相当,真要动起手来,还真就未必会是那些混混的对手。
而马忠带来的侯府家丁,人数毕竟都不多。
“你说这里是镇边侯的地,我们就会信你?”其中一个男子,看上去有个三十多岁的样子。
脸上有着一道狰狞的刀疤,也许的天热的缘故。
刀疤看上去血红无比,十分的恐怖。
听见这话,后面的那些混混们,全都一个劲的狂笑不已。
显然他们并不相信马忠是镇边侯府的人。
想想也难怪,正常来说李二封赏良田,都是有规模有区域划分的。
有些就在皇家的圈地之中,或者是紧邻着某个王公大臣的田地。
而牧尘这里,虽然也是良田,并且早早就被皇家给圈下来。
不过在封给牧尘之前,这里一直都是荒僻的,周围也并没有什么邻居。
因此,有很多人都不知道。
这里竟然就是李二封给牧尘的田地。
马忠和那些家丁,脸色一个个阴沉无比。
而旁边的那些村民们,也全都是又怕又恨,手里拿着铁锹和铁镐,恨不得直接将他们拍死在这里。
然而,他们却都不敢这么做。
要知道杀人是犯法的,这在哪个朝代都是如此。
结果,正在这个时候。
牧尘骑着马,已经来到近前,冷笑着说道:“哦?你们说这里不是本侯的田地?那又是谁的田地?”
话音落,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向着牧尘这边看过来。
当马忠和十几名侯府家丁,以及那些村民们。
在看见牧尘的时候,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喜色来。
纷纷上前躬身施礼:“见过侯爷!”
牧尘笑着点点头,目光落在那些混混的身上:“本侯在问你们话,这里若不是本侯的田地,又是谁的田地?”
听见这话,这些混混全都傻眼了。
一个个你看我,我又看你的,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牧尘平时很少在长安城里现身,不过如今牧尘身上自然而然所散发出来的那些气势,绝非普通人可以有的。
而且就算没有见过牧尘本人,却也都听说过。
牧尘年龄不大,只有十五六岁左右。
面色清秀俊俏,脸上总是喜欢挂着一抹笑容。
在他没有动怒时,眼睛总是笑吟吟的眯在一起,可若是在他发火时,眼睛将会瞪起来。
如此的形象,可不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那些混混心里无比的震撼,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刀疤男,更是紧张的直咽口水。
“你,你当真是镇边侯牧尘?”为首男子故作镇定的问道。
结果,话音刚落。
就见马忠一瞪眼睛,眨眼来到刀疤男的近前。
毕竟在其之前,马忠可是响马出身,其武艺就连程处默、程处亮他们兄弟两个,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对付眼前的一个混混首领,本身就是小菜一碟。
砰!
一脚踢在混混的膝盖上,直接将混混踢得跪坐在地上。
“大胆,侯爷名讳,岂是你等可以直呼的?我看你是活腻了!”马忠冷冷说道。
话音落,马忠作势就要将手里的柴刀举起来,要往这混混的脖子上砍。
结果,吓得这混混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一个劲的给牧尘磕头,带着哭腔的说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侯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