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带着牛大壮,匆匆来到庄子内。
当他们刚刚过来的时候。
就看见在庄子里,形成两伙人,手里拿着农具、棍棒正互相对峙着。
其中一伙人,便是牧尘才刚刚带回来的那些难民。
而剩下的另外一伙人,却是庄子的老农户。
“怎么回事?”
牧尘一边沉着脸往里走,一边开口问。
话音落,就见庄子的老村长,转身向着牧尘这边匆匆走过来。
“侯爷,您可算过来了,快给我们评评理吧!”赵五爷皱着眉头说道。
牧尘点头,便开始让那村长赵五爷将事情原委讲出来。
果然,正如前两日程处默还有李怀仁他们说的一般。
这些新带回来的难民,全都并非什么好鸟。
自从他们来这里以后,给他们安排的工作不好好完成。
而且还总的偷奸耍滑,能偷懒就偷懒。
尤其最近这几日,被赵五爷抓到好几次,发现他们总是在地窖外鬼鬼祟祟。
这不,就在今日,还是被现场给抓到了。
那些难民竟然偷偷跑到地窖之内,想要偷东西出来。
被赵五爷他们抓到以后,就准备送去衙门处理,结果那些难民仗着人多。
便和赵五爷对峙起来。
一时间,赵五爷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派人去找马忠、关羽他们,另外又让牛大壮进城找牧尘来解决。
当牧尘听了这话以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扭头往那些难民看过去,就见他们的身上,有人抱着酒坛子,有人抱着一捆捆的青菜或者是水果。
“这些是你们私自拿出来的?”牧尘问道。
话音才刚刚落下,就见那些难民里,带头的男子走出来。
“侯爷,确实是我们自己拿的,可谁又没规定不准拿,这地窖里的东西,都在庄子里,而我们又是庄子里的农户,凭什么不能拿?”男子趾高气扬的说道。
听见这话,牧尘立刻就笑了。
“呵呵,你说的对,都是庄子的农户,这些菜也都是农户们种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庄子是我的,那如此说来,你们的命,我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拿?”牧尘冷冷的说道。
当听见这话,那些难民全都吓一大跳。
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马忠和关羽,各自带着金甲军还有虎豹骑,匆匆向着这边过来。
“侯爷!”
“主公!”
二人到近前,纷纷向牧尘施礼。
牧尘点点头说道:“做人不能太过仁慈,今日本侯算是领教了,他们擅自偷拿地窖里的东西,按照庄子的规定进行处罚吧,这些新来的所有难民,全部处罚,一个不能幸免!”
“是,侯爷,交给我们吧!”马忠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摆手,那些虎豹骑呼啦的冲上去,就将那些难民给围在中间。
“你们要干什么?”
“杀人可是要违法的!”
听着他们的话,牧尘冷笑着摇摇头。
“杀人?谁说过要杀你们?不过在本侯的庄子里,还有一条规定,但凡偷拿地窖里的东西,无论你是谁,都要被砍去双手,驱逐出庄子,永远不得进入!”牧尘冷冷说道。
当听见这话,那些难民全都傻眼了。
有些胆子小一些的,吓得眼泪哗哗流淌下来。
如带头的那个男子一般,作势就要跟虎豹骑还有金甲军反抗。
马忠脸色一沉,说道:“但凡有反抗着,一律格杀勿论!”
“是!”
一百多名虎豹骑回应着,直奔那些难民走了上去。
还别说,这百十来个难民,在那男子的带领之下果然有点骨气。
他们将手里的青菜、酒坛子等物,纷纷向着虎豹骑砸过来。
用他们的木棒,迎着就冲了上前。
和虎豹骑、金甲军的将士们缠斗在一起。
牧尘在一旁冷眼看着。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
自己当日一时心软收留了他们,给他们提供一个安逸的环境,还给他们找到可以生存的活计。
只要在这庄子里勤勤恳恳的工作。
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绝对能够保证饿不死。
就算外面发生再大的天灾,都绝对不会波及到庄子里。
可他们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啊。
不仅不好好的工作,竟然还将目标落在那地窖之中。
如果这次纵容他们的话,还如何管理其他的那些农户?
或许在过几日,他们都能擅自将庄子里的老农户们撵走,他们自己直接取而代之。
在之后,说不准就连这个庄子,都变成别人的了。
牧尘一边想着这些,一边苦笑着摇摇头。
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
这些难民,明显就是永远都改不了陋习的狗。
一阵阵的惨叫、哭嚎从庄子内传来。
原来那些老农户们,全都不忍心看下去,纷纷回过头。
村长赵老五,好几个走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似乎想要帮那么难民求情。
可他又深知牧尘的脾气,所以迟迟都没有开口。
当半个时辰过后,那些难民全部都被打倒在地上。
其中还有几个人的双手,更是被直接的砍了下去。
鲜血不止的流淌出来。
牧尘看了看,冷冷说道:“从今日起,你们不得在踏进庄子一步,这是给你们的一个小惩罚,否则的话,在让本侯看见你们,要得可就不是你们的双手了,记住,在大唐,最不值钱的便是人命!”
听见这话,那些难民全都吓得一个个直哆嗦,也不敢在说一句话。
牧尘回头,冲着马忠说道:“给他们仍出去吧!”
“是,侯爷!”
马忠躬身施礼,带着虎豹骑亲自将那些难民,给撵带庄子之外。
从此以后,他们是死是活,和牧尘便没有半分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