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说着,阿诺就带着苏默儿出去了。
一出门,阿诺就用诡异的目光看苏默儿,这让她也是有些感到不自然的。
“怎么了?”
“堂主收了你当入室弟子。”
阿诺直接说道。
闻言,苏默儿也是愣住了:“啊?”
“堂主可是不轻易收入室弟子,如今加上你,也才四个而已。”
阿诺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也是忍不住多看苏默儿几眼,看看她到底是哪里与众不同,让老堂主都不用考验就直接收了。
苏默儿也是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了:“我都没答应,就……”
“你还想拒绝?多少人想当我师父的弟子,都没有机会。”阿诺有些惊讶苏默儿的话。
苏默儿瞬间就不吭声了,这陡然间就又多了一个师父,让她有些哭笑不得罢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也已经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只能如此了。
反正,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先混进来。
而且,当老堂主的入门弟子,似乎是挺荣幸的事情。
或许,比当普通的弟子,要有更多的机会接触空间。
想着,她自然是不可能会拒绝的。
就这样,苏默儿就在洪连堂平安的住下了。
而这期间,她也是认识了两个人。
这其中一个就是阿诺——陈承诺。
这个名字也是足够令人信服的,是老堂主的第二个弟子,也就是苏默儿的二师兄。
而另外一个,就是那个热情如火的妹子了。
她叫霍苗苗,是苏默儿的三师姐。
“太好了,师父总算是又收了一个你徒弟,你都不知道,跟大师兄和二师兄在一起,实在是太无聊了!”
霍苗苗拉着苏默儿的手,爽朗的笑着。
苏默儿笑了笑,并没有搭话。
不过霍苗苗也不需要她搭话,她就是喜欢说话罢了。
虽然是如此,苏默儿也不会觉得她呱噪啰嗦,因为她说的,大部分都不是废话。
她跟她解释着洪连堂的事情,事无大小都说得十分的仔细,让苏默儿能够快速的熟悉这里。
而她也跟陈承诺一样,对于苏默儿这么轻易就能当上入室弟子,也是感到好奇的。
她也直接问过苏默儿:“你和师父认识吗?”
“不,第一次见面。”苏默儿直接说道。
“那你一定是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奇才!”霍苗苗一副自己猜得不错的样子,开始围着苏默儿转圈,仿佛这样就能看到她是个练武奇才一样。
苏默儿有些哭笑不得:“我相公说我只能算是中等。”
闻言,这可就让霍苗苗的好奇点转移了:“你有相公啊?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你相公呢?”
一开始,霍苗苗还以为苏默儿是个寡妇呢,不然怎么会一个人来到洪连堂呢。
“他有些事情被绊住,并没有跟着我来。”
苏默儿简单的回答着。
关于这一点,霍苗苗也并没有纠缠着不放,直接就开始下一个话题。
就是因为她如此的会看人脸色,所以苏默儿才会觉得跟她聊天是舒服的。
她知道点到为止,不会纠缠不清,跟这样的人交流,才是最舒服的。
苏默儿在这里留下之后,就开始了刻苦训练的日子了。
而在这待了几天,苏默儿是真的发现了,老堂主入室弟子的好处都在哪。
反正其他的弟子,全部都不敢得罪他们四个人,有什么东西,最好的都是先给老堂主,接着就是他们四师兄妹。
之后才能轮到其他的弟子,而且,修炼的武功和功法,多事老堂主直接传授,他们是无法窥探的。
这些,才是这些外室弟子争着想要当入室弟子的原因。
这个时候苏默儿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外室弟子,若是有能力的话,也能破格提升为入室弟子。
只是条件会非常的苛刻,若非是天赋异禀的人,都几乎没有机会。
除了大师兄从小跟着老堂主,还有苏默儿之外。
陈承诺和霍思思都是因为出挑,天赋高,才会被老堂主破格收入的。
因此,也是让外室弟子充满了信心。
所以,苏默儿以来就被破格收入,着实是让这里的人都吃了一惊。
在大家都以为苏默儿是不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天赋的时候,却渐渐发现,她竟然是个平庸的人。
反正在这些人的眼中,苏默儿的武功实在是很普通,虽然也不差,但是也不算高挑。
许多外室弟子都比她强多了,因此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嫉妒和愤恨。
他们从来都觉得入室弟子的能力强,他们都乐意并且心甘情愿的服从。
但是如今苏默儿的出现,就动摇了他们的心了。
因此,不少人也是明着暗着给苏默儿下绊子。
也是欺负苏默儿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有几次都被他们给得逞,让苏默儿吃了不少的哑巴亏。
这若是寻常时候的话,早就已经的用了堂规惩罚了。
但是这老堂主是看在眼里,却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没有。
这是明晃晃的偏袒啊,这也让不少人心中有了更多的嫉妒和怨气。
苏默儿的日子,自然是更加的精彩了。
若是苏默儿第一次被人陷害成功,那是她无知。
同样的事情,想要陷害她第二回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在连续吃了几次不同的亏之后,霍思思就给苏默儿搬来了一本厚厚的书。
“这是我们洪连堂的堂规,你熟读了,就不会被欺负了。”
闻言,苏默儿也是点点头,接了过来,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放开就开始认真的读了起来。
见状,这霍思思也是有些好奇的:“你这都不生气啊?”
苏默儿这才抬起头,给了霍思思一个眼神:“气什么。”
“他们故意陷害你啊!”霍思思说道。
苏默儿笑了:“你也知道是他们陷害我?”
“那是自然啊,我以前也被这么对待过!”霍思思突然一脸不屑的撇撇嘴,说道。
这可让苏默儿有些好奇了:“你也会被人欺负?”
“他们自然是失败了,后来可被我整惨了,现在看到我就怕。”霍思思嘿嘿笑着,笑得有些奸诈狡黠。
听着,苏默儿也是毫不怀疑她话的真假,毕竟她的性子就是如此的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