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宗!想到这三个字华建心中便无比的激动。
这是属于他的机缘,他们华家在枫林郡城发展了几百年,最出息的子弟华江也不过是加入了白月城的元罡宗。
虽然元罡宗是所在的白月城是一等城池,但是和天秦宗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以他现在的碾压所有弟子的表现,余前辈带他加入天擎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到时候,他将成为整个枫林郡城最耀眼的天才,枫林郡城的所有人,都将对他无比尊敬仰慕!
想到这里,华建心中的激动难以平息。
许是感受到了什么,他一转头,看向了林天这边。
两人目光对撞,华建充满高傲的脸上顿时浮现起不屑的冷笑。
之前他还想着怎么找林天的麻烦,但是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林天在他眼中将会是一个随意可以碾死的蚂蚁。
只要这次堂口大比结束,余前辈宣布将带他前往天擎宗,成为天擎宗的弟子。
到时候根本就用不着他亲自出手,只要他一句话,枫林武院的人就会替他出手,林天是生是死都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这就是天擎宗的强大之处,就算是其中一个最为普通的弟子,都是无人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华建用看蝼蚁一样的目光看着林天,伸手在脖子前面做了一个横切的动作,脸上的冷笑更加不屑起来。
林天看着华建的动作,眼中寒光一闪,又将目光转上了台上。
此时,李山和刘远两人的战斗愈发的激烈了,他们一招一式都带着极强的力量,两人体内的元气都在急速的消耗着。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但是他们对脚下的比试台造成的破坏,却比好几波比试造成的破坏还要重好几倍。
两人都已经用出了各自的元器,李山手中持着一柄一米多长的青色长剑,而刘远则是双手横握一杆长枪,长枪的长度足有三米多,枪头上绽放着冰冷的寒芒。
呼!
刘远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带着一股强横的力量在空中呼啸而过,朝着李山的脑袋直接砸下。
叮...
李山眉头一皱,手中的长剑往上一撩,撞在了枪头上面,元气激荡间将枪头挑开。
紧接着李山就像是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一般,朝着刘远迅捷冲去。
长枪被挑开,刘远很快反应过来,体内元气喷涌而出,双手陡然发力,将枪杆往回一手,双手持在枪杆的中间。
嗖!
李山才刚冲出去两米,刘远的枪头再次刺来,速度之快让他急冲的身形不得不止住。
两人手中的长剑和长枪再次对撞,李山被逼的往后退去。
虽然他们的修为都是先天境九层初期,但是刘远手中的长枪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让他近身不得。
一道道呼啸声响起,那三米多长的长枪在刘远手中无比灵活,或横扫或突刺,攻击之间也不忘防御,让持长剑的李山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哈哈哈,李山,你没想到吧!我之所以没有将突破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为的就是松你和华建一个大礼!”
“虽然华建的修为让人意外的突破到了先天境九层中期,但是你的修为可是和我一样,不过面对我手中的长枪,这场比试只能是你输!”
刘远一边对李山发起攻击,一边张狂的大笑起来。
虽然他自认打不过先天境九层中期的华建,但是和他修为一样的李山,他凭借着手中长枪的优势,还是极有信心的。
“可恶!给我滚开!”
不断被长枪压制的李山此时心中早已急躁起来,他大吼一声,体内的元气滚滚涌动。
青色长剑上,一抹浓郁的剑光浮现,随着李山横斩的动作劈向长枪。
砰!
一声震响声中,长枪被荡开五米多远,而刘远脸色也是一变,虎口处传来一阵阵痛,手中枪杆差点脱手。
唰!
李山抓住机会,脚下一个暴冲,身形瞬间前进了两米多,一剑朝着刘远劈斩而下。
刘远此时长枪被震开,握着枪杆得手也根本没有办法撑起防御。
他心中一急,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眼中一抹厉色闪过,脚下重重一踏,身形从原地离开。
然而,那道剑气速度极快,他身体虽然偏移了些许,但是还是被波及到了。
一道血箭从他肩膀上飙射而出,剧烈的疼痛也让他身形踉跄了一下。
然而他脚下动作很快恢复过来,眨眼之间便已经和李山再次拉开四五米的距离。
看到这里,林天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因为他感觉现在场上的情况对李山来说已经不妙了。
“李山师兄小心!”
林天大喝道。
然而他话刚说出口,台上的刘远便已经动作。
只见他紧咬牙关,强行忍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双手已经再次握在了枪杆之上。
只听得他口中发出一声愤怒的清啸声,双臂悍然发力,那三米多的长枪强身猛地抖动,就像是一条游龙一般朝李山轰刺而去。
此时的李山劈斩出那道剑气,体内的元气一时间还没有运转过来,便看到那长枪以迅雷之势朝自己刺来。
四五米的距离转瞬而至,李山大吼一声,强行提起一股力气,将长剑横在了自己的胸前。
长枪的枪头在刺破空气,带着一股强大的穿刺力轰在了李山的长剑上。
铛!...
一声震响中,李山的身体被轰的倒飞而出,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
重重砸在比试区域外的李山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掉落在一旁的长剑也出现了些许的裂痕。
“李山师兄!”
林天脚下一动,快步来到了李山的身旁,手掌一翻,将一枚疗伤丹药送进了李山的口中,帮助他稳定着伤势。
观众席上,朝明等人也是大急,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早就冲上去了。
“哈哈,李山!你到底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下!”
“去年我们武技堂输给了你们炼武堂,今年我也将这场子找回来了。”
台上,刘远杵着长枪站立,看着倒在比试区域外的李山,大笑着道。
虽然他肩膀上的鲜血已经染湿了他身上的衣衫,但是此时因为打败李山而无比兴奋的他,却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朝明师兄,我们...我们输了,我们输给了武技堂!”
“我们不仅没有拿到冠军,还输给了武技堂,连第二名都拿不到...”
观众席上,炼武堂的弟子们一个个很是低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