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收了心神,毁去了地上的阵图。
将几女叫到身边,嘱咐了一些事项,趁着夜色离开。
目标姑苏慕容的燕子坞,剧情已被打乱。这个时候王语嫣应该还不认识段誉,也许是有可趁之机也不一定。
至于支开几女,也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基于赶路,倒也没时间观看路上的风景。从灵鹫宫到燕子坞何止万里之遥,可是以上成心法御气,跑起来也是飞快。
至于马匹,那也是远远的被甩在了身后。
日夜兼程,浮山地如履平地。
是人总会疲惫,已然到了聚贤庄外。
听闻那庄子之内打杀声不绝入耳,便知道这就是聚贤庄。
聚贤庄庄主游坦之也算是一方毫熊,可是碰见了乔峰这条过江龙,再怎么也得低头了。
悄然飞上了屋顶,并未惊动其中任何人。之见最为精彩的一幕映现眼前!
那乔峰使出的降龙十八掌的声势浩荡,丝毫不弱于苏楚之势。
缠斗之下并未使出全力,却也伤敌无数。
苏楚看的正是精彩,突然被人打扰更是恼怒。
“上面那小子,你是什么人!”一名不知名的喽啰,发现了苏楚的踪迹。
乔峰也突然才发现藏在屋顶苏楚,心中暗自心惊。
“此般功力,即便是我也无所发现。”远处的萧远山也是莫测的笑容,真的越来越有趣。
乔峰所会的三门武功,苏楚自然知晓。只是这擒龙掌,仿佛不止这么简单。
两眼迷离,脑海中演化掌法。
他们的战斗并未停止,一掌震退了数十位豪杰。
当有人偷袭了乔峰所护着的女人,也是顿时的怒了。
掌中不止从何处夺来的兵刃,掀起了腥风血雨。
转瞬之间,便有几人身首异处。
功力紊乱,也不是真气迸发之见。而是心神紊乱,当他醒悟之际已然斩了数十人在脚下。玄苦大师已经命悬一线,正被他所擒拿。
正当他想自弃,放弃了挣扎。突然出现了一名神秘人将乔峰救了出去。聚贤庄众人随之不及,可不代表苏楚也跟不上。
轻功施展出来,紧紧跟随了上去。
这个时候的萧远山自然是不愿意多产生纠.缠,可是苏楚又其是好相处之辈?
仿出了擒龙掌,欲图拿下跨坐在马背上的乔峰。
这时乔峰也是认出了那素未谋面的苏楚,不知是敌是友。
使出的掌法与刚才的一般无二,欲图抵挡。
苏楚内力深厚,当然不是乔峰所能抵抗。只是瞬间便被抛出马背上,萧远山救之不及。
也只能和苏楚正面对抗,刚一接手才知道这个少年内力深厚。
苏楚亦是心惊,这个老家伙真的不简单。
仅凭这深厚的内力对轰出一掌,大家心里也是半斤八两。
你使七分,八分功力心里到有几分底气。苏楚更是明白,要赢这个老家伙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你先走,我拖住他!”萧远山蒙着面,说话时散着低沉的气息。迟暮照照。
见萧远山以伤换伤,久之取而不得。欲意擒拿乔峰,却被他阻拦。
苏楚心生退意,故作迷障“萧远山,为了一个儿子真的要把命丧在这里吗?”
萧远山大惊,这等隐秘,怎么会被一个少年知晓。顿时乱了许些方寸!
苏楚手里的攻势又增强了几分,脚下也是踩着九宫八卦之位。双方你来我往,苏楚也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可是,萧远山年老体弱,体力不支。已经处于了下风。
般若掌陡然使出,一时不察竟是被他占了许些便宜。
苏楚退意更胜,头也不回便是离开。貌似是平局,萧远山受伤,苏楚退走。可是事实已经有了胜负。
萧远山底牌近出,不就之后还会再见的!
想到这里,也是觉得没什个意思。哪怕抓了乔峰,逼迫萧远山就范,道出少林寺真藏。如果真是这么一番丰顺岂不是太过无趣?
翘起的嘴角说明他的心情不错,既然如何又何须去计较那细枝末节。
客栈好好歇息了一晚之后继续前往姑苏慕容,那里或许还能给这平淡的人生带来一丝乐趣。
北乔峰南慕容,苏楚自然晓得那慕容复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可是王语嫣才是苏楚真正的目标。
哪怕是去鉴赏一件瓷器也是值得,更何况是一名才貌双全的女子。
所求,不过是淡茶一盏,谈笑之间,获得的可比生生死死争夺来的爽快。
过了许些时日,便是到了苏州地界。
这里距离燕子坞便已经不远了,于是修正身形,整理了衣裳。想好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想好以什么样的语气去嘲讽。淡淡一笑之后,便在苏州城停留了几天。
以宋朝为背景的苏州是相当的富庶,颇有流连忘返之意。
选了一个时辰,驾马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已经到了,何须在想之前一般急切。
所要享受的就是即将见到天下盛名雀雀的王语嫣,当然还有他那个废柴表哥。
他不想打脸,只想安安静静的协美同游。可是现实是……
“喂,哪家的小子,怎滴到了这般地界还不下马!”一群少年围绕着苏楚,模仿者大人的语气。企图吓跑这个外来者。
他们的声音自是引起了周遭下人的注意,可当他们看到这群少爷的时候便也不再作声。
“这恐是又要捉弄这个外来者,我们还是莫要多管闲事。”下人窃窃私语,以苏楚的耳力自是听得清楚。
“哪家的汉子,我们家少爷问你话呢!”一个小孩,约莫十三四岁,估计是这其中某个少爷的书童。
这慕容家家教甚严,倒也不会做出什么仗势欺人的事来。只不过这群顽童,恐怕是被惯坏了。
姑苏慕容倒也好客,甚喜结交天下英雄豪杰。自称乃是大燕皇帝后裔,企图复国之心天下皆知。
苏楚随手甩了一鞭子,将那些孩童驱散开来。
“叫你家主事的出来,就说贵客来访。”
苏楚这番话倒也没引起什么波澜,只见出来了一名老者。约莫五六十岁,甚是恭敬。
“小老儿乃是家中管事,公子可有拜帖?”
这个管事,是管家的意思。大概相当于皇帝的太监总管,所能处理事情的权利还是很大的。
“不曾,此来乃是拜见王姑娘的,还望通禀。”苏楚装的倒也像是个公子哥,并没有任何的披露。
只见那管家突然冷笑,恭敬的态度依然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