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泉听狼煌讲到过兽人与雌性的字眼。
对这个世界有了一点了解。
原来并不是妖兽成精,而是人变化兽型。
他说目前部落里有3000多人口。
兽人1800左右,雌性1200左右,性别差并不是太过明显。
青壮年的兽人大概在1000人,而雌性在800左右。
兽人们是在外猎食和保护部落的主力军。
顾清泉从他的讲述大概可以知道,雌性地位比兽人微低。
但是因为雌性比兽人少的缘故,雌性对部落也是非常重要。
顾清泉不难猜测出,一个雌性,在这蛮荒的时代,最大的作用是生育。
毕竟她们本身的力量很弱小。
她当然不否认雌性除了生育之外的价值,毕竟自己从小受到伟大的社会主义教育。
但是现在很多东西都还未开化。
而她,在这里就是个雌性……
正恍惚着,顾清泉就觉得身子猛地一腾空。
狼煌双手插在顾清泉的腋下,并不费什么力气,就像抱小孩似的把她给撑起来。
因为太过猝不及防,顾清泉白净的胳膊下意识搂住狼煌的脖子,长腿分开,紧紧的夹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鼻尖弥漫着清幽的香味,夹在他的腰间的双腿,令狼煌心神一荡。
“你要做什么?”顾清泉有些慌张,娇柔微颤的嗓音简直要让狼石更了。
有点好欺负。
狼煌:“什么都说完了,当然是要睡觉了。”
“诶?!”顾清泉有点慌了,睡觉就睡觉,为什么要架着自己。
“是是、是、是我们一起?!”
狼煌眼睛微眯,有些趣味。
“当然是一起,不然呢?”语气是那样坚决不可反驳,如此的理所当然,“不是只有一张床?”
他又补了一句,语气似乎有几分无辜,“这么黑,我怕你看不见,只好抱着你了。”
狼兽人的声音在顾清泉耳边响起,说话时的气流在耳边吹过,引起一阵酥麻。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感,令人迷醉。又偏偏嗓音中独特的冷淡感,又让人觉得自己脱离于他的世界之外。
……
顾清泉没辙,石屋里只有一张床,只有两个人搭一晚上,总不能就睡地上。
她倒没觉得狼煌这个正经冷冽的兽人真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但是这样的拥抱让她有些尴尬。
她没有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过的接触过。
即使她是个女明星。
这下她只觉得兽人的民风真的是开放大胆。
顾清泉虽然觉得这里的民风就是这样。
但难免有些抵触,松开环着狼煌脖子的手,撑着他的胸膛,不好意思的对他说:“那个,先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狼煌微不可查的轻嗤了一下。
反正有一天会成为我的,迟早会是。
放在顾清泉的腰上的手在微不可查的揉了一下。
借着把顾清泉放下的过程中,竟丝毫没有让她察觉到。
顾清泉松了一口气。
风俗的不同还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但是顾清泉不知道的是,别的部落风俗怎么样不知道。
但是在荒川部落里,虽然,兽人跟雌性之间的确很开放。
比如兽人会很坦诚的要求雌性做他的的伴侣。
雌性也可以很直接的跟她喜欢兽人求爱。
这种开放更加的体现在他们的衣着跟对性的坦诚。
但是,在他们未确认关系之前。一般也不会做出这种惹火的行为。
狼煌就欺负她什么都不懂。
狼煌感觉顾清泉的性子不同于部落里面的雌性,她内敛而敏感。
狼的直觉告诉他,直接的大概不行。
看的出她对这个陌生地方的一知不解。
就来了个阴的。
其实就是在耍流氓!
就是那种不管是在顾清泉原来的世界,还是在荒川部落那种意义上的耍流氓!
——
顾清泉向狼煌借了一桶水,仔细的擦拭了一下身子。
其实她本来是想洗个澡的,毕竟出了那么多的汗。
但是现在并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她的这桶水还是狼煌在部落里专门集水处打的。
而且水还挺凉,计算着日子,她的月事也要来了,不敢直接洗。
也不太想再麻烦对方。
虽然现在对他的第一感觉很好,对她还是有答必应。但毕竟是第一天认识,她还不是很了解他的性格。
一下子不能麻烦太多,等明天再继续麻烦好了。
万一嫌自己烦了,把自己丢出去都没地哭的。
……
当顾清泉收拾好了自己后,狼煌背靠着墙壁坐在了床上。
黑暗中顾清泉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她也能描绘出他的样子。
毕竟他长得好看。
她目前所见到的男人就美色而言,还真没有一个能与之相比。所以狼煌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印象。
凛然英锐的脸,十分的美型。
他的眼狭长,野性的金色瞳孔透着冰冷危险。
鼻子很是坚挺,恰当好处,让人一看便觉一丝不苟。
他的嘴唇并不是那种寡淡的红。
而是一种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危险的红。
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万年不融的冰。
但是其实他并不冷漠,顾清泉觉得。
摸着黑着来到床边,顾清泉小心的躺在狼煌旁边。
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顾清泉又往离他远一点的地方稍微挪了一下。
空气很安静,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
他与她的气息在这方空间交织缠绵。
顾清泉躺在床上睡不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这个神奇的世界让她耳目一新,同时又对未来充满了彷徨。
她对自己原来的世界还充满着牵挂。
她的爸爸妈妈,若是找不到她了不知道有多绝望。
唯一的安慰是如果自己真的回不去了的话,自己这几年挣的钱也足够他们养老了。
父母他们还不算老,若是他们觉得寂寞,40多岁想生还是能生的。
还有那么多的粉丝小可爱们,她一直清楚一路来他们对自己的支持。如果自己不在的话,他们应该会很伤心吧。
还有自己的朋友,助理小希等等。
她又想到他身旁的这个人。
当时回部落路途中紧抱自己的双臂。
是那么的有力。
他的胸膛很宽广,隐隐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香。
和现在的一样。
不可否认的是,在她最担心害怕的时候,是他把自己带来这里,给了自己安全感。
她很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