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福利制度,可以最大的程度上改善人们的生活,真正的做到了便民服务。
百姓们自发的组织起来,商量着要感谢项昆仑,感谢他们的皇上。
只不过,皇宫可不是随便能进的地方,大家空有一番热情,却没有办法施展。
“皇上对我们真的是太好了,真的把我们当成子民,可是我们却不能为皇上做点什么。”
就在这时,有个小孩子抬起头来,拉了拉旁边母亲的衣服。
“娘亲,你看那边,有人在画画!”
妇人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架不住孩子好奇,于是带着他走出人群,去那边看个热闹。
而其他的人,还聚在一起想办法,想着为项昆仑做点什么。
妇人走近一看,嗯?这画上面的人,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画的非常的像他们的项帝啊!
再仔细的一端祥,眉眼起码有八九分的相似。
妇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他的孩子先说话了。
“娘亲,这个画上面的人,为什么是皇上呀?”
听闻此言,正在专心致志作画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
他微笑着对着孩子说:“小家伙,你的眼力可真不错,我画的正是项帝,我看你挺有画画的天赋,收你为徒怎么样?”
小孩子懵懵懂懂,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稍微往娘亲背后躲了躲,抬头看着自己的娘亲。
妇人想的并不是拜师不拜师的问题,而是从他画画的这个事情上,忽然就受到了启发。
她急忙转身,招呼正在商量的众人。
“大家快过来看!我想到为皇上做点什么了!”
众人纷纷围过来,看到是一个画师在作画,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妇人指着那副快完成的画像:“你们看,画的像不像?”
大家定睛一看,确实长得很像项帝啊,都称赞这个画师画的传神。
“我们进不去皇宫,但是,我们可以买几张项帝的画像,然后贴在家里供起来,日夜为皇上祈福。”
她这么一说,众人才反应过来。
对啊,这是个好主意!
他们都真心诚意的希望,项帝可以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这个画多少钱一张?给我们每个人来一张!”
这个画师,正是之前进宫跟项昆仑谈话的那一个。
虽然工作量很大,但他欣然同意。
“既然是为了皇上祈福,我这个画不要钱,免费送给你们!”
就这样,画师一坐就是一整天,足足画了七天,这才让大多数的人都有了画像。
大家虔诚的将画像,贴在房间正中间的位置,摆上吃食和酒。
每天早晚各一遍,为他们的皇上祈福。
画师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准备收摊儿。
突然走过来一个年轻人:“你这个画,怎么卖呀?”
此时此刻,项昆仑刚刚去查看完那些生病士兵的情况,确定所有的人都在好转,这才放下心来。
他回到宫里,甄姜照旧端上来一碗姜汤,看着他喝下去,又递过来一碗绿豆汤。
项昆仑小声的抗议:“我一个大男人,每天都喝各种汤,显得很没有男子气概。”
虽然是在抱怨,但是语气里充满了甜蜜。
甄姜直接无视他的抗议,要求他必须每天都喝,就算身体好也不能肆意妄为。
项昆仑无奈,夫人的命令,他可不敢不听。
喝完汤以后,又去看他们的儿子,逗着他玩儿。
画师觉得这个人有点儿奇怪,他已经告诉了大家,来找自己领画像是免费的,这个人怎么还这么问?
转念一想,可能确实没听说,或者没有人告诉他。
画师耐心的回答:“你如果想要,我免费给你画。”
谁知,这个人却不乐意。
“我又不是贪小便宜的人,拿人家东西,怎么能不付钱呢?”
画师顿时觉得,眼前的人是不是人傻钱多。
上上下下看了他几眼,穿的也并不是绫罗绸缎,看着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不过对方非要给钱,那就让他给吧。
画师也懒得再跟他废话,专心致志的画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
“行了,画好了。你看着给吧,给多少都行。”
这个年轻人像是迫不及待的要付钱一般,从怀里掏了起来,只见他拿出来一吊五铢钱。
画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这个钱的颜色,怎么看上去那么的亮?
而且,这个年轻人怎么如此出手阔绰,就算按平时的价格卖,这个画也不值那么多钱。
画师刚想说什么,年轻人却一把拿过画,一溜烟跑没了影。
“活了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怪事。”
画师摇了摇头,想着这些钱放在身上也挺沉的,不如去存到钱庄里。
钱庄的老板上一秒还笑脸相迎,下一秒脸色就变得有些古怪。
“客官,这个钱是你的吗?”
画师觉得莫名其妙:“对啊,卖画得来的钱。”
老板让他稍等片刻,他们马上就存。
画师心想,什么时候存钱这么麻烦了?
还没等想完,老板直接领着官差进来,直接将他胳膊一扭,压的死死的,一动不动。
画师大声喊冤:“我什么都没干啊!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老板冷笑一声,指着画师说:“就是他,就是这个人给我的假币。”
“什么?假币?”
由不得他辩解,直接被关进大牢。
画师欲哭无泪,他就说那个钱看着有点儿不对,早知道就不应该要。
很快,他就被带到公堂提审。
县令一拍惊堂木:“私铸假币,可是杀头之罪,你可知罪?”
画师大呼冤枉。他急忙解释说,那些假币并不是他所有,是画画的时候,有人用这些钱来买他的画。
好在这个县令不是个糊涂官儿,听到他这么说,也觉得事情不对。
“你说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
“如果能抓住他,就能证明你无罪,就可以放了你。”
好在画师没有脸盲症,因为职业的缘故,看人读书也都是过目不忘。
他急忙配合着县衙里的画师,描述买画之人的形象。